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小酒的于乐,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呵呵,有意思,看来这麻子脸得换了。是谁说出去的呢!曲哥,有可能,唉,这个家伙,如果真是他还真不能留!
于乐喝完了小酒,来到了潭柘寺,想着能不能遇到上次给自己算卦的那位“俗家高僧”。
唉,这是逼着自己跳崖呀!此时的于乐面对十多名手拿利刃的“高手”,站在悬崖边。
“各位,为什么要杀我呀?我一个车夫,没招没惹你们吧?”
“哼,别装了,宁王殿下,出了山海关就没人能保护你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能告诉我是谁想杀我吗,我死不瞑目啊!”
“那你就当个冤死鬼吧!”说完此人向于乐一刀砍去。
“老大,宁王掉下山崖,咱们还用下去找到他的尸体吗?”
“你虎啊,这么高怎么找?”
“老大,他在吐浑国的时候可是被推下山崖而未死呀!啊...”
“哼,你下去了要是活着回来,我就去找。”这位老大把说话之人推下了山崖后说道。
十五日后京城的一个茶楼包间里。
“事办完了,余下的银子该结了吧?”
“放心,一分不少,一分不差。不过,你们为什么不把他的脑袋带回来,我们得查验呐?”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说道。
“你他妈的少装蒜,那帮人里面可是有你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赶紧给银子,老子还有事要办呢?”
“你,哼!”
中年人拿出银票放在桌子后,拂袖而去。
“敢跟老子玩心眼,找死的货!”“老大”怒道。
中年管家离开茶馆后,来到了一座普通民宅,见了自己的主子,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年龄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
“公子,于乐自己跳下了山崖,死活不知,那帮该死的杀手,不讲规矩没把脑袋带回来。不过安插在他们里面的人确实亲眼看到于乐跳下去的。”
“他在吐浑国掉崖后可是没死!你让幽州的人下崖寻找尸体,一定是死要见尸!”
“是,公子。”
八日后,于乐回到了自己的宁王府。
“哎呀,王爷,你,你又捏人家屁股,真烦人!”芍药精致的小脸红彤彤的。
“太后呢,皇上呢?”
“去柴府了,太后的外甥柴学忠,你的皇城卫指挥使死了,今天是头七。”
“啥,什么时候的事?”
“七日前,听说是与歹徒对拼而死的。不过,我听京兆尹大人说,双方都服食了五石散,可能是药性发作引起了双方互殴。”
“你咋啥都知道呢!mua!”
“王爷,你别招惹人家了,求你了,太后知道了一定会砍了我的......”
于乐睡得很香,一路上车马劳顿,可是真累了!
“驸马回来了?”
“是的,太后。不过可能是累着了,回来就睡了,一直到现在还没醒,中饭都没吃。”芍药回答道。
“行吧,等他醒后让他来见我。”
“是,太后。”
睡了一天的于乐,到了傍晚才起来,不过自己怀里还躺着公主真真。
“你可听说了柴学忠之事?”
“儿臣回来时听芍药说了。”
“你是怎么看的?”
于乐很惊讶地看着太后,“回母后的话,儿臣没看法,儿臣都不认识他,也不十分了解案情,所以没看法。”
太后生气地说道:“他是哀家的亲外甥,你既然回来了,一定要查此事。”
“儿臣想跟母后商量一件事,就是不想担任皇城卫提举了,想着做个闲散驸马挺好,当初也是因为没人才会接任的,我听公主说现在的皇城卫人才济济,所以儿臣想激流勇退。”
“你,你什么意思?”太后很意外,没想到于乐回来的第一件事竟是撂挑子。
“儿臣不想干了!太累。”
“你,你下去吧!”
“是,母后。”
真真公主梳洗完了正等着于乐回来呢,如今的真真公主有些憔悴,这三个月的皇城卫兼职提举终于让她感受到了什么是压力,什么是真正的官场,什么是真正的人情世故,公主的名头听着挺大,可是现实真的很打脸。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跟母后说什么了,她是不是让你查清柴学忠的真实死因?”
“我不干了,太累,现在皇城卫有你,还招进了很多人才,我现在正好退出,反正当时我也只是帮个忙而已。”
“啥,你不干了!不行,你要是不干了,那我怎么办,我,我可管不了皇城卫,这三个月可把我愁坏了,要不然那个该死的柴学忠也不会升得这么快,唉!都怪我无能啊!”真真公主终于知道自己的实力了,太渣了!
“他是怎么升官的?”于乐好奇的问道。
“他来了不到一个月,就破获了一起蒙国细作案,而且还查到蒙国细作贩卖五石散,并查获了有千斤之多。”
“哦,那这批五石散现在在哪?”
“柴学忠说是利用这些五石散为饵可以引诱更多的蒙国细作,都在他那至于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哼,都被他卖完了吧?”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他可是指挥使!”公主真真吃惊地说道。
“你派人把与柴学忠最亲密的那几个皇城卫抓起来,让他们交代五石散的去向,另外派人盯死柴学忠名下的那家羊肉铺,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你暗中调查他了!你怎么不告诉我?”真真公主怒了。
“告诉你!告诉你不得暴露啊!”
“你,哼!”真真公主生气地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于乐悠闲地来到了乐乐酒楼,蝶舞和迎春儿还在睡梦中。
“你,你大白天的就,你可真烦人!”真真公主闯了进来,见三人正在战斗着,非常生气。
“我让宇文成都把柴学忠的羊肉铺给搜了,里面果然有大量的五石散,而且那几个跟柴学忠亲近的皇城卫也都交代了他们的事,柴学忠骗了我,真是该死,那些五石散就是他的,他不过是自编自演为了升职弄的假案。”
“你没跟太后汇报吗?”
“我当然说了,太后大怒,还,还把我给骂了,说我笨,唉!我,我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啊,况且我,我当时也想立功啊!”真真公主委屈地说道。
蝶舞与迎春儿都翘了翘嘴,心想,真想美事,王爷在的时候都没办过这么大的案子,一个小白刚来就办了,其中一定有诈,唉,这位公主真是白吃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