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侯府,,,,
孟原站在府门外叫嚣,“苏峰,给老子出来。”
不就是闹么?他就没怕过。
长平侯府的护卫们大步迈出来,一一排开,领头人冷着脸,“何人敢在我们长平侯府外叫嚣?”
孟原叉腰,“你当你们长平侯府是什么?”
“把你们侯爷给我叫出来,”
护卫头头岿然不动,只是固执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孟原,”孟原仰头,气势十足,“你们侯爷是不是要当缩头乌龟?”
“怎么?有胆子去我们府上闹,没有胆子出来见我?”
“不是说我女儿给你们姑娘下毒么?出来找我对质呀!”
围观群众不嫌事大,在后面嘀嘀咕咕
“这哪位呀?”
“镇北将军呀,刚才北面那边回来,”
“他这刚回来就敢长平侯府叫嚣,哪来那么大的脸面?”
“这长平侯府怎么了?天潢贵胄?”
“当今太后娘娘就是长平侯府的姑娘。”
“我听说这镇北将军夫人的亲姐姐是当今皇后,”
“哎呦,那是可以叫板。”
孟原扭头,走近人群,主打一个与民亲近,语气温和,“父老乡亲们,大家有所不知。”
群众们燃烧着一颗八卦心。
“这长平侯府欺人太甚,”
“他们府里的姑娘中毒昏迷,不报官抓歹人,大早上的跑到我们府门外叫嚣,让我家姑娘给他家姑娘解毒,”
“一没人证,二没物证,空口白牙的直接诬陷。”
“我们以为有什么误会,就请他们府上的管家到府里详细说说,”
“好家伙,那管家直呼我们府是洪水猛兽,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大家伙给评评理,晴天白日,我能做出这样的事么?”
他保证,明天大街小巷都会议论长平侯。
众人连连点头,
“大将军才不会杀无辜之人,”
“就是,他们长平侯府的姑娘真要是中毒了,应该报官抓人,怎么好端端的诬陷别人家的姑娘?”
“不管是不是,这将军府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长平侯府的人也太不厚道了。”
孟原抬手,“这还不是紧要的。”
众人停了声,继续听。
“我家女儿报官,那个管家被抓走了,我就以为这事告一段落了,让京兆尹还我们府清白。”
“没想到我女儿前脚进屋后脚太后娘娘就派人请我女儿进宫。”
“这还得了,都惊动宫里的太后娘娘了。”
“这才请长平侯一起去皇上面前辩论辩论,”
“何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这空口白牙上来就诬陷,”
“没道理让被害人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呀。”
在孟原走向人群的时候,护卫头头就让人去通知长平侯。
长平侯听到小厮的禀告,气的把手里的茶杯给扔了出去,气血汹涌,“他孟原还要不要脸?”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
“侯爷,,”小厮颤抖着身子,“外面围满了人,这,,,”
长平侯府的脸面都被人踩在地上了。
长平侯焦急的转了两圈,想来想去,只有出去。
不然真成缩头乌龟了。
“孟原,,,”长平侯气势汹汹的,大步走下台阶。
孟原扭头,看到气炸天的长平侯,高兴的乐呵着,这就气不行了?
孟原迎了上去,“呦,肯出来了。”
长平侯忍气吞声,挤出一抹微笑,“孟将军,有话咱们进府说,你这样算什么?”
“可没人请我进府。”孟原同样皮笑肉不笑,“长平侯,你女儿死了没?”
长平侯脸上的笑顿时消散,“孟原,你怎么说话?”
“你女儿不是中毒昏迷不醒么?”孟原也冷了脸。
长平侯也顾不得被众人围观,直接倒打一耙,“你女儿给我女儿下毒,”
“你还有脸到我们府上闹?”
“孟原,你是不是在北面无法无天惯了,忘了咱们大晋的律法?”
“呦,好大的一顶帽子。”孟原嗤笑,“长平侯,证据呢?”
“你熟读大晋律法,不知道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长平侯冷呵一声,“成国公府都可以证明你女儿给我女儿下毒,”
“我要是养了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儿一定打死。”
“谁被打死还不一定,”孟原甩了甩袖子,“走,我们去找皇上,看看是哪个的女儿心思歹毒?”
长平侯甩了甩袖子,一脸鄙夷,“皇上政务繁忙,哪有什么功夫处理你的事。”
有事没有事就请皇上做主,傻子都知道皇上的一颗心偏到西伯利亚了。
孟原嘲讽,“呦,你女儿中毒快死了,是小事?”
“是小事你干嘛让太后娘娘唤我女儿进宫?”
找后台也是跟他学的。
长平侯心里一乐,他就说孟原怎么坐不住了,原来如此。
长平侯模样轻松,高高挂起,“太后娘娘的事,我怎么知道?”
“也许是你女儿哪里得罪了太后娘娘?”
孟原冷了脸,“你去不去?”
“不去,”长平侯冷笑,“我,没,空,”说完就准备离开。
他就等着孟楠央被抬出来,有气没气他可不管。
孟原直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冷声道,“你当我是来跟你商量的。”
长平侯没想到他会动手,努力维持脸上的镇定,“孟原,你还想胁迫我不成?”
“我是请你。”孟原把他的胳膊往他身后一背,长平侯吃痛的哀嚎一声。
“孟原,你大胆,我可是朝廷命官。”长平侯挣扎着。
孟原丝毫不妥协。
侯府的护士见自家侯爷被抓,立马拔刀挡住孟原的去路,“放开我们侯爷。”
坐在马车上的孟筠看着长平侯府府门外,两家人马拔刀对质,心里焦急。
但没有办法,要是直接闯进去,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也不知道楠央那边怎么样了?皇上不知道有没有及时去?楠央会不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