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打我爱徒!”
赵飞雄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震惊,原本平静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扭曲起来。
“打了又如何,赵飞雄!今天我何大清把话撂这了!你要是有种就来陪爷爷过两招,没种的话,有多远滚多远!”
何大清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似乎完全不把赵飞雄放在眼里。
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了赵飞雄的心窝。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大清,眼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当着这么多师兄弟的面,被一个伙夫如此羞辱,即便是他的修养再好,此刻也无法忍受了。
愤怒如火山般在他心中喷涌而出,他的理智几乎被吞噬殆尽。
当下,赵飞雄再也顾不得什么高手之间的风范了,他挥舞着拳头,带着凌厉的气势,径直朝何大清的鼻子砸去。
这一拳蕴含着他多年修炼的功力,威力惊人。
然而,何大清却毫无畏惧之色,只见他身形一闪,迅速抓起一旁的张正经,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其挡在自己身前。
赵飞雄见状,心中猛地一惊,连忙收手。
他可不想误伤无辜之人,更何况张正经还是他的爱徒。
“卑鄙小人!”赵飞雄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鄙夷与愤恨。
“哼,你知道就好!”何大清冷笑道,同时从腰间抽出他那对儿重达数十斤的双锏,舞动起来虎虎生风。
赵飞雄眼见对方使出兵器,心中不禁暗叫不好。
他本就是以拳脚功夫见长,如今赤手空拳,面对手持双锏且气势汹汹的何大清,自然而然地便处于下风。
其实若单论拳脚功夫,何大清并非赵飞雄的对手,毕竟他的战斗技巧和经验都相对不足。
但此时此刻,他手中的那双锏却成为了他最大的倚仗。
那两把沉甸甸的熟铜锏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无坚不摧,给人一种无法抵挡的感觉。
赵飞雄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竟然是用锏的高手啊!”
“怎么,你也会用锏吗?”何大清疑惑地问道。
赵飞雄连忙摇摇头道:“我最擅长的其实是赤手空拳的格斗术!”
“那你还啰嗦个屁!让老子瞧瞧你这个昔日跤王之下第一人究竟有几斤几两!”
何大清的话语彻底激怒了赵飞雄。
只见赵飞雄身形一闪,避开了何大清挥来的双锏,紧接着从身后取出两串铁环迅速戴在手臂上。
“小子,你可知我这三十六个金刚环是由何物铸造而成?”
赵飞雄怒目圆睁,瞪着何大清质问道。
“是什么?呵呵……”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然后突然右手猛地发力,朝着赵飞雄狠狠打去。
赵飞雄有了金刚环的助力,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硬生生地扛下了何大清的猛烈攻击。
就在众人都以为何大清的攻击会被赵飞雄的金刚环轻易弹开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听赵飞雄发出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空间,仿佛要将所有人的耳朵都震聋一般!
与此同时,何大清却毫不犹豫地收起了手中那柄闪烁着寒光的熟铜锏。
\"怎么样!你的金刚环呢?\" 何大清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赵飞雄捂着胳膊,脸色苍白如纸,痛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他无法理解,自己视若生命的金刚环为何会在一瞬间凭空消失不见!
只听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传来,三十六个金刚环如同变戏法般出现在何大清的手中。
\"材质相当不错!竟然还有天外乌金!赵飞雄,这就算是我的战利品了!带着你的人可以滚了!\" 何大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赵飞雄彻底怔住了!
就在刚才,他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剧痛从胳膊上传过来,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然而此刻,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连疼痛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场障眼法?但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带着满心的疑惑,赵飞雄紧紧盯着何大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何大清则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静静地等待着赵飞雄的离去。
然而,赵飞雄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颤抖的声音问道:\"何大清!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何大清那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样子,赵飞雄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得选择退让,灰溜溜地离开现场。
要知道,在跤王一脉当中,赵飞雄可是仅次于跤王本人的头号人物啊!
而经过这一场激战之后,何大清可谓是一战成名,声名远扬!
此时此刻,在四九城的格斗界里,一场争夺第一宝座的激烈竞争就此拉开序幕!
在跤王府内!
众多一代弟子们围坐在屋子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过多久,只见一位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在雷老虎和雷正云两人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进了屋里来!
这位老者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气场却异常强大,无人敢对其不敬!
原因很简单,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一代跤王雷学义!
想当年,无论是在四九城还是整个津门地区,他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威名远播!
他稳稳当当地坐在正座上,神情十分严肃!
过了好一会儿,赵飞雄才慢吞吞地开口说道:
“师父,徒儿我这次真是让您失望了,丢尽了脸面啊!”
雷学义听后,轻轻挥了挥手,然后没好气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