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对那些被小日子残杀的同胞们告知,他何大清为他们报仇了!
良久!
井中一修终于屈服于何大清的淫威之下,他的声音带着恐惧说道:“是……是一个拥有白虎靴的神秘人,他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面容。”
“他们用一种奇怪的力量将我的身体禁锢住,然后抽取了我身上的血液。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大清听后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个神秘人的目的。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何大清对于白虎靴和自己身上的青龙珠又了解了不少知识!
他知道井中一修不可能说谎,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此刻的井中一修只感觉到自己的后庭花园残破不堪,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过一般。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若是说了谎话,何大清只会让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将井中一修关押在了生态循环空间之后!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井中一修竟然同时现身于四九城中!
其中一人明年地与小日子的特务保持联系,而另一人则悄悄地隐匿在暗处。
与此同时,东北的吉林地区!
何大清开始在整个市区精心布置,耐心等待那位神秘黑衣人的到来。
毕竟,这位黑衣人曾以一招之威打得井中一修毫无还手之力,这让何大清不得不格外谨慎对待。
是夜!
四九城!
红星四合院!
一大爷易中海神情严肃地敲开每一户人家的门,并通知今晚八点将召开全院大会。
众人一脸疑惑和好奇,纷纷猜测着这位沉寂了一年多的一大爷究竟要干什么。
有小道消息称,一大爷家的玻璃被人砸碎了,而嫌疑人似乎就是贾张氏,但具体情况并不太清楚。
随着太阳落山夜幕降临,时间逐渐接近八点钟,四合院的住户们陆续赶到会场。
三位大爷稳稳当当地坐在主座上,若不是何大清不在场,以他的脾气,肯定会毫不客气地把他们赶下座位。
眼看着人来得差不多了,一大爷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传来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
只见刘海中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的全院大会,由我二大爷刘海中来主持!”
“我想说的是,易中海德不配位,家庭也不和睦,他根本不配再拥有一大爷这个称号!”
“我的意思是取消一大爷的名号!以后院里面平辈的称呼他名字,晚辈称呼他易叔或者中海叔就行!”
刘海中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可能倒下去。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海中,眼中满是愤怒和绝望。
他之前已经被何大清取消了一大爷身份,但至少还保留了一大爷称号!
然而,现在特么的由他发起的全院大会,却成为了刘海中的主场!
而且他刘海中一上来就直接取消他的一大爷称号!
这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和打击!
易中海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和怨恨,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啊!
一直以来都是众人敬仰的对象!
如今却要被剥夺这个称号!
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刘海中的提议得到了众多住户的支持,他们纷纷响应起来。
甚至连三大爷阎埠贵也加入了取消一大爷称号的行列!
这让易中海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失落。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掌控局面了。
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地位,成为了一个孤独无助的老人。
“既然大家都赞成,那就取消一大爷称号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那么我刘海中就是以后的一大爷了!”
“阎埠贵是二大爷!至于三大爷?咱们还得从四合院有德行的人中挑选一个!”
易中海见大势所趋也不在取消一大爷称号上纠结,他立刻发表自己的意见:“刘海中!我不同意!那阎埠贵不也是家庭不和睦的!他凭什么晋升二大爷?”
见自己被易中海提及,三大爷9阎埠贵立刻不乐意了!
“易中海!我那是有人故意挑拨我和凤芝的关系,这才离婚的,我对凤芝怎么样,这是全院有目共睹的!”
“不像你这个伪君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香花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不好好珍惜,竟然娶了一个窑子里的女人!我呸!我阎埠贵,也就是新任的二大爷耻于和你一个大院!”
阎埠贵说完,忍不住朝着易中海吐了一口口水!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瞪着阎埠贵,眼中充满了愤怒。
他无法忍受阎埠贵在众人面前揭露他的隐私和丑事。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阎埠贵的脸。
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阎埠贵被打得向后倒去。
他的脸上顿时鲜血直流,鼻子也歪到了一边。
在场的人们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易中海会突然动手打人。
四合院吃瓜群众吃瓜惯了,他们也都没有上前将两人拉开,而是放任事态进一步恶化。
易中海喘着粗气,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而阎埠贵则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
这场冲突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阎埠贵愤怒地喝斥道:“简直无法无天了!易中海,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大爷了!”
“没想到你竟敢依旧如此不讲武德!如果还是一大爷,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我阎埠贵,身为红星四合院的二大爷,一定要将你打人的事上报给办事处和派出所!”
说完,他转头看向四周,大声喊道:“大家都看到了吧!易中海打了我,而我没有丝毫反抗!”
“我徐文强可以作证!”
“我尖沙咀可以作证!”
听到两人的话后,易中海并没有回应他们,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