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噜噜!笑裂了!霉运+5霉币+5,当前霉运1235,霉币225】
李湃恍然大悟,心想:“哭声能增加法器的威力,那么反过来,笑声会减少法器的威力!”
“或许是刚才的笑声太真诚了,不小心弄坏了他的法器。”
“我的法器!”
他恶狠狠的搓出一个火球,想要灭杀眼前的少年。
李湃也不装了,催动火云剑,剑柄处镶嵌的迅晶石蓝光闪闪,以极快的速度刺穿他的胸膛,修士当场毙命。
看着强化后的火云剑,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应该去找空潼洞主了,他打算找到洞主的具体位置,然后来个“天降金球”,两个星期后,实力肯定大跌。
或许是刚才的声音太大,又引来一名修士,他嘟嘟囔囔的走来说:
“哎呀,我说你吵什么吵?”
一进门,一柄火红的剑抵住他的喉头,李湃问了空潼洞主的具体位置,然后一剑下去,并肩和瘦弱修士躺在一起。
空潼洞主,就在中间的那个山上,最高峰……
他打算速战速决,反正这金球坚不可摧,直接硬碰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戴着斗笠,悄无声息的飞到山峰上方,然后召唤出“霉球”,像陨石般坠落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把山顶的房屋砸个大洞。
空潼还在里面修炼,看到金色的圆球,心里大惊,叹了口气,想:“他终究是要来的……”
他根据万旗宗寂罗洞主的先例,判断金球主人的修为不是太高,肯定不是元婴期的修士。
如果是元婴期的,用不着金球,直接硬碰硬就行。
还判断出斗笠修士的施法需要一定的范围和时间,根据之前“霉球”距寂罗洞主和手下的范围,他判断出范围不会超过500米。
其实是他估算多了,以防万一,实际的影响范围只有100米。
他深吸一口气,笑呵呵的对金球说:
“道友还是来了,你提个条件吧!”
霉球默然不语,李湃心想:“还是少说话为好,能修到元婴中期,个个都是老狐狸般的存在。”
他无论问什么,少年就是默不作声,一问三不知。
空潼叹了口气,生怕待的时间久了,影响到自己的修为,便悄悄的走了。
一天
两天
……
一个星期后,李湃没见到空潼的身影,他骂骂咧咧的说:“这空老邪真精,直接连宗门都不待,不知跑哪去了!”
钟鼓宗的弟子也知道了这件事,按照宗主的吩咐,在金球的旁边,迅速布置好阵法,与金球保持一里距离……
这阵法处处显得诡异,布满了钟鼓两件乐器。
少年手持火云剑,从里面出来,想破开禁制,溜之大吉。
刚一脱离金球,就看到阵法光芒大放,无数人的哭声席卷脑内,令他忍不住抱住头。
绝望、悔恨、悲痛的情绪一股脑的涌来,忍不住想大哭一场。他弯着腰,咬紧牙关,一点一点的走回金球。
趴在金球内壁,大口大口喘着气,冷汗浸湿头发,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一里外的轮值修士,激动的看着这一幕,告诉其他修士说:“斗笠修士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只是有金球的加持罢了。”
李湃休息了三个时辰,悠悠醒来。
他仔细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该怎么降低他的修为。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发现金球。
该怎么做到这一点呢?
他想起了在归一宗的超级拍卖大会上,卖给他凝基丹的张纶。
他是宝云宗的,李湃专门了解过这个宗门,这个宗门喜欢和别人做交易,里面法器如云,像丹药、灵兽、符篆更是数不胜数。
“嗯,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好东西,解决目前的难题。”
不过眼前要逃出这个阵法,打又打不过,只有催动霉球啦。
他催动霉球,艰难的让它前进,像上次一样,催动它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
距离法阵边缘还有8米,是个不短的距离。
霉球笨拙的滚动着,像是个胖娃娃,在练习翻跟头。
滚动了四米,李湃停下,休息一会儿。
打坐一个时辰,又继续催动霉球,终于脱离了法阵,现在该离开这里了。
“唉,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眼下还有一次召唤霉球的机会,是这两年的,要好好珍惜。”
他收回金球,向北飞去。
修士见斗笠飞遁,忙禀告宗主。
空潼得知此事,当机立断,北上追击。
宝云宗离这有800里的路程,只飞了50里,就感到后面有人追来。
“哈哈哈,道友就这么走了?”
身后传来空潼的笑声,少年不予理会,踩在火云剑上,蓝色的迅晶石光芒大放,将遁速提高了几个档次。
空潼暗暗的点了点头,也提高遁速,追击神秘的修士。
终究是元婴修士,纵使李湃晶石加身,也飞不过他。
距离越来越近,李湃飞入下方的密林,利用斗笠没有灵力波动的特性,甩开了他。
空潼虽然没有追上李湃,但可以确定一个信息:“金球的催动有时间间隔!”
根据这个消息,他思考着:“距离万旗宗覆灭,过了两年多的时间,说明这个逆天的宝物每两年只能使用一次。”
“他短时间内不会在来了,趁这个时间,与其它两位洞主商议商议。”
瘦弱的老者捋着山羊胡子,眯着眼,望向李湃消失的方向。
“什么,你是说斗笠修士来你那了?”落蝶洞主还是一袭白衣,把玩着五彩斑斓的蝴蝶,皱着眉思考着……
“没错,老朽此次前来,是专门与落蝶仙子达成一份契约的。”
“只要鬼蝶宗不存覆灭钟鼓宗的心思,我愿无条件给贵宗分享情报。”
落蝶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契约。
空潼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斗笠修士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她。
他离开鬼蝶宗,向承阴宗飞去。
拈夜洞主掩嘴窃笑,毫不犹豫的签订了契约,说:
“我们怎么会覆灭钟鼓宗呢,虽是邪修,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