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罪魁祸首的处置,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苏栗和叶临也接收到了消息,放下心来,安静的养身体。
这时,几辆从不同地方汇集的马车,缓缓朝着咸阳城驶来。
萧何坐在马车上,经过长途跋涉,面色略显疲惫,神情却格外炯炯有神,他对咸阳怀着期待。
才华能有用武之地,他求之不得。
而韩信跟着士兵们一路骑马而来,和萧何他们相遇后吗,知道是王离接的他们,便跑去同他交流,两人相谈甚欢。
来到咸阳城。
萧何、韩信随着王离等人进宫复命。
“不用紧张,陛下问什么认真回答便是。”王离见他们有些紧张,便开口说道。
“是,多谢王大人。”二人谢过他的提点。
便跟随着走了进去,高高的宫墙,恢弘的宫殿一样样的呈现在他们眼前。顾不得心中感慨,就被带到大殿中。
嬴政就在里面,在他们进咸阳城的时候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几人进入后看见坐在高位上威严的人,便知道他的身份,急忙行礼。
“陛下,臣等不辱使命,将他们带来回来。”
“做的不错,去领赏吧。”
“多谢陛下。”他们看出陛下要留萧何和韩信问话,不再多言,谢过后就大步离去。
嬴政看着下面一年长一个年幼的两个人。
“萧何,听闻你政绩考评多次第一,怎么不愿来朝廷任职?”嬴政语气中带着疑问,其实萧何的事情早已派人查了个清清楚楚。
毕竟这人可是推翻大秦的主要人物之一,一代名相。
萧何不知陛下为何突然兴师问罪,只得恭敬的回答:“陛下非萧何不愿,家中有七十岁的老娘,不敢远游。”
这是当初他给监御史的理由,如今再提起来也无不可。
嬴政点点头,孝道无论怎么样都不会错的理由,无论他之前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拒绝,现在只需要认真为大秦办事便可。
“你觉得,大秦如今的律法如何?”嬴政也不绕弯,直接问,“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
萧何明白陛下这是要考校他,思索片刻道:“律法严苛,不是长久之计,应当休养生息,缓和矛盾,方能绵延不绝。”
这样的话嬴政听了不少,大秦就是在严刑峻法和军功制的推动下才强盛起来,这休养生息又该如何,突然的停滞大秦的平衡将要被打破。
“你认为如何做?”
“变法。”萧何冒着风险坚定的说。
嬴政挑了挑眉,一针见血,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新的晋升制度开始运转起来,这律法开始修改才能事半功倍。
“不急,法要变,但不是现在。”嬴政看着萧何缓缓道,“你先跟着李斯做事。”
萧何心下一惊,他以为嬴政会生气却没有,还要让自己跟着李斯,这说明什么,这是看重自己,希望能接李斯的事情。
李斯是谁,大秦的丞相,如此他只要不做不可饶恕的事情,前途无量。
“多谢陛下。”萧何行礼得无比恭敬。
不久李斯就收到自己要有一个同僚的消息,而且看陛下的意思,对此人很是看重,让他带着提点。
想来是给公子扶苏培养的班底了。
不愧是李斯,对始皇陛下的心思猜得那叫一个准,他把前路的阻碍解决,等扶苏上位,就可以好好休养生息,而且能得一波民心。
李斯能怎么办,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当然是听陛下的旨意,好好做吩咐下的事。
萧何的事情安排好,还剩下韩信站在那里。
年纪还小,现在不是苏栗口中的“兵仙”,还需要好好教导。
“韩信,你先跟着王离在军营中学习。”嬴政对韩信道。
章邯也是被他送进军营中锻炼,当时接到调令的时候,章邯可激动坏了,他还想着怎么能进军队,陛下就给他送进去了。
也确实,章邯进军营后如鱼得水,负责的将军也说他有天赋,是个不错的人才。
现在嬴政想着,韩信也送进去好好培养。
韩信听见陛下的话,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安排,连忙跪下道:“陛下,草民想上战场。”
没错,韩信他要上战场,他要去杀敌,建功立业。
现在征战的地方要不就是百越之地,要不就是北上和蒙恬一起抗击匈奴,韩信不挑,只要能去就行。
嬴政听见韩信的话不由正视他,很不一样的人,桀骜不驯,也确实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兵仙,事事顺从怎么会有大作为。
“可以。”嬴政同意他的请求,“不过朕不会给你任何优待和指导,去战场你和其他士兵一样。”
韩信听了忙不迭的点头,他不需要优待,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何以自己拼出来。
嬴政很欣赏他的这份勇气,当即写下手书,“你拿着朕的手书,去上郡找蒙恬,他会安排。事不宜迟,明日便去吧。”
韩信很激动:“谢,陛下。”、
嬴政挥挥手,让他们回去。
此时刘邦等人找到了落脚的地方,聚在一起谈论接下来要怎么做。
突然,有个人来敲门。
“你好,请问有何事?”
刘季开的门,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站在门口。
“此次来见先生,不知可否详谈。”来人礼仪周到,自称赵国的人,姓张。
刘季怔了一会儿,就将人迎了进去。
“张先生请进。”
随着他们进来,坐着的几个人纷纷起身,很是好奇来拜访的是什么人。
“诸位,这是张先生,听闻我等来到咸阳特来拜访。”刘季抢先开口,给大家介绍了来人。
张先生同众人打了招呼后,又一起坐下,喝着酒聊天。
这位张先生只是给他们介绍着咸阳城,一直没说明来意。
刘季可不相信没有目的,咸阳的人会来拜访他们这群来自沛县的默默无闻之人。
于是朝樊哙使了个眼色。
说笑间,樊哙突然问:“张先生此等人物,不知找我们这等人,有何意?”
樊哙问的很直白,他一个大老粗,不会这些弯弯绕绕,若真是要委婉,他们也不会让他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