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巴车。
对于乘坐大巴车,我是有心理阴影的。
一年多以前,我和阿丝两个人就是在大巴车上认识的。阿丝的真实名字叫做章红。
想起在大巴车上的遭遇,我就感觉到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这一次又会不会有类似遭遇?
估计不吧!
毕竟,两人的乘员身份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上一次,我是作为她们的商品的。
而这一次,我是作为她们的顾客的。
但是我转眼一想,这有明显的区别吗?
不都是对方的金钱的来源么?
想到,华夏国云南省的导游,对于包团旅游的游客的恶劣行径,我就感觉到似乎不容乐观。
就这,华夏国还是号称法治国家,依法治国的社会。
而在缅北这个地方,估计是没有什么好的待遇的吧!
我心里犯着嘀咕。
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跟随着大伙儿的身影,向着大巴车的方向走去。
大巴车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上了车。
坐在了靠近驾驶员的一侧的后排靠窗户的位置上。
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女的,看起来只有20多岁,长的不算漂亮,但是身材看起来还是比较匀称健美的。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唐兰,她并没有上车。
算起来,大家还有一半的车费需要交。
她为什么没有上来收取剩下的一半车费呢?
车子发动了。
缅北的基础建设不太好,道路坑坑洼洼,大巴车走在路上,高低起伏,颠簸得很厉害。
我被颠簸的很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了。
想到了我之前上大学,来来回回坐得都是类似的大巴车,也是比较颠簸的。
很难受。
我才能够从里面拿出一杯水,喝了几口水,冰冰凉凉的,心里舒服了好多。
不知不觉地,我就睡着了。
突然,一个颠簸,把同坐的女生一下子就颠簸起来,摔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下子被疼醒了。
“对不起呀!压到你了。”
“没事没事。”
“你是一个人吗?”
“我是一个人。”
“你回国干什么?”
“我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干的。必须回去,通过正规渠道又回不去。”
“哦!我也是呀!”
我们一路攀谈着,她是离异的,今年27岁,没有小孩。被骗到缅北来闯荡。通过自己的聪明的头脑和努力,终于突破限制,成为独立的个体。
看来我和她的遭遇有很多相似之处呀!
“你们女人出来更难,你是怎么成为自由身的?”
“很难呀!”
“一定付出了很多吧!”
“......”
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缅北的事情。
很久以后,大巴车停在了一家小镇的街道旁边。
大家纷纷下来找厕所上。
好在附近就有一个厕所。
但是有人在旁边收费。
每人1元人民币。
真的是生财有道呀!
这种类似的事情,在华夏国里面,比比皆是。
没有办法,在人家的地盘上,这钱必须得交。
......
时间已经到了夜晚。
月亮挂在天空中。
我们又登上中巴车,中巴车又启动了。
车子又晃晃悠悠地走了很久。
车子终于又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车子上上来一个人,胡子拉碴,三十多岁,脸上有一个刀疤。
刀疤脸环视了一下车子上的人,说道:
“每个人都交一下剩下的一半的费用。马上就要过边境了。”
对于这个刀疤脸,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
我在广西的那个传销组织里面,见过这个家伙。
真的是世界太小了。
这个家伙身后还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家伙,手中拿着ak47突击步枪。
每个人都老老实实地把剩下的钱给交了,都交了元人民币,刀疤脸。
他们两个人,每人背一个双肩包,把收到的钱,全部装在双肩包里面,很短时间内,本来还瘪嘴瘪脸的包包,很短时间内就鼓鼓囊囊的。
刀疤脸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把钱交给他,他把钱用紫光灯紫光灯验了一下,就把钱放入了背包中。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非常熟练。
很显然,刀疤脸没有认识我的。
可见,这家伙是没有认识我。
从他的这一套动作来看,他们做的生意实在是不在少数。
“钱收完了,发动汽车,继续出发。”刀疤脸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