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开啊!快开!”
众人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纷纷效仿夏浅浅,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筹码押在了小的区域。
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堆积如山的财富摆在眼前。
毕竟,除了赌场老板约翰塞纳之外,没有人能比布普库更厉害了,而现在连布普库都不是夏浅浅的对手,这些赌客们当然下注得毫无压力!
然而,与赌客们兴奋激动的情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张赌桌上荷官那苍白的脸色。
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不禁想道:“那么多赌桌!你为什么要来我这边的赌桌?”
尽管内心早已被恐惧占据,但荷官仍然颤抖着双手,缓缓揭开了骰子蛊。
随着骰子蛊的打开,整个赌场陷入了一片死寂。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盯着骰子蛊内的点数,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
“1、2、3……小!”荷官声音颤抖着报出结果。
赌场内顿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赌徒们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地庆祝着属于他们的胜利时刻。
他们将夏浅浅视为至高无上的神明一般,对她顶礼膜拜,仿佛她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然而,面对如此热烈的场面,夏浅浅却只是面带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奈感,似乎并不太开心。
赌客们的情绪愈发高涨,纷纷催促着荷官赶紧开奖,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目睹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荷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他那颤抖的双手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紧张和恐惧。终于,他缓缓揭开骰盅盖子,骰子的点数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二、三,小!
赌客们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庆祝声此起彼伏,整个赌场都被欢乐的气氛所笼罩。
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筹码,尽情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喜悦。
夏浅浅微笑着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场景,心中却充满了无奈。
她深知,这场赌博仅仅是一个开始,而且,更令她感到纠结的是,赌场里的每一分钱都是她的,这岂不是意味着她在带领着这群陌生人一起赢取自己的财富吗?
这种矛盾的心情实在让人好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夏浅浅的思绪:“快开,快开,真的是你怎么那么慢吞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水濑呢?”这句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哄笑。
……………………
周围的赌客纷纷不停的催促道,荷官知道不开是不行了,他闭着眼睛,手猛地一下打开了骰盅。
荷官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他没有任何意外,只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和荷官截然不同的是赌客们。
“快,快赔钱,哈哈哈!”
“赢了,赢了!我赢了!”
“我也是!我把我这段时间输的全部赢回来了!”
周围的赌客顿时纷纷叫喊起来,他们都是十分欢喜,脸上的喜色不言而喻。
荷官看着赌客们的样子,他内心只叹气,不过赌客们可没有心思管荷官,他们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夏浅浅的一举一动。
夏浅浅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
“没人下吗?那我下了!我下大!”
随着夏浅浅的话音刚落,赌客们纷纷也来了精神,纷纷都跟着夏浅浅压了起来。
“我也压大!我压一百万!”
“我也压大!!”
“我也是!!!”
场上的赌客们纷纷嚷嚷,都大声的说道,生怕荷官没听到一般。
………………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下注,每一次,夏浅浅都能准确地带领着赌客们赢得胜利。这让大vip室里的赌客们精神抖擞,兴奋不已。
“哇哦!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每次都能带着我们赚钱。”一个赌客激动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仿佛夏浅浅是他的福星,能为他带来无尽的财富。
“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带我们玩,我们怎么可能输呢?我觉得这赌场就像我的提款机一样!”另一个赌客附和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金钱从赌场中流入他的口袋。
“快开牌!别磨蹭了!赶紧开牌!让我再多押几把。”其他赌客也纷纷催促荷官道,他们的声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充满了急切和渴望。
夏浅浅和顾宇轩对视一眼,心中疑惑:都赢了这么多次了,那个约翰·塞纳怎么还不出现?他如此淡定从容?
顾宇轩不禁暗自嘀咕:“靠北!这可都是我的钱啊!再不出面就要被这些赌客赢光了!”此刻,他已经将赌场里的所有资金视为己有,仿佛这些钱就是他的命根子,绝对不能被别人夺走。
然而,楼下发生的一切对于身在楼上的约翰塞纳来说,却完全是一无所知。尽管他的办公室里配备了监控设备,可以随时查看楼下的情况,但此刻他并未关注这些画面。
原因无它,只因他对自己的手下——布普库等人充满信心。布普库的实力与他不相上下,堪称高手。此外,赌桌上的胜负本就难以预料,输赢皆属常事,约翰塞纳并不在意。此时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躺在老板椅上,双目紧闭,怡然自得地养神,仿佛一只慵懒的雄狮。
若是在往常,遇到这样的事情,早有人向他禀报。可如今,布普库输掉了整整十二亿北欧币!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此巨额的损失已非布普库一人之事,更是全体赌场工作人员的责任。
因此,无人胆敢将此事告知约翰塞纳,仿佛他是一只沉睡中的雄狮,无人敢去打扰。
最终,还是布普库眼见夏浅浅率领众赌客在赌场上大获全胜,心知事态严重,顶着如山般沉重的压力,前去向约翰塞纳汇报情况。
正在闭目养神的约翰塞纳听到了布普库那慌乱的脚步声,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他的额头上刻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
他睁开眼睛,语气平静地问道:“布普库,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的气息有点不稳啊?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