何雨柱看到贾东旭新娶的媳妇,居然跟着易中海进了他家,这让何雨柱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此时,何雨柱并不知道一大妈高芝兰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并不在家里。
何雨柱回到家中时,秦淮茹尚未入睡,因为何雨柱不在身边,她总是难以安心入眠,现在何雨柱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一切。
何雨柱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将刚才所见所闻告诉给秦淮茹。
\&淮茹,我刚刚看到贾东旭新娶的媳妇张翠翠,她居然跟着一大爷易中海去他家里了!你说一大妈在家,易中海大晚上的怎么带着贾东旭媳妇去他家干嘛?\&
何雨柱对易中海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但他并不知道一大妈此刻不在家,而秦淮茹对此事却是心知肚明,毕竟院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儿,全院人都有所耳闻。
“柱子,一大妈不在家,现在还在医院呢。”秦淮茹说道。
何雨柱听到一大妈居然在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就问道:“淮茹,一大妈怎么了?怎么会住院?”
秦淮茹回答道:“今天白天的时候,贾张氏和张翠翠两个人打了起来,院里的三位大妈听到动静都去拉架去了。
一大妈比较倒霉,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撞倒了,脑袋刚好磕在床角,据说缝了好几针呢。
最关键的是,一大妈被撞倒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而是又拖了好几分钟,血都流了一地。
一大妈这次没死都算命大,住院不是很正常吗?”
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描述,皱起了眉头,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同时,他也为一大妈的遭遇感到担忧。
接着,何雨柱继续说道:“淮茹,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刚才我看见易中海带着贾东旭的媳妇进了他家,而且还是晚上,孤男寡女的,我觉得不太对劲。”
秦淮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不对劲的感觉。他连忙问道:“柱子,你确定看到他们进去了?
这可不好啊!一大妈不在家,易中海更不应该大晚上的领着贾东旭媳妇去他家里了,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万一….”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两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没有继续说下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不发生什么,如果传了出去,名声也不好。
“淮茹,一大爷易中海是偏向贾家的,他们两家平时就跟一家一样,怎么样也和咱们没有关系。
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儿,天也不早了,我去洗漱一下,咱们早点儿休息吧。”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当即两人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秦淮茹早就已经把水给烧好了,何雨柱要洗漱,秦淮茹就给何雨柱洗脚。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何雨柱完全不介意秦淮茹结过婚,生过孩子,秦淮茹也不嫌弃何雨柱长的着急,比较丑这件事儿。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想着对方,过的幸福,这就够了。
易中海把张翠翠领进屋里,就直接把门给反锁了。
易中海家里除了厨房,就只有两间房子,一间平时他和高芝兰住,另外一间平时都是放一些东西,就没住过人,所以自然也很少收拾。
易中海把张翠翠叫进来的目的,就是要和张翠翠摊牌。
“翠翠,要不今天你就住这间屋里吧,另外一间屋子最近没有收拾过,没办法住人。”
刚刚在外边,易中海还称呼张翠翠为东旭媳妇,进来后,直接就喊翠翠。
张翠翠听后感到很惊讶,这可是自己男人的师父,而且刚刚在外边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怎么进来就敢这么称呼自己,还敢说出让自己和他住一个屋子里的话?
张翠翠可不傻,自然听出来易中海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了。
“一大爷,您说什么呢,您可是东旭的师父,我要是和您住一个屋里,那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啊。”
易中海听到张翠翠说的话,决定不装了,他要摊牌了,不然这样聊下去也没意思。
“翠翠,你还记得十年前经常去八大胡同去找你的海子吗?”
张翠翠听到易中海说到八大胡同,就知道易中海肯定去过,并且认识自己。
又听到易中海提到十年前,张翠翠就知道,易中海是自己十年前的故人。
张翠翠不禁回想起十年前确实有一个人经常去找自己,而且出手阔绰,本来还说给自己赎身,后来就突然间消失,没有再来过。
不过张翠翠也从易中海身上没少捞钱,这也让她后来能过上好的生活,易中海也是居功至伟。
“你是海子?真的是你吗?十年前你说给我赎身,最后突然间就无影无踪,你这个负心人。”
张翠翠干这一行是没有感情可谈的,但是却能装出一副非常深情的样子,这也是她们拿捏有钱人变成自己的常客的惯用手段。
“翠翠,我当年也是没有办法,那时候兵荒马乱的,我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就当我拿着钱去给你赎身的时候,遇到了日本人,然后钱都被抢走了。
当时没钱的我,感觉没有脸再去见你,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易中海半真半假的说道,当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易中海当时也并没有太多钱,早就被张翠翠给掏空了,又哪里来的钱去给她赎身。
还好现在建国后,那些老鸨都被抓的被抓,有的直接吓跑了,她们也都自由了,但是为了生存不得不继续从事这个行业,毕竟除了干这个,她们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让她们干活,她们也干不了,不过大多数都像张翠翠一样,在找下家,也都选择了结婚,在城里能够安定下来。
只有很少的人才会选择离开城里去农村生活。
去了农村就要面朝黄土背朝天,并不是谁都能吃的了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