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富贵也是一愣,自己说了半天难道正事儿没说吗?
但心里又一喜,自家老二要跟自己去一边说,这不说明自己刚才的洗脑起作用了,还得是你老易啊。
无缘无故被get了两次的易中海连打两个喷嚏,心想这是谁在背后蛐蛐我呢~
来到一边儿后。
“老二,你大哥被人冤枉了,人家说是吃坏肚子,上门讹钱,我现在拿不出来就想着找你拿点儿?”
阎解成心里刚想说谣言害死人,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爹,你要用多少?”
阎富贵心里的小算盘抡的飞起。
“一五得五~”
“二五一十~”
“三五五十五~”
“那个,老二我也不多用用个五千块就成~”
阎解成第一反应就是自家老爹说错了吧,应该是五百块吧,要是五百块的话自己私房钱差不多够了,这样于莉也不用生气,自家也不用散。
“爹,你说的是五百吧,就吃坏了个肚子那用得了五千?”
阎富贵觉得阎解成能主动问,就是有帮的意思,即使讨价还价也能掏个大几千。
“那个,老二来的人有点多,有二十多帮子,一家两百可不就的五千块嘛,或许都不够,剩下的我还有点儿,我给你哥垫上就成。”
阎解成这下想捶死阎解放的心都有了,你踏马的给客人吃啥了,能让二十多个人一起拉肚子?
再看看自家老爹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阎解成感觉很窒息,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偷看过寡妇洗澡,踹过瘸子的好腿,挖过人家的祖坟,要不然这一世怎么能生在这么奇葩的一家。
瞬间,爷俩都陷入短暂的沉默当中。
…………
这边,京大某礼堂,纵横商场的何雨柱看着台下几十位大佬,何雨柱心说:“我不就是提前答个辩嘛,主持人都是副部级咱就不说了,十个评委都是院士级别的不说,这又来了一帮院士是咋回事儿涅,何雨柱甚至还看到了隐藏在人群中的谢父(谢之遥他爹)。”
也察觉何雨柱有点儿紧张的秦老爷子,也是很护犊子,走在何雨柱跟前说道:“徒儿别怕,且看为师今日怎么舌战群儒。”
虽然平时师徒俩相处有点儿“老不稳重,少不尊”的意思,但今日,何雨柱想着自己一定不能让老爷子失望。
“师父,且看我挥斥方遒吧~”
老爷子很是欣慰,保护了一辈子的学生,自己今日终于可以“解甲归田”了。
足足三个小时不停歇的答辩,让在场的人都受益匪浅,何雨柱也明白了学无止境,自己的求学之路只是阶段性结束,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圆满答辩完成,本来何雨柱还想请诸位大佬一起参加今晚的谢师宴,但今日思想上的碰撞让各位大佬都有所感悟。
“柱子,这顿谢师宴我们改天在参加,我们得回去把今天的新想法写一篇报告出来。”
秦老爷子也觉得今日消耗精力过多,于是他就定了一个时间,让大家都来。人老了他也喜欢热闹,还有就是向来低调的他也想大办一回,再为自己的关门徒弟插上一双翅膀。
但能飞的多远,就看他自己的了。
这不,这一变故导致何雨柱出了校门,心里还挂着自家生意的他,就直奔腾飞贸易公司而来。
这边没谈拢的爷俩正互相看着不顺眼呢。
何雨柱也看到了在门口“顶牛”的爷俩,何雨柱跟娄晓鹅一个心思,家事从来不掺合,除非是自家妹子的事儿,但也有个分寸。
就想着装作没看见,让小李一脚油门直接进去。
但,阎富贵正愁着碰不到何雨柱呢,一下子就来到了车前,可是把小李吓得不轻。
小李可不惯着。
“老爷子,你有病啊~不怕死啊。”
阎富贵也不管别的了,直接来到后门,嚷嚷道:
“柱子,看在解成的面子上你就帮帮我家老大吧~”
何雨柱就知道算盘精此来就没啥好事儿,但在公司门口,人来人往的,真是恶心人。
“解成,你过来到底怎么个事儿?”
阎解成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何雨柱闻言觉得阎富贵这人是怎么当上的老师,这么简单的事儿都看不明白,还想着算计别人,以权压人?
“解成,我今天答辩了一下午很累了,这事儿我帮不了,有这功夫还不抓紧去安慰一下当事人,家里值钱的东西该卖的的卖,最起码有个态度不是?”
说完何雨柱就坐上了车。
“小李,开车~”
进了院儿,小李也是不吐不快。
“柱子哥,刚才阎富贵拦车那一下也太吓人了~”
何雨柱也不是不明白小李的潜台词,毕竟刚才阎富贵行动的一瞬间,阎解成犹豫了一下,虽然接着要抓住阎富贵,但还是慢了一拍。
虽然刚才阎解成找补了,但何雨柱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自己是买了你阎家的房子,事后自己也感觉不妥,不是没问过你阎解成要不要原价买回去,是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你爹打的什么算盘你会不知道?虽然家务事最难处理自己也能理解,但兄弟之间我不求你能回报我什么?但总不能让我跟着你擦屁股吧。
阎解成也感觉到自己办错事儿了,柱子哥明显是生气了,看的出来他今天很累。
“爹,这事儿我帮不了,五千块我上哪儿给你淘换去,你不是买了筒子楼还给我大哥买了那套前后院儿的店铺嘛。把他们卖了不就有钱了嘛,你也别跟我来别的,要是让我家散了,我也去报官,反正咱们的分家文书都是备了案的,轧钢厂的工作我都辞了,我现在只想努力活下去,你告诉我脸面能值几个钱?”
阎富贵这才体会到自己在学校还是太舒服了,社会上混太吓人了,没看到阎解成眼睛都快喷火了嘛。
阎富贵这才明白感情一切都是自己自以为是,现在孩子们都大了,社会经验说不定比自己还丰富呢。
很是无奈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