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天肯定会成为历史大事件之一，毕竟两尊人族圣人大战这是前所未有过的，可惜姬圣对于双方的实力都预估不足，要知道蛊圣也是斩过妖皇的存在，实力自然不弱。
整夜，西南驻军和王清流所部都人马不歇，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姬圣肯定会在这里休养生息，直到方城县出现骚乱的时候，王清流知道姬圣归来了，至于受没受伤，他并不知情，不过本就没有多少寿元，能拼一把就拼一把。
天下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姬圣竟然会这么疯狂，那可是人族圣人啊！说干就上去干？
至于评价，除了圣人，无人敢评，而孔圣也只是评价太过，而不是做错，说明心底里对于姬圣的手段还是比较认可的，毕竟蛊圣太过特殊，说不定也是圣庙的一块心病，毕竟儒家道统出现一个异类难道不是对孔圣人的背叛吗？
王清流更不会评价，毕竟帮亲不帮理这不是儒家的惯例嘛？
翌日，王清流才知道方城县来的不仅是姬圣，还有其余五位亚圣，王清流有理由相信，这几位都姓姬，并且是皇族的底牌，不过此时暴露无疑，却是再称不上底牌了。
换句话说，这真的就是全部吗？按照夏皇的性格，王清流觉得不是，甚至，王清流觉得夏皇也是一尊亚圣也说不定，不过有着九龙鼎护身，蒙太奇却是看不透。
至于夏皇将王清流所部调往西南边境的目的王清流也猜到了，其一自然是增强西南边防，以防景国狗急跳墙；其二，如果圣人有难，他也能将遗体迎回，毕竟禁卫军算是规格最高的仪仗了；其三如果计划成功，他们作为仪仗也更有看头。
不过王清流却没有想对，夏皇之所以派王清流前去，是因为姬圣安排的，他自然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提前身陨，他的毕生所学也想找个传人，而最合适的显而易见整个天下几无出其右者。
不过王清流来的快，离开的更快，因为姬圣并未得手，景国也显然不会跨国商国给大夏来个大的，所以姬圣在方城县待了几天就驾着马车离去了。
可惜姬圣的文宝不是战车，如果是战车的话未尝不能快速解决战斗，如果是九龙鼎的话或许也能拿下。
不过九龙鼎是不能离开京师的，事关国运即便是圣人也不敢冒险。
王清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远距离围观了两位圣人的大战而已，看得还并不真切，却是又孤独地回返，好像闹着玩似的。
不过他并没有任何怨言，毕竟他也算是目睹了这惊人一幕，也算是赚了不少。
回到洛邑已经是七月中。
洛邑城中关于圣人的战斗还是不绝于耳，王清流却无暇他顾。
主要是述职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出去旅了个游就回来了吧！这可真是尴尬。
不过他也确实没做什么。
面圣的时候，夏皇依旧是伏案工作，这么一看，夏皇更像是社畜，至少他要轻松很多。
王清流不知道这一计是谁的手笔，按照性格来说他觉得更像是夏皇的主意，这计划精彩绝艳，只可惜没有成功。
如果成功估计会被天下人吹爆。
“此行可还顺利？”
“回陛下的话，一切安好”
“那就好，本应该让你回去陪陪家人的，不过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东城就交给你了”
“多谢陛下看中”
……
知道夏皇的性格，王清流也就老实多了了，这个时候还是猥琐一点好，要不然即便是“小诗仙”的身份也保不住他，有时候天才也没有生存空间。
重新回到东城，王清流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做什么了，目睹了圣人之战，他心中也不知所思所想。
重新坐在城门楼上，王清流目光怔怔出神。
虽然圣人的出手犹如海市蜃楼，但是王清流也能感受到几分威势，圣人出手更多的反而是天地之力的运用，也就是“势”，王清流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玄之又玄，他在书写“横渠四句”时在天地意识的关注下感受过。
这难道就是超脱？
脱离了文气的儒士，这合理吗？
怪不得圣人很少有诗词传下来，原来他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层次，这就是圣人境吗？
王清流只能暗自猜测。
不过也很合理，不是吗？毕竟圣人的根本就是识海具现，成为新的天地，蒙圣如此，姬圣也是如此，倒也能说的通。
王清流前所未有的对于圣人境充满了好奇。
不知不觉，王清流已经枯坐了大半天。
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废了太多脑子，不过少卿还是不得不打断了自家都尉的思考。
“什么？邴马想要见我？现在？”
这都后半夜了，怎么想的，非要在这个时候见自己。
“说什么事了吗？”
“邴都尉执意要见面详述”少卿也无奈，他也不想打扰自己都尉，不过对方毕竟是大儒，比他这个三品可要高多了，而且对方还比他高一阶，通报一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王清流对于邴马并不熟悉，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甚至话都没说几句，如今他刚刚回来，就找上门来，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王兄得胜归来，可喜可贺”邴马比王清流大了不少岁，此时却有些拘束和讨好，王清流感受到了，这应该是有事相求。
“邴都尉，太严重了，有事直言就是，能帮得王某一定出手相助”王清流说道。
“痛快，王都尉快人快语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营中缺人厉害，目前守卫都有些空缺，我是想问一下今年的补充能不能提前”
“哦？”
一般补充都会在九十月份，此时确实有些早，王清流一想也就明白了，至于人员损失只是空话，王清流觉得其应该也是受了姬圣大战的影响，开始屯兵了，毕竟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至于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估计也是怕第一都赶在前边。
“好说，邴兄自己去填就是，不过剩余几个月的补给怕是不好给你”
“无妨，我既然带走了就是我的兵，岂有让你再出粮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