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韩广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高大。他的气势磅礴,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杀!\&随着韩广的一声怒吼,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他身先士卒,带领着身后仅存的数百名乾军士兵,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
瞬间,乾军这边气势大涨,士气高昂。他们呐喊着,挥舞着兵器,奋勇向前。每一个士兵都充满了斗志,仿佛忘记了一切疲惫与恐惧;在配合着夏侯信带来的援兵,两面夹击之下,对绿林军成了夹击之势。
此时此刻,对面的苍明军队则被韩广的气势所震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士气,在夏侯信这支援兵抵达后,瞬间一落千丈。他们惊恐地看着韩广,心中充满了畏惧。面对乾军的冲锋,就如同被洪水冲垮的村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败退。
在短短半炷香的时间里,苍明的三万大军损失大半。战场上鲜血四溅,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惨不忍睹。剩余的一万多人也完全丧失了斗志,纷纷转身逃跑。他们不敢继续死战,毕竟绿林军中可没有什么气节可言,他们想要的只有活着。
当他们逃走的那一刻,韩广的大名已经深深烙印在这些士兵的心头之上。
这场战役,以韩广的胜利告终。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对于韩广来说,这仅仅是他征程的开始……
看着败退的敌军,韩广大喜过望,他带领着士兵们一路追杀,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后,韩广终于和夏侯信会面。
宽窄的青石街道上,韩广看到了夏侯信,他心中激动不已,立刻加快步伐迎上去。当两人见面时,韩广满脸笑容地对夏侯信说道:“不负众望将军!”说着,他提起苍明的首级,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夏侯信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用力拍了拍韩广的肩膀,表示赞赏,并大声表彰:“好小子!随我来!”
紧接着,夏侯信突然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南城门的方向,毫不犹豫地下令:“全军迅速整队,准备出城迎战!随我一起夺回南城门!速度要快!”
随着夏侯信一声令下,整个军队士气高昂,纷纷行动起来,准备跟随夏侯信一同出征。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充满信心地朝着南城门进发。
“诺!”韩广此刻眼中也是战意滔天,提着一杆血淋淋的长枪便是追随在夏侯信身后,队伍掩护厮杀之下,直接将刚刚登入城内的敌军杀的节节败退。
城门口
随着粮仓的大胜,恐惧的情绪以粮仓为起点迅速向着城门处蔓延,使得周边的士兵眼神惶恐,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杀!”夏侯海此刻双手持着大刀,兵器挥舞之间大开大合,宛若疾风骤雨,周边的武将无一人能敌,只杀的城门口的敌军节节败退。
“嗖!”还不等夏侯海掩杀过去,城门口一片赤红大军袭杀而来,为首一男子,身穿赤红战甲,头裹红巾,眼神宛若冰山一般冷漠,手中持着长矛,猛然刺向拖阵的士兵,只听噗嗤一声,这名没有死在敌人手中的士兵,此刻却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焚天军!是焚天军!”正在撤退的绿林军士兵看着被刺穿的袍泽,眼中皆是露出比之刚才更加恐惧的神色,显然,这是一个比身后乾军还要恐怖的家伙,
“不好!是公羊寅!快闪开!快闪开!”混乱的人群中,有眼尖的家伙,一眼就看出出手的人物是谁,眼中顿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此刻,围拢在周边的绿林军皆是恐惧之色,这种恐惧比面对前面吃人的夏侯海更让他们感到害怕,许多士兵在这种恐惧的印象下,不断向后面退开,
公羊寅冷漠的注视着面前的乱军,手中的长矛猛然从那名士兵的胸膛抽出,语气冷漠道:“后退者!死!”
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让在场所有绿林军士兵如坠冰窖一般,仿佛一盆冰水浇在了他们的头上,从头到脚都是冰凉无比。
此时此刻,这些士兵宁愿面对夏侯海,也不愿意与公羊寅这个人交锋。于是,原本一片混乱的绿林军突然改变了方向,不再向夏侯海等人进攻,而是直接冲向了前方的乾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冲杀。
夏侯海面露惊愕之色,但仅仅一眼,他便意识到公羊寅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立即怒吼道:“全部冲上去,杀光他们!一个不留!”随着他的命令下达,身后的乾军士兵纷纷响应,奋勇向前,与绿林军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杀!”伴随着一声怒吼,双方军队瞬间短兵相接,战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士兵们挥舞着武器,砍向对方的身体,发出阵阵金属碰撞声。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大地,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滩滩猩红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夏侯海身先士卒,手持长刀,在战场上大开大合地杀戮敌人。他的动作矫健有力,每一刀都能精准地击中敌人要害,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在他的带领下,身后的士兵们也变得英勇无畏起来,纷纷跟随他向前冲锋。不一会儿,夏侯海便已经冲到了距离公羊寅不到三五十步的地方。
在古代战争中,斩将夺旗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打击敌军士气的战术。因此,夏侯海将目光锁定在了公羊寅身上,希望能够通过斩杀这位敌方主将来摧毁敌军的斗志。然而,公羊寅却表现出一副轻蔑的态度,仿佛夏侯海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哦!你很强吗?”公羊寅冷漠的面庞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情感波动,他看着夏侯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好奇。这种神情就像一只慵懒的老虎看到一只小老鼠在它面前跳跃,既有不屑又有一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