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川看媳妇遛狗回来,脸上带着些许疲惫,还时不时地打着喷嚏,以为她感冒了。
他立刻走上前问道:“媳妇,你这是怎么了?早上露水重,是不是着凉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林瑶的额头,试图感受她的体温是否正常。
林瑶感受到自家男人的关心,心中暖洋洋的。她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没着凉,应该是有人骂我。”
沈云川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媳妇这种说法有些好笑,这世上哪有人会无缘无故骂她呢?他忍不住打趣道:“媳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家骂你啊?”
林瑶被他说得有些心虚,她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世上被她坑过得人那么多,应该还是有一两个会骂她的,比如刚才被她不小心射中的丁森林。
但林瑶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多,她转移话题道:“我这么好的人,哪里会做什么亏心事。早饭好了没?我早上遛狗都没吃饭,现在饿得慌。”
沈云川听后,回应道:“没做早饭,妈叫小旗去买豆浆油条了,媳妇你要是饿了,我给你煎两个荷包蛋垫下肚子。”说完,他便转身去了厨房。
林瑶心想有荷包蛋吃也不错,于是她先把狗绳子解开,让惊奇惊吓去玩,自己则是去洗漱了,早上怕来不及,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不过还好没有眼屎,不然被沈云川看见了,她得多尴尬。
待她洗漱好后,沈云川的荷包蛋也煎好了,他还贴心的往上面倒了点酱油调味。
林瑶接过沈云川递过来的盘子,毫不客气地夹起一个荷包蛋,咬了一大口,她就吃了一个,剩下的一个让沈云川自己吃,她还是想留着肚子多喝一碗豆浆。
沈云川从媳妇手中接过筷子,夹住荷包蛋送进嘴中,小小荷包蛋一口解决。
没过多久,林煜旗就提着豆浆和油条回来了,家里人口多,他打了两块钱豆浆,用木桶装着回来,够全家人喝好几碗了。
饭桌上,林瑶咕噜咕噜地喝下了三大碗豆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该说不说,现在的豆浆真好喝,用石磨磨得,口感浓郁醇厚,绝对不是将来那些早餐店里用粉剂冲泡出来的所能比拟的。
吃完早饭后,沈云川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班。林煜旗也跟着去,他从图书馆借的书已经看完了,想多找两本感兴趣的看看。
白鸽则悠闲地抓了一把瓜子,朝着胡同口走去,和街坊邻居们唠嗑闲聊起来。
而林瑶先是舒舒服服地洗个冷澡,然后回屋进空间送赵天霸一程。
当林瑶再次见到赵天霸时,她下意识地捂住双眼,我的老天爷呀!惊奇惊吓死定了,扒拉人衣服就算了,咋还把重点部位的衣服给扒拉了,要是自己长针眼了肯定抽它们两个。
赵天霸此刻尴尬无比,只想保住自己在人世间的清白之身。他苦苦哀求林瑶给他套件衣服。
林瑶听言,觉得这人真敢说,衣服那么贵他不配,于是她拿了块破布给他遮盖住。然后问道:“你想怎么个死法?”
“没有痛苦的!”赵天霸回答道。
那有没有痛苦的死法,这不是为难她胖虎吗?
林瑶沉思片刻后,给出了两个方案:“我这有毒蘑菇粉,药效快,吃下去不到一小时就嘎,还有拿根绳子给你上吊这个也没那么痛苦,你选吧!”
赵天霸听到这话后,陷入了沉思之中,上吊实在太丑陋了,舌头会伸得老长,眼珠子也会凸出来,相比之下,似乎毒蘑菇粉会更好一些……
沉默片刻之后,赵天霸开口说道:\&毒蘑菇粉吧......不过在死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给我根烟抽吗?\&
死刑犯临死前都要吃餐好的,这要求林瑶没觉得过分,于是,她拆开包华子,抽出其中一根塞进赵天霸的嘴里,并替他点燃。
随后,林瑶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问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赵天霸,你后悔吗?\&
赵天霸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抽烟,后不后悔已经不重要了,自己都要死了,他只求别连累到家里人。
时间如沙漏般一点一滴流逝,两人手中的烟头渐渐熄灭。
这时,林瑶拿出一包毒蘑菇粉,毫不犹豫地倒入赵天霸张开的嘴巴里,紧接着又递给他一杯水,示意他喝下,以便顺利吞下这些粉末。
\&红伞伞白杆杆\&可不是闹着玩的!没过多久,赵天霸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眼前开始出现无数个小人儿四处乱窜。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赵天霸的肚子开始一阵阵地剧痛袭来,仿佛有无数只毒虫在啃噬着他的内脏一般。这种疼痛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久,期间赵天霸痛苦地呻吟着,但却无法缓解丝毫。
渐渐地,赵天霸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被巨石压在胸口般沉重无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的气息便彻底消失殆尽,整个人也完全失去了生机。
林瑶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并无半分怜悯之情。她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任由烟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直到烟头快要烧到手指时,林瑶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急忙将烟头踩灭,随后,她缓缓走到赵天霸身边,用脚轻轻踢了他两下。
赵天霸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嘎得透透了,好好的人不做,做什么狗汉奸,二狗子就是这下场。
骂完之后,林瑶找来一块破旧的布条,将赵天霸的尸体包裹起来,然后塞进一个大麻袋里,她现在愁得很,好想念摸鱼大队山上的熊。
现在要毁尸灭迹还要踩点抛尸,关键还不能让人看到,真烦人!
想着林瑶又踢了赵天霸两脚,都死了还给自己留下这么个麻烦,呸,狗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