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院子里那些所谓邻居的看法,苏阳只是淡然地笑了笑。
他继续悠哉游哉地过着他那难得清闲的日子。
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又得忙得团团转了。
下午时分,负责这条街道的王同志特意跑来一趟。
在前院,
“阎老师,麻烦您帮忙告诉院子里的人,吃完自家做的集体餐之后,召开一个空院子全体大会。”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
这一天,苏阳一直在家当一条咸鱼,不过身边多了个梅嫂和一个小姑娘陪伴。
秦淮茹把自己交给了那个一直期待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很幸福,整日嘴角都挂着微笑。
小雨儿仿佛觉察到了什么。
“苏阳哥,你是不是在想今儿大姐呀?”
秦淮茹的脸颊微微泛红:“你这个小淘气,乱说什么呢,哪儿不对劲了?”
苏阳只是轻轻一笑。
看得出来,秦淮茹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她变得更加开朗活跃,就像她现在的年纪那样,充满了十七八岁少女般的纯真烂漫。
这是苏阳乐于见到的。
“小阳,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军管会的同志说每户至少要派一个人参加。”
阎埠贵传达了这一消息。
苏阳心里清楚,肯定是昨天的事情处理结果出来了。
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好奇,毕竟处理结果不用猜也知道。
但他倒是有个主意,可以琢磨一下如何对付易中海这个老头,不能再让他恶心自己了。
等到各家吃过晚饭以后。
王同志和几位军管会的同志再次来到了院子里。
院里的各家各户纷纷聚到中院等待开会。
这可以说是四合院有史以来第一届全院大会了,不过主持者并不是易中海、阎埠贵或者刘海忠这些未来的核心人物。
王同志见人数差不多齐了,先看了苏阳一眼,见他并没有发言的意思。
于是便宣布道:“关于易中海、贾张氏等院内住户的处理,军管会已经做出了决定。”
院子里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该不会是要枪毙吧?”
“王同志昨天不是说过吗?不会枪毙,顶多是重体力劳动改造和接受批斗。”
“而且,老易是工人啊,又是厂里的大师傅,现在钢铁厂任务重,厂领导肯定会出面求情的。”
“没错,大师傅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
“只不过这次,老易可是把脸都丢尽了。”
“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他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呐?”
“嘘!声音小点,别到时候我们也跟着遭殃。”
尽管他们讲话声音很小,可在苏阳超凡的听力下,这些话怎么可能逃得过去?
这些人要说有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倒也没有。
但他们的一些高傲行为确实令人无语。
仿佛犯错的总是别人,自己却毫无问题。
苏阳对他们根本不想理会。
王同志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易中海因言语不当,涉及到诋毁军人同志的事宜。”
“当然,鉴于未造成严重后果,组织上坚持以批评和教育为主,所以他需要进行半年的劳动改造。”
“但是,考虑到目前轧钢厂的工作繁重,特此批准他在平日正常上班,只有周末在军管会的监督下去郊外农场劳动改造。”
“直到累计完成半年的劳动改造时间。”
这时,易中海的妻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判死刑。
聋老太太瞥了苏阳一眼,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没错,如今对易中海的处罚,聋老太太确实出了不少力。
早上时分,她让易谭氏扶着她去了轧钢厂,找到了军代表和娄厂长。
最后,在他们的斡旋下,人家打电话向军管会求情,这才给了易中海这样一个相对较轻的处罚。
苏阳感觉到老太太看向他的目光以及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开口说道:“我有个建议。”
王同志正准备继续往下讲,被苏阳打断后看向他。
思索片刻,道:“苏阳同志,请您说,我们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
这一刻,院子里的人都觉得有点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家伙一句话,就能让军管会和街道管理人员都得听从?
王同志见众人如此反应,赶忙含糊其辞地解释道:“这是因为苏阳同志本身就是事件当事人,所以他的建议至关重要。”
“行了,下面我们来听听苏阳同志的建议。”
此刻,易谭氏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而聋老太太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难道自己辛辛苦苦忙活半天,全都白费了吗?
她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多言。
苏阳自然察觉到了这位老太婆脸色的变化,于是他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语气平淡地说:“我认为既然要惩罚,那就实事求是。”
王同志点点头:“您说得对,那么您的意思是不让易中海上班,而是要求他在农场劳改整整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