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是个好男孩!”
“啊?”
“我说小程这个男孩子挺好的,工作认真负责,长相也俊俏,小渔儿的眼光很不错。”
梅姨突然的言语,让沈金渔莫名地红了脸。
“梅姨,我!”
“年轻男女,日日朝夕相处,产生感情也是难免的,小渔儿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在沈金渔还很小的时候,卢菜菜就离开了沈家,可以说她是家里的几个阿姨轮流带大的,尤其是眼前这个梅姨,对于沈金渔来说,她就是乳母一样的存在,所以她对她一直很尊重。
“梅姨,从小到大就您对我最好了,不仅细心地照顾着我,还事事替我着想。”
她把梅姨拉到沙发前坐下,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梅姨,我和程煜洋的事,我暂时还不想让我爸爸知道,您能替我保密吗?”
身为沈家的佣人,梅姨当然明白沈金渔的意思。
梅姨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你和小程的事,由你们自个跟先生去说,梅姨不会多嘴的。”
“梅姨,您真好!”
因着沈金渔参加爬山的团建活动,所以周彦珩也跟着报了名。
活动这天,周彦珩把两辆大巴车前后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沈金渔的身影。
无奈,他只能找到活动负责人。
“看到沈总了吗?”
“今天沈总不来了,昨晚上她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临时有事这一次的活动她不去了,让我把她安排到下一批的名单里。”
“她有没有说因为什么事不去?”
负责人摇了摇头:“没有。”
奈何出发时间快到了,周彦珩只能找个空位先坐下来,拿出手机给沈金渔发了条微信过去。
沈金渔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扯些别的倒不好解释,还不如直接告知不去的原因。
看着沈金渔回复过来的三个字,周彦珩的面色不自然地红了一下。
“好好休息!”
本来沈金渔是觉得她可以的,可程煜洋说什么都不让她去,在来大姨妈这么虚弱的时候去爬山,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又不是没机会了,等下个礼拜就轮到他们了。
有大姨妈护体,沈金渔倒也允许人在她那留宿。
虽然暂时不能做些什么,但时时能待在一起,也弥补了程煜洋不少的遗憾。
“雪彤,晚饭不用做了。”
刚准备进厨房的汪雪彤,停顿下了脚步。
“那您晚上吃什么呀?”
“不用管我,你先下班吧。”
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只好听从吩咐提早下了班。
汪雪彤走后没多久,程煜洋就过来了,他先将自己的换洗衣物,放到主卧的衣帽间里,之后就进到厨房间围上围裙,开始着手起了两个人的晚餐。
对于程煜洋来说,为自己的女人烹饪菜肴也是一种乐趣。
吃完饭,沈金渔又去了书房,自从程煜洋跟她交接了工作之后,她就越来越忙碌了,而程煜洋却越来越清闲,他还趁空去荒合做了两个项目。
他拿着手机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手机的界面上显示的是一部甜宠言情小说。
没有谈过恋爱的他这么会,就是从网络文学里得到的启示。
从参加完古晨鑫的婚礼,他就回去恶补了一下,到去百合农庄的时候,已经能把书中的知识转化为实践。
什么送花,露腹肌,草莓吻信手拈来。
把学到的知识贯通到实际,是程煜洋作为专业高管秘书的基本素养。
说实话对于他来说,言情小说只是他学习如何谈恋爱的工具,看了十多章言情小说后,又换了一部男频修仙小说。
一人看小说一人工作,倒也和谐。
忙碌到十点半,沈金渔终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将双臂举过头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终于做完了!”
“可以回房休息了?”,程煜洋抬起头笑问。
沈金渔握拳捶了捶自己的肩膀,他立马会意走到她身后,帮她按摩起了肩膀。
“嗯,舒服!”
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这男人还挺会按摩的。
按了大概十来分钟,程煜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弯腰倾身:“睡觉去吧。”
确实已经不早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下一秒就被他公主抱了起来,要不是有大姨妈护体,她敢肯定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的夜。
……
程煜洋已经把自己的办公室让给了金颜芝,美其名曰方便和沈金渔交接,一天到晚待在她的办公室里。
时间一久,连外头的金颜芝都起了猜测,不过她没有证据,也只能在自己心底小小怀疑一下。
这天,程煜洋从外面办事回来,刚走进美信大楼底楼大厅,就听见有人喊他。
“程秘书!”
他停下脚步,转身走向底楼的前台处:“叫我什么事?”
前台妹子从柜子下面,拿出一大束红玫瑰:“帮忙带上楼,有人送给沈总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接过花束:“好,把它交给我吧。”
有个与程煜洋相熟的高管和他一同进入电梯,刚才他看到了他从前台妹子那里接过花束,便玩笑了一句。
“呦,这是有人要撬周总的墙角。”
闻言,程煜洋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他捧着玫瑰花束,径直走向副总办公室,将玫瑰花捧到沈金渔的面前。
“送给你!”
看着自己面前的大束红玫瑰,沈金渔的脸颊泛起了粉晕,她接过花束。
“你这样很容易暴露我们的关系!”
“放心,不会的!”
也不知道是谁,将有人在追求沈金渔的事告诉了周彦珩,后来又传到了沈国明的耳朵里。
只是送花的人,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所以谁都不知道,其实这花就是程煜洋送给女友的。
临近中午,沈金渔一个人去了父亲的办公室,准备陪他一起吃午饭。
沈国明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听他们说,有个男孩子正在追求你?是哪家的男孩子?听说每天不是送花,就是送下午茶。”
沈金渔的脸颊微红:“爸爸,您怎么也知道这事了?”
“自然是有人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