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太祖爷爷往后一闪,撞到了刀尖上了,呜呜呜呜!”
“去尼玛的,你就是狡辩!”蛤蟆又是一个耳光扇在大耳环的大脸上。
“呜呜呜……”
我的腰部疼痛难忍,沙尼走过来说:“会哥,咱们去医院吧!”
“不能去!不用去的。你给我买一点消炎药和绷带和医用针线就好了。我们简单地处理一下就好了!”
“为什么不能去呀!会哥!伤得这么严重!”沙尼不解地问。
沙尼其实并不知道我们都是偷渡过来的。
如果去医院治疗伤病,一定会登记身份,到时候就暴露了。
很麻烦的。
所以,万万不能就医。
“你不要再问了!我不用去医院,关键是麻烦得很!再说,伤得并不严重!没必要去!”
“还不严重?哥哥!你流了这么多血!快去医院吧!”女孩蹲下身子,抓着我的胳膊说。
“不用去了!”说着我抬眼看了一眼女孩子。
这!
这不就是我要找的那个阿珠吗?
“阿珠!是你吗?”我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真的也是柔若无骨,洁白无瑕。
“啊?哥哥!你!我!我不叫阿珠啊!”女孩子说。
“你怎么不是阿珠?你明明就是阿珠!阿珠,我找你好久啊!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抓住她的双手说,我急切的想知道她到底过得如何?因为看阿珠的家境,她应该是过得并不好。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哎呀!小姐呀!怎么一不小心,你就独自跑出来呀?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呀?”
我扭头循着声音看过去。
一辆军车停在我们身边,声音正是军车上的一个人发出的。
说话的人是一个60多岁老者。
老者下了车,来到我们面前。
他穿着考究,腰间鼓起,似乎藏着一把枪。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军人模样的人,腰间同样鼓鼓囊囊的。
来人身后的不远处,有三辆汽车正朝着这边开过来。
“朱伯伯,我就出来走走,也没有搞啥事情呀?”
“哦!好好好?没干啥事情!没干啥事情!这下跟我回家吧!”
“回家可以,你必须找人来救一下这位哥哥,刚才这位哥哥为了救我,被那三个歹徒用刀子扎了。必须得救这位哥哥,不救我就不回去。”
说着这个姑娘指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回头幼稚来找我,接着说:“朱伯伯你看。地上流的血,这些血都是这位哥哥的血,他的腰部被刀子扎伤了,你如果不救治他,我就不跟你回去,我发誓。”
“好好好好好!给这位哥哥治疗!给这位哥哥治疗!那还不简单吗?咱们家就有的是医生呀?只要你跟着我回家就好。”朱伯伯无奈地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女孩对朱伯伯说完,又转头对我说:“哥哥!走!到我家去,我们家有医生,给你治疗治疗。”
“不用,不用!不用的!”我连忙摆手说道。
朱伯伯说:“这位小哥,你为救我们家小姐,受这么重的伤怎么能不治呢?必须得及时治疗,我们家治疗很方便的,不用去医院。”
在说话期间,另外三辆车也已经停在了我们身边。
老伯大手一挥,一辆车下来两个人,从车后备箱上又拿下了一个临时担架,两个人抬起来,就放在担架上,用单肩上的绳子把我缚住,然后抬上了车。
“老伯,老伯,我不用看医生的。”我说。
“唉,年轻人!不救会死人的,你怎么这么大意?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以不治疗呢?赶快走,抓紧时间,血流的这么多。”老伯说。
“哥哥!你必须看看医生的!不然没命了,怎么办?我可赔不起!所以,你必须看医生。”
“会哥,那我们怎么办?这三个人怎么处理?”沙尼问道。
老伯听沙尼这么说,就对旁边士兵挥挥手说道:
“把他们五个,都一起带回去,让将军来处理这件事情。”
“老伯,老伯,我不想跟你们回去,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们就是跟小妹妹玩玩的,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什么也没干呀?呜呜呜!”大耳环这个时候,对着哭腔说道。
花短衫和黄毛也哭着求饶,求别带走:
“老伯老伯,我们什么都没干呀,我们只是个小妹妹玩耍呀!”
“老伯,老伯,爷爷!太爷爷,我们哪里都不去,我们想回家。”
“你们调戏妇女,用刀伤人,还说自己干什么,给我闭嘴,回去让将军发落!”
说完他们一行5人,也已经被带上了另外一辆车。
我躺在后排,小姑娘就坐在我身边,老伯坐在副驾驶。
我观察了一下我所在的这辆车,类似于面包车,但是内部更加宽大。
所以虽然放了一个担架,但是一点也不拥挤。
不大一会儿车子,就来到了一个军营门前,门前有两个岗哨,荷枪实弹。
我一下子就有点担心了。
这样的地方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来的吗?
更何况,我的身份还是偷渡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