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前几天,舜娟终于确定下绿萍公演的演出服。
还是如剧情一般,选中一套绿色的舞衣,既美丽又有生命力。
舜娟觉得绿萍穿每一套衣服衣服都好看,每一套衣服都像是为绿萍量身定做的一般。
选定了演出服后,其他衣服舜娟也都留了下来,绿萍都觉得她真的很夸张,非要说其他衣服穿在绿萍身上也很完美。
公演那日,汪家、楚家两家坐在观众席上,看身着绿色舞衣绿萍和搭档剑波跳着佛朗明哥。
在众多身着艳丽火红舞衣的舞者的极力衬托之下,绿萍显得格外地引人注目。她那优美动人的舞姿,极具感染力的舞台表现,成功地引来台下如雷贯耳般的热烈掌声。
楚濂在台下看得如痴如醉,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绿萍的身影,难以移开。而汪家更是深深地以为绿萍为荣,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和骄傲的神情。
“绿萍简直太棒了。”
紫菱在这样的情景下,也忍不住在欢呼。
楚濂也点了点头,应和紫菱的说法,还说绿萍简直完美。
紫菱本来也为绿萍的表现感到骄傲,但是听到楚濂这么说,嫉妒的心情又涌上了心头。
从小到大,绿萍永远都是这么完美,把自己衬托的黯淡无光。
公演顺利完成,所有人都提议去给绿萍庆祝。
只是在宴席上,紫菱一改往日的活泼,整个人都很沉默,听着大家对绿萍的夸赞,她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不过整个宴会上,大家都注意力都在绿萍身上,恐怕只有楚濂注意到了紫菱的神色不对。
但是他也只是以为紫菱有其他事情,而不会想到紫菱在嫉妒绿萍,他还想着一会儿抽空去问问紫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饭桌上,楚濂的父母对绿萍赞不绝口,看到如此和蔼可亲的两个人,谁能想到在原来的剧情中,残疾了的原主嫁到楚家之后会是那样的待遇呢。
看似处处照顾,实则处处嫌弃,导致原主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压抑。
吃完晚餐之后,楚濂跟着汪家的人一起回去了汪家,美其名曰要送他们,其实是放心不下紫菱。
到了汪家之后,跟绿萍聊了没几句,看到绿萍开始总结这次公演之后的事情后,他就去到了紫菱的房间,关心她。
此时,紫菱正坐在房内穿着珠子,
“紫菱,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紫菱抬起头诧异得看了一下楚濂,好似在疑惑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她心里很高兴楚濂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情变化。
刚刚汪家和楚家的所有人,包括一向最疼爱她的汪展鹏都只注意到绿萍,只有楚濂,他最懂自己。
不过即便是这样,紫菱也不会在楚濂面前暴露自己嫉妒绿萍的事情,那会显得自己很可恶。
在楚濂的注视下,紫菱专心致志的穿着珠子,她认为每一个珠子都有着她的一个梦,每一个梦里都有一个名字,那就是楚濂。
穿好珠子,紫菱站在桌子上挂珠帘,没料汪妈舜娟突然跨进门来,紫菱受惊,差点摔倒,正好被楚濂接住,有惊无险。
楚濂不解紫菱为何要在房内挂珠帘,紫菱脸红,搪塞道因为自己喜欢。
她没跟楚濂诉说自己的心思,但是楚濂比紫菱大那么大,哪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舜娟主要是来督促紫菱学习的,她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只要她一不提醒,紫菱就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看着她又在摆弄那些破珠子,舜娟就知道她又在玩了,肯定没有学习。
在她提出要紫菱学习的时候,紫菱又开始讨价还价。
“妈,今天日子特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楚濂也在一旁帮着劝说,舜娟在看了一眼紫菱,暂时放过她。
说实话,绿萍有时候觉得舜娟对紫菱也有点严厉但是这母女两个缺乏沟通。
舜娟希望紫菱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紫菱却不太能明白她的苦心,每次见到舜娟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等舜娟离开后,紫菱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楚濂,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紫菱这话说的有歧义,但是楚濂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
“不要担心,阿姨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再有什么事,你就去找绿萍,她会帮你的。”
楚濂安慰得摸了摸紫菱的头,紫菱也没有躲闪。
要是不知道两人关系的人,这样看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很快到了楚濂到法国修博士学位的时间,汪、楚两家赶到机场为其送行,并约定,等两年后紫菱考上大学后,两家组成个旅游团到法国游玩。
楚濂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一会看过绿萍,一会看过紫菱,绿萍心里忍不住都想翻白眼了,这个渣男。
绿萍表现出来对他的不舍,紫菱是真的不舍,她已经习惯了跟楚濂的日常聊天。
要是楚濂走了,她那些心事又可以跟谁说呢。
等楚濂离开后,绿萍也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业和学习中。
先是在高考前,她就通过自主招生收到了国内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
她选择在上海读书,毕竟在上海读书离家近,而且,她已经计划之后就在上海发展自己的事业。
收到通知书的第一时间,绿萍就跟舜娟说了这件事。
“妈妈,我收到了J大的录取通知了。”
“真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刚刚,刚刚学校老师打电话来,您正好在外面,所以没有听到。”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舜娟此时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激动,只是在重复着“太好了”。
现在的她还有点不太真实,她一直都知道绿萍很优秀,之前她陪着绿萍去参加考试的时候就觉得这件事应该不大。
但是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整个人想东想西的,就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