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昧我思之……】
看过席文宣的答案,再来看看席锐志的答案。
只见他整个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试卷,灵感爆棚,下笔如有神,一气呵成。
整篇辞藻并没有用华丽的语句堆砌,但言之有物,感情真挚。
主打一个真情实感,以情动人。
充分的表达了,他对妹妹的思念之情,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兄妹情啊,写的可真好,只是……
苏谨言用牙齿咬住上下嘴唇,用力吸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哈哈哈哈!】
【虽然吧,我也很学渣,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能凭自己的想象音译啊。】
【音译啊~音译~】
席大人:……
音译!
席大人心里咯噔一下,手有些抖,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牛掰啊……】
【妹妹我思之……】
【哥哥你错惹~】
【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笑的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臂膀里。
陛下&大臣们:……
咳咳,陛下心里轻咳了一下,有些无奈又想笑,这可不就是音译吗。
他早知他偏科,却也没想到偏到如此地步。
大臣们更是无语,昧昧我思之,这么简单的句子,竟然也能歪到别处。
等到苏谨言笑够了,悄悄坐正身体。
【啧!】
【听说,席大人是亲自辅导席锐志。】
【十年呦~十年呦~】
【结果,每逢考试有惊喜。】
【认认真真学的文不成,随随便便武非凡。】
【席大人,就是说,你们儒家不是提倡因材施教。】
【荀子教出了两个法学大佬,其中一个更是法制集大成者,还有一个历算学家。】
【所以不要这么迂腐。】
席大人:……
他也没想到他们席家,甘家还能出一个武将胚子。
他也是无奈了。
【呦!这是看到了什么讨人厌的题,居然这么深恶痛绝。】
【哇偶!哇偶!哇偶!】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
【这可真是……嗯,让我再看看。】
苏谨言神色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看着他写的东西。
正看到精彩处他停了下来,苏谨言心里有些着急。
【别停,快更!快更!】
大臣们:???
什么?快更?
苏贵人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他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
很快,他磨好墨汁,拿起笔,抓住衣袖,毛笔尖在砚台中的墨水中轻点,
然后在砚台壁撇去多余的墨汁,终于开始写字了。
苏谨言看的津津有味,随着他笔下的文字,心思起伏。
终于,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将笔放到一边,看着新鲜出炉的文章,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将纸放到一边晾干,而苏谨言看的意犹未尽。
然后,特意翻了翻他的名字。
【廉玉龙,廉大人的儿子啊。】
苏谨言看了看他格外有意思的文章。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啃啃,瞧瞧他写的如此真情实感的。】
【无中生友?怕不是写的他自己吧。】
【惨绿少年。】
【被喜爱的花魁给绿了。】
【哈哈哈哈哈!】
陛下&大臣们:……
不会吧!
他们都有些无语了,这惨绿少年,可和戴绿帽子没有一丁点关系。
陛下都想要扶额了,这一个个的学子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家里有着学富五车的长辈,结果,连简简单单的句子,典故都不知道。
大启未来若交到他们手中,呵!亡国了,还真不意外。
而被点名的廉大人 有些生无可恋了,被绿了也罢了,为什么要将这么羞耻丢脸的事情,写在试卷上。
嫌自己不够丢脸吗?
这下好了,丢人丢到陛下和各位大臣的眼前了。
【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一件花魁惊为天上仙,一颗少年的心彻底遗落到她身上。】
【虽然没有文采,但有银子啊,硬生生砸到花魁眼前。】
【唉~还是年少天真,误以为工作为喜欢,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出不来。】
【结果某一天突然发现,花魁还有别人,且更喜欢别人,
他虽然没有银子,但有才啊!】
【啊啊啊啊啊!苍天不公啊!为何要如此对我,
他发出如此悲怆之声,然后下定决心,悬梁刺股,一路高升,打脸狗眼看人低的花魁。】
【大雾!开玩笑的dog。】
【哈哈哈哈!】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花魁已经要赎身了,
结果被他这银子哐哐哐的一顿乱砸,不仅没退休,顺利的让下一任花魁上来,还平白多花出非常多的银子。】
【厉害了!一下子,引来两个人都仇恨。】
【嘴甜有才华的小哥哥不喜,谁会喜欢只会砸钱的暴发户。】
【哦!小丑竟是自己,原来他才是插足者,给人戴绿帽的,花魁明明先和书生相识。】
【不过,小短篇写的不错,引人入胜,欲露不露,暧昧丛生。】
【不过……比那位席哥哥还头铁,居然在考卷上公然写小黄文。】
【哈哈哈哈!厉害了,甘拜下风。】
廉大人抖了抖身子,脸色刷的变黑,小!黄!文!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到,真是教育少了。
【咳咳!】
【我建议你,落榜了,可以试着写话本,绝对贼受欢迎。】
【嘻嘻~】
陛下&大臣们:……
这是你想看吧,算盘珠子已经蹦到他们脸上了。
苏谨言有些开心的看着他们的卷子。
【啃啃,原来这便是批改试卷的快乐吗?】
【好可乐!】
啃啃:【宿主说得对。】
【来,让我瞅瞅还有什么好玩的。】
【啧啧啧!学霸写的不错。
但是还是学渣看着更有性价比,不费脑子还可乐。】
啃啃:【宿主,你看。】
【哦~这是……】
【哈哈哈哈!】
【原来是右丞相的子侄啊。】
【真是失敬失敬啊!】
【没想到啊,杨氏竟然也出学渣,右相也有眼瘸的时候。】
右丞相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看错了,可是明德并没有接受他的荫庇,
也没有公开,别人并不知道他是他的子侄,
而且是一级一级的考上来的,他这才学可做不了半分假。
为何苏贵人要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