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他否决了,如果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会报仇的话,他早就死得透透的,根本活不到现在。
那个喇嘛说了,他天生带有煞气,百鬼不敢近身。
想到这儿,他打开手枪保险,抵着一个小女孩的脑袋狞笑道:“我数三下,再不出来,我真开枪了。”
三个小女孩又是一阵哭求声。
“叔叔,叔叔,你别杀我,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叔叔,我还小,我不想死!”
乔朵朵在空间咯咯一笑:“我又不认识那些小女孩,你杀就杀呗,我才不会受你威胁。”
面具男一听自己的地堡竟然出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那声音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他对面,他惊恐万状,举着手枪对着声音的方向射去,呯呯几声,子弹射在墙上。
他射了个寂寞。
女孩的声音继续在原地响起:“你打不中我的,永远也打不中,别浪费子弹了。”
妈呀,这也太吓人了,其余三个女孩子大声尖叫:“啊!啊啊!有鬼啊!有鬼啊!”
胆小的已经吓晕过去。
面具男也吓得要死,不过他胆子大,又有几个女孩子在身边,他强打精神的大声问道:“你是谁,你在哪里?”
乔朵朵在空间笑道:“是我啊,你刚刚带我回来的,你忘了。”
面具男越发的害怕,声音都发颤了:“真的是你?你是什么东西?快点出来!”
乔朵朵不想让那三个小女孩看见自己会突然现身,于是说道:“好啊,你将那三个女孩子丢出去,我就出来。放心,我要杀你,你早就死几百遍了。”
到这个时候了,面具男也真的豁出去了,他果真将那三个女孩子丢到屋外,转身正要叫乔朵朵出来,就觉得眼前一花,一记拳头向他面目砸来,他还来不及思考,就被打晕在地。
乔朵朵拿出绳子,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顺手把他的手筋脚筋全挑断,省得他作怪。
在空间里,她可是看见这屋子里有机关。
这年头,能在野外修建一个带机关的房子,还有枪,绝对不是一般人,不光得有钱,还得有些权。
……
面具男是被疼醒的,他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又没有一点气味,他根本判断不出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的感觉是完全陌生的,这让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被捆绑得结结实实,除了脑袋痛,晕眩,他还感受到他四肢撕裂般的疼痛。
他全身冒冷汗,使劲儿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手脚疼痛无力,使不出一丝儿力气来。
臭婊子,她竟然挑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让自己变成了残废。
“呜……呜……”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令他的嘴巴那一块酸痛难受,一出声,就想干呕。
恐惧让他用尽力气剧烈地挣扎,像一条蛆虫在地上蠕动。
他不想死,他还想活着,他有钱,有物资,他可以在这世道活得好好的,现在世道乱了,他可以放肆的做阿姐鼓了,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了。
正想呢,他面前突然亮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油灯后面,是一张漂亮得诡异的脸,正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那眼中全是杀气。
是的,毫不掩饰的杀气。
任谁看到他工作室里的那么多零零碎碎的人体器官,挂在墙上大量遇害女孩子的照片,还有他每次制作阿姐鼓所拍的视频,除了他的同类,只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对他千刀万剐。
乔朵朵觉得,自己和这个死变态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所有的犯罪过程他不光全程录像,还会写心得体会。
整个就让人看了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邬任平是吧,江省有名的慈善家,无论天灾人祸,每次都会慷慨的捐一笔钱财出来,人称邬大善人。嘿嘿,背地里,却是个热衷于做阿姐鼓的死变态。这么多年,一共杀了七十六个小姑娘吧,你啊,死一千次都不够。”
乔朵朵想到那七十六个风华正茂的小姑娘,个个十四五岁的年纪,花朵般的容颜,却在这个死变态手中遭受着最变态的折磨,她就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面具男听到七十六个的数字时,脸上竟然露出得意的笑容。
乔朵朵见不得他那个变态的死样子,继续道:“你放心,这件事既然让我碰上了,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你。我会把你工作室里所有的犯罪证据交给政府,交给这里的部队,我会让你整个家族为你陪葬。”
邬任平脸上得意的表情不见了,他拼命的挣扎着,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乔朵朵见他想急切的表达什么,问道:“你是想让我饶了你,你把你所有的家当给我?”
邬任平拼命的点头。
“我不要,你那点家当我压根儿看不上。”
邬任平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想加大贿赂的力度。
乔朵朵懒得理他,只盯着他冷冷的看。
邬任平呜呜了半天,见他不为所动,心里头只骂娘。
这个臭婊子,不把他口中的布块取下来,任凭他巧舌如簧,也发挥不出作用。
见他不再激动,乔朵朵给了他最后一击:“邬大善人,你的鼓做得不错,我很喜欢。不过呢,我这人不喜欢阿姐鼓,我喜欢做阿叔鼓。嗯,像你这种养尊处优,又坚持锻炼的大叔,背上的皮肤正是做阿叔鼓的绝佳材料。”
此话一出,邬任平立即就吓尿了,如何制作阿姐鼓的过程他最清楚,正因为太过清楚,才知道有多残忍。
当他作为制作者时,他肯定会对死者临死时所受的痛苦视若无睹,相反,死者在死亡过程中越痛苦,他反而越兴奋。
可这一次他竟然成了原材料的供体,死的将是他,邬任平的心态立即就崩了。
“放心,你视频中有教程,我会认真的学习,争取啊,将你整块的人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乔朵朵细声细气的说着,似乎在和一位朋友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当然了,剥皮之前我会给你打一支兴奋剂,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的,我还想让你亲眼看看用你自己的人皮做的阿叔鼓呢,到时我敲给你听哈!你还可以评论鼓的音色好不好。邬大善人,做阿叔鼓没有那么多规矩,我不会割掉你的舌头,更不会刺聋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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