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荷的爹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也不止五两银子啊!”
“最多能给五两银子,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把你送官府,毕竟你当初已经把孙小丫卖给陈汐月了,你昨日做的事情就是拐卖。”
孙小荷的爹一听,要把他送到官府蹲大牢,立马趴着来到孙小荷的面前,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小荷,我好歹是你爹,那个房子你要是买的话,就再多给些银子吧!反正陈汐月有钱,不在乎多给一些。”
周氏听到他说这些话,心里就感觉有股火,要不是有陈汐月拉住她,她都想上去揍他一顿,。
陈汐月担心孙小荷会心软,正想上前替她回答。没有想到孙小荷拉着身边的孙小丫往后大大的退了一步,目光冷冽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人。
好一会儿,她才偏过头看向里长,“里长,我只能出五两银子,既然他不同意,我就不买了,你把他送到官府吧!”
里长闻言,就要喊周铁牛把孙小荷的爹带出去。
孙小荷的爹见周铁牛就要朝自己过来了,立马大声喊道:“等等等,五两银子就五两银子,我要现在就给我。”
里长看向孙小荷,孙小荷拿出早早准备好的钱袋,把里面的银子倒了出来,“这里是五两银子。”
里长把房契改成孙小荷的,然后让他们按手印,写签契约书。
孙小荷的爹不耐烦的喊道:“快点把银子给我,磨磨蹭蹭的,你们别想赖账啊!”
里长将房契等都交给孙小荷后,拿起桌子上的银子走到孙小荷爹的面前。
“收好这五两银子,以后都不许再回村子了,明白了吗?”
孙小荷接过那里长扔来的银子,数了一下,确认是五两银子,“明白明白,以后房子就是你们的了,我之后都不会回来的。”
他把银子收入怀中,五两银子这么快就到手,他想想就觉得开心。
当初打算卖掉孙小丫的时候,他是打听过,像孙小丫这么大的孩子,根本卖不了多少钱,别说五两银子,能有三两银子就算不错了。
至于那个房子,反正自己平日也不怎么回来住,有没有都是一样。
孙小荷看着自己的亲爹拿着银子,头都不回的就离开了。
陈汐月走到孙小荷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们有我们在。”
孙小荷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表示自己饿感谢之前,只能说谢谢。又对着里长和其他人说了表示感谢的话。
“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那个房子,到时候你们姐妹也可以回去打扫整理一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里长,真是麻烦你了。”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要管的。你们今日一家子都来,是要去哪里嘛?”
陈汐月点了点头,“今天打算去趟镇上。里长你有什么要带的嘛?”
“没什么要带的,那你们要去镇上,就赶紧去吧!不然去的晚了,有些东西就卖没了。”
里长刚走,周爹就赶着马车回来了,周氏坐在他的旁边。
所有人上了马车,陈汐月、周霜霜、孙小荷和孙小丫坐在马车的车厢里。
车厢里面还有一些从自家菜园摘的菜,还有一些鸡蛋,一只母鸡。
“汐月,等会儿进了镇,我们自己走去店里就行。”周氏在外面说道。
陈汐月为了与她更好的交流,掀开了帘子。
“先把你们送到店里,我和小荷再赶马车去柳府就是,反正时间也早,来得及。”
“行,那就听你的。到时候你们去柳府,店里的活,你们就放心交给我。”
“有你们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去镇上,而距离周爹和周氏上一次到镇上都已经好久了。
马车很快停在了一品香的后门,因为上次在一品香被围堵,所以这次马车是停在后门,所有人都是从后门进去的。
“这铺子干净的,我们几个一会儿就打扫好了。”
“所以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娘帮忙。”
陈汐月说完,就拿出一个钱袋子交道周氏的手中,“等会麻烦娘看看店铺里缺些什么,调味的,食材之类的,你看着买。”
“行,打扫完铺子后,我们就去买。银子的话,娘身上有,这个你自己拿回去。”
陈汐月把钱袋又塞了回去,“这不行,买铺子里的东西,怎么能让您出钱。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在柳府忙好后,我们就回来找你们。”
“行,你们去吧!”
陈汐月和孙小荷两人赶着装着食材的马车离开了一品香。
今天去柳府,就是上次答应给吴千予做一桌子好吃的。昨天他们来村里,都没有好好招待他们,而且还这么麻烦他们,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今天就去给吴千予做一桌子好吃的,算是谢谢他们的帮忙。
马车并没有直接去柳府,而是又去买了一些食材,不然就只靠车厢里的那些食材,还做不了一桌子菜。
两人买完菜后,继续赶着马车前往柳府。
马车停在了柳府门口,陈汐月下了马车。毕竟在柳府住了一段时间,守在柳府门口的两人,自然也认出陈汐月,马上叫人去里面喊人来接陈汐月。
“我带了些东西,你让来的人多带两个人来搬东西。”
“好的,陈姑娘。”
陈汐月回到马车上,先和孙小荷把车厢里面的东西都先搬下来。
还没有等他们把东西搬完,就看到柳夏带着好几个出来了。
她看到陈汐月后,直接朝着陈汐月奔去。
“姑娘,您来了。”
“柳夏,好久不见啊!”
“姑娘,说是要多带几人搬东西,你看看够了吗?”
陈汐月看着跟在柳夏身后的几人,虽然自己买的菜有些多,但是这么多人来搬的话,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够了,就是把地上的,还有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去。”
“行。”
陈汐月看着柳夏现在叫人干活的样子,完全没有当初第一次见到时怯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