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州,梁县。
当得知刘备企图率领大批军队攻打司州这一紧急军情后,郭嘉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策——迅速调动高顺所统领的陷阵营开赴梁县。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人们纷纷猜测着战争的走向和胜负,但郭嘉却镇定自若,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陷阵营作为刘伟的精锐部队之一,以其勇猛无畏、军纪严明而闻名天下。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每一个士兵都堪称精英中的精英。由高顺这样经验丰富且智勇双全的将领带领,更是军心稳定。
此时此刻,高顺精心部署,巧妙安排兵力。
他深知地理环境对于战争的重要性,于是分别在新城和阳城这两座城池之中各派驻了五千名英勇无畏的陷阵营士兵。
这两个县城位于梁县身后,其南面均有湍急的河流作为天然屏障,敌人难以轻易突破。有了这五千精锐之师镇守此地,可谓固若金汤。
他亲自率领着两万强大的陷阵营士兵前往梁县,将这里视为与刘备大军决一死战的主战场!
梁县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北面紧靠着颍水,形成一道天然防线。这样一来,高顺只需要集中精力守住其他三个方向即可。
梁县,新城县,阳城县,三县互为犄角之势,将洛阳挡在身后,而阳城县的东边则是嵩高山(今嵩山,河南登封市北部),新城县的西边便是熊耳山(今河南省三门峡市卢氏县,熊耳山风景区),刘备大军若想进攻洛阳,必须从三县之中经过。
面对来势汹汹、人数众多的刘备十万大军,高顺毫无畏惧之心。
他对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三万陷阵营士兵充满信心,坚信他们能够抵挡住任何敌人的进攻。
.......
和高顺的自信满满一样,刘备此时也是信心满满!
虽然见识过刘伟的坦克,但是现在刘伟的军队还在益州之中,刘备坚信想要平定益州不是短时间之内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只要自己攻下司州之后,在几条出益州的险要山路之上设兵相阻,山路之上,刘伟的坦克不能行,便成了无牙的老虎,刘备有信心将刘伟困在益州!
刘备对于此次攻打司州可谓是踌躇满志、胜券在握。要知道此时此刻,那刘伟 的大军并不在此处镇守,而仅仅只是由高顺带领着区区两万人马组成的陷阵营来戍守梁县而已。
相比之下,自己这边可是有着整整十万雄师啊!
更何况,他手底下还拥有像张飞、关羽这样威震天下的绝世猛将,又有陈到、魏延、周仓和廖化这些能征善战的悍将辅佐,可以说是兵强马壮、实力超群。
如此悬殊的兵力对比,让刘备觉得这场战斗简直就是探囊取物般轻松容易。
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麾下的将士们必定会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地攻破敌军防线,顺利夺取梁县城池。
想到这里,刘备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他实在是太想看看刘伟在平定益州之后,发现中原地区已经丢了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刘伟做的初一,就不要怪我刘备做的十五!
......
梁县城外。
烟尘滚滚,只见一员猛将身披黑甲,手持丈八蛇矛,威风凛凛地站在军前,正是刘备的结拜兄弟张飞!他率领着一万步兵组成的先锋部队,已然抵达梁县城下。
此时,刘备和关羽所率的大军尚在后方,尚未赶到战场。
所以,张飞并未急于发动攻城之战,而是选择每日在城外高声叫阵。他心中盘算着,如果能引得守城的高顺出城与自己单挑,便可凭借手中长矛一举将其击毙。如此一来,梁县守军必定陷入混乱,无心再战。
于是乎,张飞每天都会身先士卒地来到城门前叫阵,他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响彻云霄,震得人耳膜生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城墙,传入城中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
他一遍又一遍地高声痛骂着高顺,用词之恶毒,令人咋舌。
张飞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激怒高顺,让他忍无可忍,最终失去理智,冲出城来与自己一决高下。
可是,高顺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无论张飞怎样谩骂侮辱,他都不为所动。
高顺稳稳地站在城头上,面沉似水,眼神坚定,紧紧盯着城外的张飞。他似乎完全不受张飞挑衅的影响,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就这样,张飞的怒吼声在城门外回荡,但高顺依旧毫无反应,紧闭城门,坚决不肯出战。
张飞见状,愈发焦躁不安。他时而挥舞蛇矛,时而破口大骂,但高顺依旧不为所动。时间一天天过去,双方僵持不下,战局似乎陷入了僵局。
直到刘备、关羽率领大批军队匆忙赶来时,张飞便心急如焚地找到自己的兄长们,一见面就开始大倒苦水:
“那个高顺简直就是个胆小如鼠的缩头乌龟!”
\"无论我如何破口大骂,这厮就是蜷缩在城中,死活不肯出城迎战!\" 张飞气得满脸通红,双目圆睁,怒发冲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接着他扯开嗓门大吼道:
\"直娘贼!真是气死俺也!倘若此獠稍有些许胆量,胆敢出城与俺一战,早就被俺一矛刺死了!”
“俺岂会等到大哥和二哥你们赶来增援才能够攻城!\"
闻听此言,刘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安抚道:
\"翼德啊,你的勇猛威震天下,人尽皆知,那高顺明知不是你的对手,又岂敢轻举妄动,贸然出城与你短兵相接呢?\"
而一旁的关羽,则左手托住右臂,右手轻轻抚摸着颌下美髯,双眼微微眯起,不疾不徐地说道:
\"哼,彼等不过是一群插标卖首之徒!”
“皆是胆小之辈,又何来胆量出城应战?!\" 其言辞之间,充斥着对敌军的鄙夷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