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小女知道这铺子是有些麻烦,价格可以再低一些,这铺子和院子真的被保养的很好。”
突然听到女声,苏贵人转头看过去,一位皮肤白皙,长相清秀的十几岁姑娘,恳求的看向她。
明明还小,眼中却少了份稚嫩,更多的是忧伤和小心翼翼。
苏谨言忽然有些心软,还是未成年,本该在学校单单纯纯的学习。
最大的苦恼应该是成绩不好,食堂的饭不好吃,如今却因为生存,而小心翼翼。
而这还是在京城啊,她都不敢想象京城外又是何种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
“这个铺子和院子我要了。”
看着小姑娘亮了几分的眸子,她也笑了一下。
“小姑娘,你家里大人呢。”
“贵人,我娘亲在家里绣花。”
“我呢,买你们家的铺子也是为了开店,只是姐姐不会经常来,你母亲想来也有管理铺子的能力,我想聘你母亲来帮我管理铺子。”
小姑娘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又低落下来,看了房牙一眼,十分的犹豫。
房牙带着笑意搭话。
“多谢贵人,我们同意。”
“琪哥。”小姑娘惊讶的喊了一声房牙。
房牙温柔的对她笑了一下安抚她,将她挡在身后。
看着房牙对小姑娘的温柔和保护,苏谨言不由露出笑意。
【青梅竹马啊,从校服到婚服,好甜啊!】
“贵人,请随小人来,多谢贵人的看中,您可以看看伯母,伯母曾管理过两个铺子都井井有条,
若非意外,如今怕是已经开第二个铺子了,伯母定不会让贵人失望。”
苏谨言颔首。
“当然。”
房牙并未立即带她走,而是看向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
“不知两位大人是否愿意陪贵人莅临寒舍。”
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自然不会让苏贵人一个人去别人家里,同意去了。
“多谢,却之不恭。”他们两个齐齐道。
并不远,他们很快进到隔壁的院子中。
院子和大厅虽然不富丽堂皇,但整理的干干净净,移栽一些并不名贵的花朵。
充满了温暖的生活气息。
对此,苏谨言很是满意,热爱生活,热爱干净的,正是她需要的。
房牙招呼他们坐下喝茶。
小姑娘飞快的跑到屋子里去喊母亲。
这段时间,房牙说着京城趣事,也没让气氛尴尬。
苏谨言很欣赏这些能言善辩的社牛。
她笑意吟吟的看着房牙。
“房牙,你叫什么,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房牙顿了一下,
“回贵人的话,小人名焦子琪,已经16了,自小和秀才爷爷长大,识得几个字,如今爷爷已经去世了。”
“抱歉。”
“没关系,爷爷去的很安详,而且小人还有可儿,我们很快会成亲的。”
“恭喜,到时候有时间我来吃你们喜酒。”苏谨言笑了笑。
“多谢贵人赏脸。”焦子琪满脸开心。
“我想聘请你来帮我售卖东西,底薪一月2两底薪,算提成,每卖出一份,给你千分之一,是我名下的所有商品哦。”
焦子琪眼睛一亮,他是做房牙的,对京城各个地方的情况很是了解,卖东西,他可以,
2两已经很多了,而且买的越多他收入越多,很快他能攒更多的银子风风光光的娶可儿,不让她再劳累。
“怎么样?”
焦子琪立马跪到地上磕头。
“小人愿意,多谢贵人。”
“起来吧,稍后我会和你签个契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出来。”
“是。”
焦子琪站起来更加殷勤的给苏谨言展示他的能力。
“贵人,我娘亲来了。”小姑娘高兴说着,跑到苏谨言面前。
“贵人好,两位大人好。”
一位穿着干净,收拾的十分利索,眼中满是沧桑的夫人缓步进来,给他们行了一礼。
“夫人好。”
夫人连忙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贵人称小人三娘便是。”
“三娘已经听女儿说贵人的来意。”
“三娘十分感恩贵人的看重,只是三娘怕两个孩子没讲清楚,
三娘丈夫被贼人所害,签了了一份欠款,赌坊利专利,丈夫无力偿还,
最终与小妇和离,决绝的拉着奸人同归于尽,徒留小妇与女儿。”
啃啃:【宿主,是真的,她丈夫的友人趁着醉酒,拉着她丈夫的手画押的。】
苏谨言脸色难看,
【该死!】
“小妇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所出,一生堂堂正正,不愿欺骗贵人,那赌坊不甘心,怕是会影响贵人铺子。”
苏谨言站起来安抚的拍了拍三娘的手。
“三娘不用担心,没关系的,你只要好好帮我管理铺子便好,其他的不用操心。”
“你丈夫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三娘等人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到地上千恩万谢。
第一次被人跪,苏谨言很是不习惯,立马扶着三娘让她们起来。
三娘高兴糊涂了,当下准备要签卖身契。
苏谨言吓了一跳,连忙拒绝,清清白白的人家,她哪里能趁火打劫将她变成奴仆,自然拒绝。
几番推拒,签了个契约合同,并不算卖身契,她们还是良民。
正好系统给了几个豆腐制品的方子,而大启还没有出现这些。
苏谨言也和她们豆腐坊合作,技术入股分成。
找到了铺子,掌柜,还额外找到豆制品合作商,顺便找到优质的的豆供应商,
而她只用帮忙让人解决赌坊坑人的行为,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自然是让绝对获利者的陛下来喽。
她只负责传达。
完美!
等到去衙门过户好,时间也不早了,她们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而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自然是护送她安全回到皇宫。
回宫的路上,苏谨言带着笑意的看向秦王嫡幼子。
“陆小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个生意?”
终于轮到他了,秦王嫡幼子如是所想。
“愿闻其详。”他恭敬作揖道。
“陆小公子知道广告吗?”
“广告?”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都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