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穿成潘金莲的第二十二天
作者:爱吃古酒   我在名着世界谈恋爱最新章节     
    没想到潘金莲下手如此迅速,巨大的声响传到屋里。

    而躲藏起来的西门庆早早地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到动静,心中便是大喜,他急忙拉开门,快速往外走去。

    一想到能和那小娘子颠龙倒凤,下腹便是一热,眼睛都冒出精光。

    可谁知西门庆刚踏出一步,迎面袭来一阵迅猛的风,狠狠地擦过耳边。

    不好,西门庆心中一惊,刚要转身,后脑上突然袭来一股巨大的疼痛。

    下一秒便不省人事。

    潘金莲站在身后,手里攥着根粗壮的棍子,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扭头从嘴里吐出一小团白白的棉花,湿漉漉的棉絮上沾染着水汽。

    早在来之前,潘金莲就找了块棉花塞进嘴里,尽量地吸收喝进来的茶水,毕竟戏做不真,两个老狐狸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残留的水汽也让潘金莲受了不小的影响,她揉揉额头,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气在四处蔓延,连着视线都有些模糊。

    顾不上这些,潘金莲拿起桌上剩下的茶水,掰开西门庆的下巴,一股脑地灌了进去,也顾不得此人会不会突然醒来。

    待西门庆艰难地吞咽后,潘金莲直接把他拽到了里屋的床上。

    而屋外的王婆因着喝了不少的茶水,黝黑的脸上泛起层层的潮红,臃肿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像只沾满灰尘的虫子。

    潘金莲眉头微皱,她上前扶起对方,慢慢地走进里屋,将昏迷的两人挨在一起。

    王婆像是感觉到什么,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身体下意识地靠近西门庆,粗壮的大腿搭上在对方身上,不停地磨蹭着。

    潘金莲见得这副模样,转身轻轻掩上房门,留下细小的缝隙。

    衣服间的声音在安静的茶摊中,显得格外明显。

    药效发作的很快,西门庆本就好色,对于送上门的王婆自是不会拒绝。

    ……

    而因着先前沾染的点点茶水,潘金莲的意识渐渐被饥渴难耐的灼热取代,呼吸间的气息都带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娇喘,面色渐渐浮上诱人的绯红

    她紧皱眉头,指尖在掌心狠狠刻下几个血淋淋的月牙,疼痛感涌上心尖,顿时打了个激灵。

    趁着还有几分清醒,潘金莲见门外无人,便掩上茶摊的大门,转身离去。

    若是两人的动静过大,吸引了周边的过路人,这可就不是她的罪孽了。

    …

    待踉跄地回到木楼,潘金莲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仿若从心肺间传来的热浪传遍四肢百骸,细腻的额间露出细小的汗滴,她紧紧地咬着红唇,发白的印迹被阵阵惊艳的潮红替代。

    白皙娇嫩的皮肤渐渐地染上一片片的樱花似的粉红色,如同大汗淋漓后的娇嫩无力,显得格外诱人。

    潘金莲无力地跌倒在床榻上,先前不曾晓得这春.药的威力如此之大,只是小小地抿上一口,便如同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真真难熬。

    但现在不是拖延的时间,万一西门庆两人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会插翅难飞。

    想到这儿,潘金莲只好撑着软弱的身子站起来,找出先前的准备好的木桶,里面装载着不少清澈的冷水。

    她脱掉外面的衣衫,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小衣,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冷水黏腻的潮湿下,显出几分隐晦的肉色,美艳动人的脸庞在药性下如同即将盛开的花朵,微挑的神色间尽是风流的艳丽,看的人心直痒痒。

    在冷水的安抚下,潘金莲体内的灼热渐渐褪去,潮红的面容沾染着冷清的眉目,如同诱人的妖精,堕落而真实。

    冷水的反复折磨下,灼热感渐渐适应了冰冷的温度,潘金莲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似有似无的昏迷,阵阵娇软的喘息时有时无,轻哼声挑动着人心。

    她紧紧地咬着娇嫩的朱唇,白净的齿间透露着一点点的鲜红舌尖,让人忍不住吻上去。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潘金莲脑子里还想着要快点醒过来,快点离开这里。

    偌大的房间内,女人的香气愈发得幽香迷人…

    …

    而在阳谷县的大道上,一个体型健硕的男子正走在路上,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宽阔,前面发掩映着齐眉,杂色绦如同花蟒缠身,身间步衲袄斑斓,仿若是铜筋铁骨,威武堂堂。

    此人便是归家的武松,武家二郎。

    武松乃武大郎的弟弟,兄弟二人从小父母双亡,虽一母同胞,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百斤力量,与武大简直是天差地别,两个极端。

    先前因着武松在家乡打死一人,怕吃官司,便投奔了沧州,他躲进柴进府中避祸,从而结识宋江。

    后来晓得当初被他“打死”的人只是昏迷了,武松心中时刻挂念胞兄武大,便急着赶了回来。

    他中途见酒家“三碗不过冈”,连喝十八碗酒,在景岗山趁醉打死猛虎,便有了出名的武松打虎。

    然而在下山时巧遇猎户,恰好得知兄长竟搬到了阳谷县,没得多问,武松便顺着猎户所指位置匆匆赶来。

    连着许久的赶路,先前上头的醉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与猛虎搏斗后的筋疲力尽涌上心头。

    只是心里惦记着兄长,武松这才没有停下修养。

    一直走到了木楼前,他才停下脚步,胳膊上被破布包裹的伤口流出些许的血迹,侧脸上的细细划痕结了鲜红的痂,冒出头的胡茬显得格外的粗糙和凶猛。

    武松微微眯眼,走上前手指隆起,“咚咚,有人在吗?”

    低沉沙哑的嗓子带着多日未曾修养的干渴,深陷的眼窝透出几分疲惫。

    见无人应答,武松等了好一会儿,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摆放着一张堂堂正正的方桌,武松的眼神迅速扫过周围的东西,角落处堆积着一个长长的铁制锅炉,磕磕绊绊的四角有着明显的凹陷。

    这是武大郎先前用来制作炊饼的锅炉,武松记得还是自己带着哥哥找的铁匠。

    见到它,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的确是哥哥家。

    这时,楼上传来咚得一声,明显是有人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