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大伙儿继续自由活动,乔朵朵怕自己在,手下的这帮人玩得不尽兴,便回屋看视频学习去了。
乔朵朵走后,大伙儿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围观的围观!
曾智拿着副扑克牌来找外婆,要陪她玩,外婆摇摇头:“我不会玩这个,我想打麻将,你找别人玩去吧!”
外婆很喜欢打麻将,退休后,她每天下午都会去小区的棋牌室打上三四个小时的麻将,输赢不大,用她的话说,每天动动脑,预防老年痴呆。然后吃晚饭,吃过晚饭后就跟去小区的广场去跳一两个小时的广场舞,八点钟准时回家。
再洗个澡,看会儿电视,九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自从末世后,特别是来到山上之后,大伙儿一天天忙忙碌碌的,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囤积物资,根本没时间想这事。
现在大过年的一闲下来,又看到别人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她那颗爱麻将的心,满血复活。
木妈一听,忙道:“米姨,你也喜欢打麻将啊,我也爱死了。”
杨颜妈嘿嘿笑:“我以前每天也喜欢摸两圈。”
外婆一见,全是志同道合的,忙道:“要不咱们摸几圈?”
“要得要得,就是没麻将。”杨颜妈立即响应。
“米姨,我叫我家老木用木头做一副麻将,怎么样?很快的!”木妈一听也来劲儿了。
都多久没摸过的麻将牌了,真想玩啊!
外婆忙道:“我回屋找找,我家里有,朵儿应该带来了,你们等着。”
外婆兴冲冲去找乔朵朵,乔朵朵从家里的那堆行李中找到一副旧麻将,还有麻将盘。
外婆一手提盒子,一手提盘子,走得飞快。
木妈几个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立马开了一桌。
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年初八,春节结束,训练重新开始。
说是玩了八天,其实初三,大伙儿就主动开始了训练,只不过训练的时间没以前那么长,只上午和下午六个小时。
因此,初八再次训练的时候,大伙儿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气温继续降低,已经是零下六十多度了。
这种天气,在外头,吸口气似乎都要把肺给冻僵了,根本待不住。
好在整个基地没有一个人感冒,连萱萱,多多几个都没有生病,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大伙儿都啧啧称奇,觉得是天天训练的功劳,但乔朵朵觉得,除了这个,还应该是大伙儿喝了自己空间溪水的缘故。
既然院子待不住,大家全都挤进食堂里进行训练。由于空间有限,他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运动,比如俯卧撑、平板支撑和引体向上等,然后就是练习射击。
随着练习的时间拉长,有好些年轻人的枪法进步神速,超过了外婆,外婆没有失落,反而很高兴。
只有这些年轻人本事越来越好,才能成为朵儿的左膀右臂,才能保护这个基地在以后残酷的条件中生存下去。
天气越来越冷,囤积的柴火消耗了不少。
为了节约柴火,木师傅在食堂的大炕旁又砌了个小炕,晚上,男人挤大炕,女人睡小炕,全挤在食堂里睡觉。
虽然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毫无隐私可言,但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不被冻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谁还会在乎什么隐私。
养的那些鸡,鸭,鹅,兔子在过年的时候都杀了,只留下几只小兔子养在乔朵朵的房间里。
那些小动物长大了,养不起了。它们不光吃得多,还得单独给它们的房间烧火加温以防冻死。
在这种情况下,再养下去就不划算了。
好在这些鸡,鸭,鹅,买来的时候就有二十来天,又养了三个多月,已经养大可以吃了。
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山中的时光平静而缓慢,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如今基地里的每个人都变得更加强壮、敏捷和勇敢。
就连乐乐萱萱,多多,都可以拿着弓弩射中几十米外的靶子。
这样的结果,不光乔朵朵满意,杜鹏他们更加高兴。
现在的烈焰基地,可以说是全员皆兵,每一个人,包括小孩子,都是一个可以杀死敌人的战士。
而谢玥李盈那六个受尽欺负的女孩子,进步尤其大,她们训练起来,真的是不怕苦又不怕累,除了体力上比不过男人外,射击水平在基地中是中上水平。
乔朵朵也高兴她们如此争气,便让她们全练习枪法,不光练手枪,还练习步枪。
除了训练,乔朵朵还让谢玥教大家简单的急救包扎,急救治疗这类的知识和技术。
乔朵朵在山里头可着劲儿的折腾着自己的手下,苟在Z市的秋生静,在最后的窝点里蛰伏了一个多月后,又蠢蠢欲动了。
在十楼的骨灰房里,一盏45瓦的LEd灯吊在客厅里照得房间很亮。
秋生静和阿松两个人,手拿木头做的匕首,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
两人对练了一个多小时,阿松体力支不住,招式越来越没有章法,这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
两人坐在垫子上,烤着炭火,歇了好一会儿,秋生静站起来,问阿松:“今天你想吃什么?”
阿松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道:“想吃辣的,就吃自热火锅吧,我吃麻辣牛肉的。”
“行,再加点蔬菜干。”秋生静从墙上取下几块砖头,露出一个小洞,钻进了卧室。
卧室里,用砖头砌成一层一层的格子,中间留着小过道。
格子上面码着各种物资,一直堆到天花板。秋生静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了两份火锅,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一瓶白酒,钻了出来,再把砖头塞好。
阿松早就在炭火上支起一个小铁锅,铁锅里有几个饭团,接过自热火锅,扯开包装,把里面的食材倒进铁锅里。
不一会儿,铁锅里就冒着热气。
秋生静打开一瓶白瓶,每人倒了一杯,对阿松道:“给,喝几口,祛祛寒,tmd,这天气怎么比……冷多了。”
他记得上辈子根本没这么冷,这个时候才零下三四十度,可现在,零下五十度了,真tm冷。
阿松接过酒杯,喝了一大口,白酒入喉,胃里顿时升出一股子热意,这股子热意又扩散至全身,顿时,人舒服了不少。
他笑道:“好酒,这飞天茅台,喝着就是舒服。”
秋生静也喝了一口,对阿松道:“喜欢喝就多喝点。”
“咱们囤的酒不多,还是省点儿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阿松像一个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