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吗?你是这样,你把她叫来,我们俩见个面好不好?”
“我正有此意!”
“我突然想到,你是不是和她也有一腿。”阿珠盯着我的眼睛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人,都是一个德性,都想独占好东西,根本不懂的和别人分享!
哈哈!
“这个真没有。她是对我比较亲昵,她是年龄和你一模一样,但是我们俩真没有你说的那样。”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俩真没有啊!”
“骗鬼!”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他的爸爸叫做刘具仁,是一个军阀,是缅北自由军总司令。我能惹得起他吗?
“那个叫尼拉的女孩子,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且据刘具仁说,家中就那么一个女孩子,我有几个胆子?我有几个脑袋?”我说着摸了摸阿珠的脑袋。
然后我又说:“阿珠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咱们俩好不容易见了面,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如果我不急着寻找你,那么咱们这一辈子肯定就再也见不了面了,你说是不是?”
“话倒是如此说!”阿珠抿着嘴笑着说道。
“我还想问你唻!你这么多年,真的就没有男孩子追过你吗?”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道。
“没有啊!真的没有!我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以后,我一直四处奔走,给我的弟弟治病。
“忙的要死,整天想着怎么赚钱给弟弟治病,哪有什么心思和别人谈恋爱。”
“唉,我就问问你的那个饭店老板拿着刀跟我拼命,我觉得他好像对你有意思,他看上你了吧!”我笑着问道。
“什么呀,他可能看见你贼头鼠脑的,一看你就不像个好人。所以,他才拿刀和你拼命的,谁知道,你一下子连续拍出4万块钱,很显然把他惊到了。哈哈哈!”阿珠笑着说道。
“我没有贼头鼠脑。我长得不算丑,五官端正,一身正气,我哪里贼头鼠脑了?”我说着,就伸手挠她两侧腋下的痒痒肉。
“哈哈哈!呵呵呵!会哥啊,饶了我吧,哈哈哈哈,饶了我吧,会哥!”阿珠笑着在床上打滚。
我停下手,问她:
“那你这么漂亮,他平时有没有揩你的油呀?比如说摸你屁股呀!什么的!”
我知道我的内心很龌龊,我这话就不该问,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哈哈!
“嗯,让我想想,这个好像有过吧!”
我没有想到,阿珠对此事非常的坦诚。
我发现和我交往的这4个女孩子,个个都是那种不会有弯弯绕的女孩子
而这种女孩子,恰恰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那种凡事都需要让男的猜的女孩子,其实并不可爱,一个字,累。
我在网络上看到有那种女孩子。在电视剧中看到有那种女孩子。
我真特么真想上去扇几个耳光,然后再踹上两脚,打翻在地,再吐上一口痰。
我说的是真的!真特么的累!
你需要什么你不会直说吗?
特么的,又当又立。
“给我说说,看那个色狼,他是怎么揩你油,摸你屁股的?”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来了兴趣,接着赶着让阿朱给我说细节。
我现在都觉得我当时有点变态。
可能每个男人都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吧!我承认我当时的确变态。
“你变态。”阿珠骂道。
“对,我就是变态!人家就是好奇,想看看别的男人,对你这种美人,怎么动手动脚?”
阿珠认真地思考起来,她说:
“我感觉到他胆子很小,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可能用手背来蹭我的臀部。
“装作好像很无意的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就是故意的。因为巷道挺宽的,但是他每次经过我都能够碰到我,我也没有说他,因为有时候客人也挺多,也不好闹翻!”
“你不说,你就是在鼓励他。”我说。
“哪里会每次都让他碰到。好几次我都把身体向前一缩。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碰到。于是后来他就慢慢地少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我发现了他的小心思。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但是我们俩的年龄差距挺大的,我不可能喜欢他。”
对于这点小插曲,阿珠显得很坦诚,而这恰好就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我喜欢足够坦诚的女孩子。
“我现在还有一个好奇的事,想问你。”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你的问题真多。还有什么好奇呀?问吧!”
“咱们哪天在‘春满园’。我喝得酩酊大醉,虽然我选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这我哪里知道?”
“因为我喜欢看迪士尼的动画片,在大多数动画片中,亚洲裔女孩子的形象,就和你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非常的好看、漂亮,而你恰恰就长那个样子。迪士尼的动画片你看过没有?有一个动画片叫做《花木兰》,而你就长得很像里面的花木兰。”
“是吗?真的像动画片中的人物?看来,有机会了,我真的得看一看迪士尼的《花木兰》。”阿珠说。
“是的,真的像动画片中的人物。而且我发现以后那种形象会慢慢地扩大化。在很多的动画片中,女孩子的形象都会画成那个样子。挺漂亮,好像有一个叫做出逃的公主的形象,也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真的呀!你懂得真多!看的动画片可真多!”说完阿珠就亲了我一下。
“你说说看,那天晚上你都是怎么做的?我睡得那么死,你是怎么做的?”
“你这人真是讨厌,那么尴尬的事情,你还问?”
“好奇嘛,我就好奇嘛,给我说说吧!”
“不说!”
我用双手又在她的腋下,挠她的痒痒肉:“你说不说?”
“哈哈哈呵呵呵!别闹!会哥!你这样!很难搞哦!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阿珠大笑着,慢慢地脸颊绯红,完全瘫软了。
我知道,她不行了!
......
又一个半小时以后。
“会哥哥,你,你,你让我消停点,我太累了!”
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
这样的尤物,我岂能轻易放过她。
我看着她平静而光洁的面庞,就像看着花木兰一样。
我承认,我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