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自己回家,秦淮茹急了,顾不身上的伤痛,立马哭诉道,“厂长,我冤枉啊!我没有,你可不能开除我,不然我一大家子都得饿死,呜呜呜呜……”
“我没说要开除你,是要调查,你这一脸的伤怎么上班,先去厂里医务室处理一下吧!”杨厂长头疼道。
“厂长,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呜呜呜呜……”秦淮茹还是哭道。
“别哭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自己好好在家反省一下,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杨厂长厌恶道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背着双手去了保卫科。
杨厂长走后,郭夫人对郭大撇子说道,“姓郭的,跟我回家,回家好好给我交代,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我就去找你爸妈,我闹死他们。”
没办法,郭大撇子怕丢人,只能灰溜溜地跟着郭夫人离开了车间,而秦淮茹也哭哭啼啼地去了医务室。
……
“我说黑子,刚才我可是看到了,你把……嘿嘿,……”三儿贱贱地笑道。
“什么?你说什么?看到什么了?什么也没有,别胡说八道,赶紧回去干活,我要去趟厕所,哎吆,这肚子怎么突然有点儿不舒服呢……”
说着,孙黑子直接向外走去,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黑子,你不仗义,想独吞,等等我……”
……
后厨,刘岚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柱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
“啥事?”何雨柱边颠锅边问道。
“郭大撇子媳妇儿来闹了,你是不知道,据说那场面,秦寡妇的肚兜子都被扯了,白花花的一片……”刘岚兴奋地描述着打听到的八卦。
“真的?”何雨柱惊喜道,“马华,你来,你来炒。”说着,何雨柱就把锅递给了边上的马华。
“呵呵,那还有假,我刚去了外面一趟,都传开了……”刘岚哔哔叭叭地说了起来。
“呵呵,今儿个心情好,中午给你们好好露一手,我请你们吃饭。”何雨柱笑道。
听到秦淮茹被打他真的很开心,他就是要秦淮茹一步步地毁了名声,慢慢地折磨她,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样,秦寡妇毁他婚姻,坏他名声,一步步落入她给自己设计好的圈套,工资没了,房子越住越小,甚至沦落到和贾张氏还挤过一个屋,直到最后被赶出去。
这一世她要秦淮茹也要一步步地走向死亡,他要贾家全家人一步步绝望,直到死。
当天,随着保卫科的深入调查,关于秦淮茹的谣言又被推上了一个高潮,黑窝头换白馒头的故事也彻底流传开来。
直到下午,保卫科的人才结束了调查。
“砰砰砰!”
“杨厂长,是我,我来给你汇报一下调查结果。”保卫科长敲门叫道。
“是小胡啊!进来!”
进去以后,胡科长拿着手上的调查报告递给了杨厂长。
“厂长,这是报告,你先看看!”
接过报告,杨厂长认真看了起来,好一会儿以后,他问道,“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厂长,这哪里有?这捉贼捉赃,拿奸拿双,现在我调查到的都是工人们的谣传,不过这事我觉得是真的,郭主任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加上那个秦淮茹确实家里日子难过,做这种事情很有可能。”胡科长解释道。
“哎,也是,这怎么处理?头疼啊!”杨厂长苦巴巴地说道。
“厂长,那个其他的没证据,可是郭主任给秦淮茹确实是付了一段时间的饭钱,从进厂到现在,一直都是郭主任付的,你要说两人之间没什么那还镇不可能,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胡科长补充道。
“这个也算不得证据,人家也许就是好心呢?谁也说不清楚。”
“还有一件事情,是食堂的人说的,这个倒是有证据。”胡科长说道。
“什么事情?”杨厂长问道。
“那个何副主任和秦淮茹是一个院的,据他们食堂的刘岚说,这个秦淮茹大白天的不上班明目张胆地去何副主任办公室勾引他,说的话难听死了,这个他们食堂的几个人都是可以作证的。”胡科长说道。
“勾引何雨柱?”杨厂长惊道,“还有这样的事?”
“确实,当时的秦淮茹骚话连篇的时候,几个人就在门口听着呢!”
“哎,你说我们厂怎么就来了这么个人呢?这个我们也不好说啊!真说了那不是连累何雨柱的名声,”杨厂长说道。
“这个也是,呵呵,不过厂长还有一件事情我也给你说说,我们调查的时候,工人们传秦淮茹上了环,你说她一个寡妇她上的哪门子环,不就是为了乱来吗?”胡科长继续爆料道。
“上环?真的假的?”杨厂长疑惑道。
“呵呵,这个就不知道了,如果想调查也不难,大不了我去医院查就是了。”
“嗨,还是别了,这么大个厂派人去查一个寡妇有没有上环,这不丢人吗?”杨厂长无奈道,“算了先这样吧!我明天开会讨论一下再说吧!”
另一边,秦淮茹去医务室包扎了一下以后就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工人看着她指指点点,这时候工人们已经知道了早上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女工,还对着秦淮茹吐了几口口水。
看到这样,秦淮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向家里跑去。
回到院里,门口聊天的妇女们看到秦淮茹回来了,都很是好奇,“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杨瑞华问道。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倒刮的。”说完就向家里走去。
“骗谁呢?一看就是抓的,可能是在厂里和人发生矛盾了。”杨瑞华嘀咕道。
“我觉得也是。”一大妈陈氏附和道。
“嗨,你们猜什么,下午上班的人回来不就知道了?”一个大妈说道。
……
跑回家后,秦淮茹直接把头塞被子里就哭了起来,呜呜呜的,震得被子都一颤一颤的。
“我说你哭什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贾张氏追进来问道。
“呜呜呜,妈,我被厂里人冤枉了,呜呜呜……”秦淮茹哭诉道,这时候她心里委屈的要死,也就不管不顾地对着贾张氏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贾张氏问道。
于是秦淮茹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的事情掐头去尾地说了一遍。
可是贾张氏是谁?那也是寡妇,加上最近秦淮茹带回来的饭菜,她一想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不过她也没发火,毕竟这是为了她贾家,而且对方是个结婚的中年人,秦淮茹不可能跟他跑了,只要秦淮茹不惦记着嫁人就好。
于是她安慰道,“淮茹,苦了你了,哎!做寡妇就是难,妈也是过来人,熬吧,熬到棒梗大了就好了,那个你工作不会有问题吧?”
“呜呜呜,不知道!”秦淮茹哭道。
“哼,你放心,要是他们敢把我贾家的工作弄没了,我就去厂里闹。”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妈,呜呜呜!”
秦淮茹难过地抱着贾张氏哭了起来,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贾张氏这么善解人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