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彻似乎对这个提议有兴趣,“哦?你打算如何报答本王?”
杀了绫王?
“王爷想要的,云翘都会给。”
她挑眉,凑近冥彻,在他耳边吹气。
男人似乎不为所动。
“奴家保证让王爷体验一回前所未有的快乐。”
云翘大胆地握住男人微凉的手,他手指好长,她笑出了声,“王爷……威武。”
冥彻有点把女人丢出去的冲动,因为她正盯着自己的腰腹下……言之凿凿,仿佛亲眼看见过。
“云翘姑娘,伺候过男人?”
冥彻不会上当,这小女子明明有守宫砂,除非这也是假的。
“还没呢,就是看过几回,还未有机会实践,王爷当真不想吗?”
“不想。”
“你嫌我小?”云翘捂住心口,明日起,日日喝牛乳!吃木瓜炖奶!
“咳咳……”
冥彻无语极了,竟然被口水呛到了!
堂堂摄政王,像个纯情小奶狗?云翘都快大声招呼大爷大妈们来嗑瓜子了——吃瓜了喂!
“王爷……”
“再多说一句把你丢出去!”
冥彻生气了,云翘嘟了嘟小嘴,可怜兮兮地问他:“果真没有法子吗?”
“有是有,但你可能因此丧命,或者变成傻子。”
冥彻实话实说,而且他为何要替她除去摄魂钉,还是值得考虑的。
“只要王爷替我护法,肯定不会死!”
云翘屁股挪了挪,靠近一些,满眼放光地看着他,“你帮我,我替你除去绫王这个眼中钉。”
冥彻眼中寒光一闪,“杀了绫王,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欺负我,利用我,还……还逼我看他和女人……总之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恨不得阉了他让他做太监!这是真心话,说不得。摄政王他“爹”就是大太监。
“绫王还有这种癖好?”
摄政王也吃瓜?云翘笑得意味深长,“因为……她怕我不知道怎么伺候你。”
冥彻身形微僵,小女人说话的时候,小手还在他大腿上捏了捏。
云翘眼里都是星星,“好硬哦,都捏不起来。”
冥彻:“……”
“其实我也没看清,比金针菇大不了多少,而且……我对后脑勺这根盯比较感兴趣。”
云翘越说越大声,马车外的暗卫和另一批人都吃到了相当不得了的瓜。
冥彻好像懂了,她是故意的。
她在气绫王,绫王没杀她。
这两个发现,让冥彻心情大好地将她提到怀中,低声问:“还疼吗?”
“哈?”云翘有点懵,“都没开始,疼什么……咳咳,你问我的背吗?疼呢!你帮我吹吹?”
冥彻被她这副小模样惹得哭笑不得,差点还以为两人当真有什么亲密关系。
“外面打起来了!”
云翘想去掀开车帘子,冥彻摁住她。
冥彻在她耳边低语:“说好的报酬呢?”
云翘的八卦之魂被勾回来,“你答应帮我了?”
冥彻“嗯”了一声,云翘苦着小脸说“今晚不方便”,然后又亲了亲他的脸,说:“但我不会叫你失望。”
被她猛然“偷亲”的冥彻有点懵,一边还要注意外边的动静,他索性就任由小女人折腾。
缓缓往下的云翘还是被他摁住了。
头被撞疼了的云翘也很尴尬,“这马车果然施展不开,你等我养几日,保证伺候得你妥妥的。”
她小嘴巴拉巴拉,还吐了一下小舌头,意识到她刚才想埋头……冥彻阴沉着脸不说话。
打斗声很快远去,冥彻抱着她往府中走去。
云翘被他点了穴,乖得很。
等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成为某人的暖床丫头,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摄政王身边有女人,这个新闻够劲爆!
很快,云翘见到了自称是年哥儿娘亲的女人。
“冥曜被你照顾得很好。”
祝青梅看到眼前的女子身姿柔软纤细,姿态曼妙,一张妩媚的脸庞上,眉眼如画,秋水般明澈的眸子,是个女人都想多看几眼的。
她眼里的感激云翘看不懂,只知道来了个亭亭玉立的富家小姐般的女子,矜持,娇贵,一看就有良好的教养。
“你是哪位?”云翘骄傲地抬起下巴,仗势欺人她会,扮作拈酸吃醋的小女子也很容易。
“我,我是青梅。”祝青梅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双颊染上红云,更显得她如花似玉。
“王爷是你的竹马?”
云翘会意,祝青梅错愕了一瞬,她们的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是……
“你是年哥儿的娘,他怕你们母子被人迫害,所以藏了起来,是这样么?”
云翘没耐心,直接替她把故事讲完。
祝青梅仍然是一副很容易受惊的大家闺秀模样,点了点头,抿着唇不说话,眼里有着一抹黯然神伤。
“别这样,男人嘛!”
云翘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接着道:“你不在身边伺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偶尔也需要女人替他……排解忧愁不是?”
云翘捂嘴轻笑,柔软的身姿荡呀荡,眉眼轻佻。
祝青梅秀眉拧了拧,又松开了,这样的女人,怎会入他的眼?是她急了,不该这么跑过来。
“娘。”一声喊叫打断了两人。
祝青梅红了眼,却见年哥儿扑到云翘怀中!
云翘蹲下来,双手推开小包子,“包子脸都饿瘦了,馋了?”
“娘,我要吃鸡!”
年哥儿是故意的,云翘懒得拆穿他,只是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说了句“馋猫儿”。
祝青梅身形晃了晃,眼里已经蓄满泪水,“年……”
“谁准你来的?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女人不识相,年哥儿气得朝她怒吼。
祝青梅哭着跑走了,年哥儿好半天才哭出来,哭得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掉。
等她哭够了,云翘已经让“小哑巴”杀好鸡了。
连翘又不会说话了,问什么都不回答,吩咐她干活倒是利索。
云翘夜里问冥彻,“连翘是你的傀儡吗?”
冥彻看着她,不说话。
云翘替他宽衣,趁机揩油,摸了摸他腰间,男人好像没有痒痒肉。
“她伺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