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轻轻掩上门扉,溜进了邻居王婆的茶坊。
这茶坊在阳谷县可是个风云际会的地方,尤其是二楼的包房,更是幽会、密谋的绝佳场所。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地下情,就是在这包房里不断升温的。
潘金莲一推开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愣住了。
只见王婆鼻青脸肿,像一只被揍了一顿的猴子,正坐在椅子上哼哼唧唧。
“王干娘,你这是怎么了?”潘金莲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
王婆一见潘金莲,顿时像见到了救星,哭丧着脸说:“金莲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昨晚那武大郎突然发飙,无缘无故地就把我揍了一顿,我这老脸算是毁了!”
潘金莲听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实在难以想象,平时老实巴交的武大郎竟然有这般威风。
不过,她很快收敛了笑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难道武大郎已经发现了自己和西门庆的丑事?
想到这里,潘金莲不禁一阵心悸。
“王干娘,这可如何是好?”潘金莲焦急地问道。
王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金莲,别着急,等西门大官人来了,我们再商量对策。”
潘金莲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就在这时,西门庆推门走了进来。
这西门庆头戴缨帽,金簪闪烁,腰缠玉带,身穿绿罗绸裙,脚蹬细底陈桥鞋,手摇洒金川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一见到西门庆,潘金莲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道:“西门大官人~奴家好想你~”
西门庆嘿嘿一笑,色迷迷地看着潘金莲,说道:“娘子,我也想你啊,今天咱们好好亲热亲热。”
王婆见状,心中暗自鄙视,但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说:“干儿子啊,你可来了!你瞧瞧我这老脸,被那武大郎揍成了什么样子!”
西门庆这才注意到王婆的伤势,眉头一皱,问道:“王干娘,这是怎么回事?”
王婆添油加醋地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西门庆听后勃然大怒:“这武大郎欺人太甚!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潘金莲赶紧拉住西门庆,娇滴滴地说:“西门大官人,你可别冲动,那武大郎家里现在人多势众,万一你有个闪失,奴家可怎么活啊!”
西门庆冷笑一声道:“在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名头?谁敢惹我?我今天非要让那武大郎好看不可!”
王婆也劝道:“干儿子啊,你冷静点,其实我有一个妙计,可以让那武大郎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西门庆闻言眼前一亮,急声道:“干娘快说!什么妙计?”
王婆神秘兮兮地凑近西门庆耳边,低声说道:“我们可以这样……”
潘金莲见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好奇不已,忍不住问道:“西门大官人~王干娘~,你们在说什么啊~奴家也想知道~”
西门庆和王婆相视一笑。
西门庆神秘地说:“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娘子了,毕竟太过残忍。”
潘金莲不依不饶,撒娇道:“不嘛不嘛~奴家也要知道~”
西门庆无奈,只好将计划告诉潘金莲。
潘金莲听后顿时花容失色,惊呼道:“这可使不得啊,毒死人是犯法的。”
王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又开始叭叭叭地动起来,像连珠炮似的一通说辞,仿佛她比西门庆还会哄骗女人。
她一边给潘金莲倒茶,一边眨巴着眼睛说:“金莲啊,你傻呀,只有这武大郎死了,你才能和西门大官人光明正大在一起呀,你想想看,到时候你们两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岂不是比现在好上十倍百倍?”
看着潘金莲有些动心的样子,王婆继续忽悠道:“金莲啊,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这个武大郎早就该死了,他活着也是浪费空气,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个孩子,这不是明摆着他不行了吗?你给他下毒,也是为了他好,让他早点解脱。”
西门庆在一旁听得直点头,心想这王婆太给力了。
西门庆色眯眯地看着潘金莲,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说:“娘子,你放心,等你毒死那武大郎,我便纳你为妾,到时候你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咱们每天快快乐乐,何不美哉?”
潘金莲被他们两人说得彻底心动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娇滴滴地问:“西门大官人~我该用什么借口下毒啊?”
王婆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她一拍大腿,得意洋洋地说:“这很简单,这武大郎和你成亲那么多年没有孩子,你就说让他喝壮阳药,保管他喝得高高兴兴,一点都不会怀疑。”
西门庆一听这话,更是连连叫好,他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王干娘!这真是个好办法!就用这个办法吧!”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王婆手上,笑嘻嘻地说:“那就劳烦干娘去准备毒药!”
王婆一看那白花花的银子,顿时两眼放光。
她一把抓过银子,笑嘻嘻地说:“放心吧,西门大官人,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西门庆一听这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迫不及待地搂着潘金莲上了二楼,准备好好品尝美人的滋味。
而王婆则是拿着那五两银子,喜滋滋地去准备毒药了。
她一边走一边想:“哼,这次我可是要赚大了,不仅能得到西门庆的赏钱,还能把武大郎那个窝囊废给除了,真是一举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