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内心叹息,她就知道最终这件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
周连长一家向来都是女人冲在前面,撒泼打滚不讲道理,死蛮硬缠的,一定要达成目的。
不行了,周家的男人才会出来,假惺惺的道个歉。
我都道歉了还要怎么样?就是用这样的想法去绑架别人。
如今又是这样,被周连长的妈妈给承担了下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在了身上。
她年纪大,连牛犇团长都拿她没有办法。
但今日他们欺压上门,秦晚晚就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们了。
看着牛犇团长好像都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打算,秦晚晚冷笑一句说道:“那这样的事情。你们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吧?
就好像今天你们打上门,这样的事情。我来了之后都听说过好多次了。
一次是这样,难道次次都是这样吗?周连长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你虽然不是尖刀班,但也是优秀的侦察兵出身,如果这些都看不到,我很质疑你的专业素质。”
周连长脸色大变,这种事情人家不追究还好,一旦追究起来这种事情还真的很难说清楚。
都是在一个连队里面生活,又不是很大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周连长不知道怎么样去回答,这个时候他的额头都已经冒出汗来,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好像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甚至还可能会被人质疑自己的专业素质。
这会影响前途的。
这个时候周连长的爸爸站了出来,拦着说道:“这个事情是我的错,我以为道了歉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所以拦着没让他知道孩子天天在外面上班,要训练要出任务本来就已经很累了,我不想让他再为这些事情忙活辛苦。”
瞧瞧这一家子配合的还挺默契,一层一层总会有人来负责,最终还是要把周连长给庇护下来。
“周连长真的不知道吗?
别的不说,上一次周店长可就在场,总不能说是什么也不知道吧?
那他的专业素质堪忧啊,我都担心他的队友了。
况且周连长不知道。也不能掩盖周连长一家做出来的这些事情。
如今你们能以自己年纪大了,周连长不知道忽悠过去。那下一次呢?”
“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妈都说了。这件事情他瞒着我们做的,况且他都这么大年纪了,都已经跟你道歉了,还要怎么样?”
周柯满脸怨毒的看着秦晚晚,说出来的话更是让秦晚晚都吓了一跳,随后又觉得十分的可笑,然后她就笑出声了。
牛犇团长都不知道秦晚晚到底怎么样,周连长和周连长的爸爸都是皱着眉头,思前想后好像好多次在秦晚晚这里他们都是占不到上风的。
“你笑什么?我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秦晚晚当然要笑了,不过听到周柯的话,她虽然还保持着笑容,但这个笑的温度却极低。
就好像是北冰洋一样,吹来了零下的温度,让大家都感觉到有一阵凉。
“如果做错的事情,而且是屡教不改的,只要年纪大了就可以免于执法。
那我下次就把我太奶接过来。专门住到你们家去。你们家这些人总不会年纪比我太奶还要大吧?”
“凭什么。”周柯面目狰狞,伸手指着秦晚晚说道。
“就凭我太奶年纪大了,以后你们家都得养着我太奶。
我太奶这么大的年纪,都已经接近百岁的老人了,这种耄耋老人都是祥瑞。
往后就归你们家养了。
这样吧,我太奶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就不给你们添那么多麻烦了。
以后每个月初一你们家自觉的发三十块钱过来,就当是我太奶的抚养费了,真是便宜你们了。”
牛犇团长都是瞪大了眼睛,压根没有想到秦晚晚居然能够睁着眼睛就说出这些话来,这些话他都不敢说了,不过还真是挺解气的。
其他人更是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方晓东营长家里面的这位嫂子胡搅蛮缠起来,跟周连长的爸妈都是不遑多让的。
“凭什么。我们家平时没有帮你养太奶?
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太奶当然是你自己养了。”
“对呀,你这不是挺懂道理的嘛?
你自己的爸妈当然是你们自己养啊,难道你自己爸妈出的问题就要别人来帮忙承担嘛?
随随便便说两句年纪大了犯的错都不用追究的吗?
这也太双标了吧?
我又不是你爸妈的爹娘,想来不用帮你们负责这些事情的吧。
还是你想叫我一声奶奶,得了得了千万别,我可没有你长得这么磕碜的孙女儿。”
周连长的爸爸脸色都气的都要紫了,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客气,特别刁钻古怪,特别难听。
可秦晚晚所说的这些话完全都是根据他们家的情况,还有他们之前所说的这些话,针对性的反击。
他们现在不论是顺着秦晚晚的话说,还是逆着秦晚晚的话,都是说不通的。
而且这人说话特别损。
动不动的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爸妈是周连长的爷爷奶奶,这话听起来实在让人特别的气愤,可又无能为力。
牛犇团长也在旁边听着十分解气,以往周连长把自己爸妈的年纪摆出来,连牛犇团长都只能训斥他。
还真不好处理。
如今秦晚晚把这件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就让周连长自己变得坐蜡了起来,张开嘴都不知道怎么样去狡辩。
周连长看了看旁边,又看了看方晓东,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
他们家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套路好像都被秦晚晚看到了,并且都已经一一的给堵住了。
无论他怎么样狡辩,这件事情好像都没有办法如他们所想。
正好牛犇团长再一次介入进来问道:“所以说你们今天为什么要在这里?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连长的妈妈现在脸上后脑勺还有手腕上都受了伤,疼痛的根本没办法说话,所以只能在一旁待着。
这时候周连长的爸爸只好自己上场,沉声说道:“对呀,今天我们来这里可是来找你要个说法的。
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家女儿?
不能光是看你家男人的职位比我儿子高,你就有道理了吧?
牛犇团长,您可得好好的帮忙问一问。难道我儿子只是个连长,我家里人就要受她的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