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我还是待在温泉里好。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及时处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递了个台阶。
“这样啊,会不会太勉强了点?毕竟.......”
“不会不会,一点儿也不勉强。”
男人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她打断了。
“如此,那就过来帮我捏捏背吧?”
“......”
来真的呀?!
看着已经自顾自背过身的帝尊,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帝尊的背部线条还是相当养眼的,背部的肌肉线条很分明,但是块头却不会觉得很突兀,非常美。嗯,手感摸起来也不错,有一种充满了活力的弹性。
这样的人再怎么长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吧?没事干嘛戴着个冷冰冰的面具呢?真是想不通。
“你跟封冥沧是什么关系?”
冷不丁的,帝尊大人抛出一个疑问。
封冥沧?那个魔君?
“还能是什么关系,劫持者与被劫持者的关系呗。”她想也没想的答道。
“他为何要抓你?”
是啊,她为何会被魔君盯上?说到这个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了!那个什么破药王鼎她听都没有听过,更别说什么使用心法了。
于是她忿忿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因为那个什么破药王鼎被抓的,封......呃,魔君让我交出药王鼎的使用心法,可我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心法,更别说交出来了。”
“所以,你就将他骗到合心镇了?”
“呵呵,没办法,为了活命,我只好使出拖延计咯。幸好天佑我,被尊上救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尊上您真是我的贵人。”说完还不忘拍下马屁。
帝尊冷哼一声,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话说,虽然我侥幸暂时逃脱了魔掌,但不死城复活,魔君重现,必定会对现世造成很大冲击,不知尊上有何良策?”她小心翼翼问道。
毕竟这个事情算是她惹出来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着这个大陆生灵涂炭。
“没有。”
没有丝毫的犹豫,帝尊抛出两个字。
“......”
她彻底傻眼了。
“可是,大家都在指望您能出面处理这个事情啊?”
起码,她和南宫泽从落云书院赶回幻月国的时候,了解到的信息就是大家都指望帝尊能处理这个事情的。
“所以呢?大家希望我处理,所以我就要处理?”帝尊反问道。
......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是啊,难道帝尊就必须要听从民众的意愿吗?他可是修罗大陆神一般的存在,他若愿意管那当然最好,若他想撒手不理,可谁也奈何不了他呀。
“不过,若要我管,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您有什么条件?我相信大家都很愿意去满足您的?”她一脸狗腿的说道。
“是吗?也包括你?”帝尊若有所思的问道。
“当然!”她想也不想的答道,“身为修罗大陆的一员,能够帮得上忙的,我肯定也会愿意出力的。当然了,若是能力范围以外的,那就没办法了。”
丑话先说在前头,若是超出能力范围,那她也爱莫能助了。
“放心,绝对是你能力范围内的。”
帝尊的这句似乎话中有话,耐人寻味。
瞬间,她有一种似乎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钞票的错觉。
次日清晨,她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
朝窗外一看,皑皑白雪竟然变成了绿意盈然!
这是闹哪样?她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
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儿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的戏耍着,仿佛在嘲笑的她的无知。omg,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昨天还是冬天,今天就是春天了?!
啊啊啊!难道在这里一天的时间,就代表了一个季度吗?这样下去,那她岂不是老得很快??
“你还在磨蹭什么?早宴就要开始了,客人们都在大厅等着了,还不换衣服想等着谁伺候你!”
突然一个尖尖的女音在房间里响起,她还一脸懵逼状就被人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顿。
定神一看,原来是四大侍女之一的紫晴。
不过,眼下,她哪里顾得上什么早宴不早宴的,她一把抓住紫晴的手问道:“紫晴,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还在忘尘谷吗?怎么一觉醒来雪都不见了?”
紫晴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尊主想让忘尘谷下雪就下雪,想让它不下,就可以让它不下!昼夜交替,四季轮回,不过是挥手之间,端看尊主心情罢了。”
最后一句说完,她微扬着下巴,一副与有荣焉表情。
呃,原来是幻术!想不到帝尊还有这种本事。尼玛,这幻术也太逼真了吧,完全感觉不到是假的啊!
“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等下迟到了被罚,可不要怪我不提醒你!”
紫晴轻蔑的瞟了一眼她那一团鸡窝头,冷哼一声,扭着柳腰转身走了。
苏挽卿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这一头乌发漂亮是漂亮,就是打理起来不容易啊。从前的那头干净利索的短发......真心让人怀念........
两盏茶后,她一路小跑着溜进了宴会厅。
此时,客人们已经坐在各自的席上了。
帝尊气定神闲的坐在上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白玉酒杯。脸上白玉面具折射出温凉的光,清冷无欲又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睥睨之气。
苏挽卿尽量将自己的体积缩小,迈着小碎步,悄悄挪动着,终于——将三缺一的侍女位置补上了。
时间刚刚好。
她心中得意的给自己点了个赞。一抬头,帝尊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这是什么眼神?迟到了一点点也不用这样吧?她不过是临时工......
“你确定你头上顶着的不是鸡窝?”男人不客气的说道。
“噗呲!”
三大侍女几乎同时笑出了声,却又各自低下头将笑意不着痕迹的抹去。
哎,这是什么话?!即使她的手艺生疏了点,成果没有预想中的好,但这也是费了姥姥劲儿才梳好的,好歹给点面子好不好?!
真是个毒舌帝尊。
“这也不能怪我呀,这样的发型我又不是天天梳,难免手生吗?要不......要不我再重新回去梳个头?”
这种天气能够睡个回笼觉也是种幸福。
男人斜了她一眼,抬起的大手朝她一挥——
她瞬间只觉得一阵风扑面,然后头皮紧了紧。这是闹哪样?赶紧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
嗯,头发还是在的,但不是刚刚那样松松散散的感觉,已经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哦,原来刚刚那个是束发术,真是稀奇。
“谢谢尊上。”她当即甜甜的笑道。
帝尊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其余三美看着她,眼中皆闪过一丝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