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林启明依旧是一大早被撵出了院子,随便找了个摊位,吃了顿早餐,揉着有些发酸的腰子迈进了院子,不知为何,昨天晚上陈雪茹特别的卖劲,那副不把黄牛当牲口的看的架势,使得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不行,还是得抽空去耕耘一下,不然这地放的久了,老牛浇灌起来也是费劲。
“林组长,林组长,你快去郑组长办公室看看吧,白组长快把郑组长和郝组长训成孙子了!”
听着赵三传递的消息,郑朝阳犹如吃了仙丹一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甚至觉得还能在和陈雪茹大战三百回合,额,这个算了,少年戒色,缓缓,缓缓。
一溜烟的来到郑朝阳办公室门口,此时正是乌云密闭,咬了咬牙,为了吃瓜,林启明印着白玲刀锋般的眼神,以及郑朝阳和郝平川如同看待救世主一样的期颐之情绪,迈了进去,然后毅然绝然的站到了白玲的身边。
目瞪口呆的郑朝阳,郝平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是林启明的进入打破了屋内的磁场,臀部靠在桌棱,使得支撑同时挤压出一个好看弧度的白玲不在用气势压迫对面两个快把脑袋低到裤裆的怂货,昨天差点把我炸成非洲人,让我洗了一晚上的澡,这笔账看我怎么和你们算。
“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撬开袁硕的嘴,这个人就没什么实际价值,不管他的上级,还是他的下级,知道他的情况后,都会选择撤离,我们这次的行动就是失败,本来是要秘密抓捕!”
“可是当时不是拉拉被抓了吗?”底气不足的郑朝阳发言也是相当虚弱,不知道以为昨天晚上被挤干鱼籽福袋的不是林启明而是他。
“所以就变成了大张旗鼓地解救人质。”白玲一句话让对面略微抬头的两人,背又塌了下去。
“不是我们当时已经说了,是火警演习。”郑朝阳心里大呼侥幸,还好昨天劝小东西的时候,随口编了个借口,实在是能救命啊!
“你能保证不会走漏风声吗?”两只败犬鼻子泄气,趴下,继续搓手。
“这个齐啦啦也是,跟他说了不要盲动,有什么情况,及时向上级汇报,非要自己行动,被人发现了吧。”白玲心中的火气迅速蔓延,而抱着小东西的白嫩娇躯的齐啦啦在被窝里打了个哆嗦,随后挠了挠脸上,转身搂着小东西再次睡了过去,论虚弱,昨晚摆脱童子鸡的齐啦啦才是一号。
“我已经批评他了。”郑朝阳看到了自己小弟惨遭池鱼之殃,于是冒着再次被集火的风险,替齐啦啦辩解了一下。
“你批评他了,你怎么批评他了,我怎么没看见你批评他,”然后果不其然的引火烧身,被呲了一顿,“这个齐啦啦。”
“这个齐啦啦!”一直沉默不语的郝平川向来要么不开口,开口就是大活,一声暴吼把旁边的郑朝阳吓得忍不住大喘气,给白玲搞得也是一哆嗦,林启明更是一激灵,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等着!
看到自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眼神透露着满意的郝平川一拍桌子吼道:“太不像话了,你说你跟小东西搞在一起,公安怎么能跟女支搞在一起呢?你说是不是?”
郑朝阳也是舞动双手,比划,想要说话就是插不进嘴。
“好了,不是这个问题,说你俩的问题!”白玲看着越说越离谱的两个人,先是挥手制止了两人说话,然后伸出食指指着两人直接开大。
眼见糊弄不过去的郝平川脑子飞快运转,猛然站起指着郑朝阳吼道:“郑朝阳,你的问题最大,再次行动中,你起来什么样的带头作用?你奋不顾身的进了屋子,勇敢的解救了齐啦啦同志,你想过后果没有?你万一出了事,你让我们周围关心你的同志怎么办呐!”
看着随着话音的飘落,离白玲越来越近的郝平川,尤其是那最后一句关心你的同志,几乎是贴着白玲耳朵说的,想要唤醒她的怜悯之心,可惜留给他们的只有白玲一个冰冷的斜白眼!
见状郑朝阳也开始表演,老三样,拍桌,站立,咆哮,“郝平川,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问题怎么样呢?
诶,你一个人,系着一根绳,单枪匹马就冲进去了,如果绳子断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窗帘的事儿,我有没有提醒过你,我又没有,我有没有提醒过你,你听了吗?你听了吧。他没有听!”
郑朝阳指着郝平川对着白玲说道,白玲就面无表情的看着郑朝阳的独角戏,倒是郝平川站在一边,看着郑朝阳的比划,我有这么威武吗?夸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怎么样?你被窗帘包成了一个球,进去如果袁硕一梭子冲你这个球打过来的话,怎么办?你如果出了问题,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同志怎么办!”
“行了,你们俩别唱双簧了!”就当林启明接受到郑朝阳的求救信息,想着骑墙派得两边讨好,准备也配合着表演一段的时候,白玲的呵斥到了,于是林启明又缩了回来,这骑墙派,不当也罢,意念坚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坐那墙头草?
看着白玲的表情,两个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战士,又默默的坐回了原位,低下了头,默默搓手缓解刚刚那段表演带来的尴尬。
“接下来,怎么办!”
听着白玲的怒吼,郝平川即兴来了段又红又专汇报:“接下来,我们要深挖思想根源,总结这次的思想教训,接着,我们要做的是....”
“什么都不做?”郑朝阳接的话,那是让白玲侧目,郝平川流泪,唉,不是,大佬你到底是想怎样?
“郑朝阳,你准备干什么?”白玲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郑朝阳,好声好气的给你们给台阶,让你们出主意,你和我玩花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