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好!真是太好了!】
苏谨言快要笑死了。
【果然所有自认为的感动都是自我脑补,都是自我感动。】
【她以为她私自相会,凄惨哭泣,用傅家的势力去帮他,他便会感恩戴德,会原谅她,
殊不知只会让他更厌恶。】
【怎么说呢,虽然但是,傅老夫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她的初恋情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人品上还是可以的。
知道她嫌贫爱富,在她嫁人后,已经与她断绝关系,
从来都是避着她的,
她用傅家为他谋的福利,她也是从来不愿意接受的,
在她悄悄找来,在他面前哭惨,他更是不为所动,
不想跟她有任何纠缠,也无心报复,一心想要做陌生人,
但傅老夫人可不愿意,她可是被逼无奈才嫁人的呢,
他也违背誓言娶妻了呢,她已经服软了,她已经道歉了,她已经下了颜面了,
他还要她怎么样!】
【呵呵!真是又普又信,脸怎么这么大呢。】
苏谨言嫌弃死了,想想都反胃。
傅国公也有些反胃,他真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的一面,真的是好恶心。
陛下和大臣们也都是一言难尽了,这……这简直不敢想象。
特别是好联姻的大臣们,有些恶心的不行,
联姻,联姻,联的是两姓之好,你不愿意,有的是愿意的,
结果半推半就同意了,还觉得别人非你不可,
太恶心了。
【他不同意,竟然还敢以权压人,甚至还想伤害他的夫人,
彻底惹怒了他,既然爱听花言巧语,那他就满足她,既然如此欲求不满,那他满足她。】
【于是,他便用花言巧语欺骗她,毕竟是相熟到撕破脸的人,他自是了解她的,
但她却不知一个男人彻底放下,并且又成功记恨上时的狠心。
她向他多次求欢,他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周旋,最后为了打消她的怀疑,以免她伤害他的家人,
但是他对她恶心死了,根本不愿意碰她,生怕还没开始便恶心吐了。】
傅国公神色冷漠,胃里一阵翻滚,若不是昨天知道儿子身体有所好转,高兴的睡晚了,
早上起晚了,匆匆忙忙的来上朝,没有来得及吃东西,
他早已经忍不住想要吐了,真的是好恶心。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恶心的母亲,他真的好庆幸她不喜欢他,
好庆幸他跟着父亲长大。
以前渴望母亲关心的他真是昏了头了。
他现在是一点也没有因为母亲不喜欢他而伤心了。
只为父亲而打抱不平,为父亲而恶心,生气。
真的人不能有对比,不然很容易满足。
陛下听完后,心里对太后最后的一丝疙瘩也解开了。
他觉得太后其实挺好的,还是非常仁慈的。
真的。
上天果然只是考验他,而不是来恶心他的。
大臣们眉眼抽搐,也觉得恶心的不行,
有些推崇孝道的人,原本还想下朝后劝一劝傅国公,要妥善解决,不要太强硬了。
结果也被恶心的一点管的想法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实在太开心了。
【活该,真的好活该,真该让不要脸的老妖婆,知道一下他心里对她的看法。】
陛下和大臣们非常赞同。
啃啃:【宿主说的是。】
【唉,他还是太仁慈了。】
啃啃晃了晃身子,很是赞同:【确实。】
【原本想要找个乞丐来的,但是看到傅老国公,有些不忍,还有些同情,
毕竟傅老国公也算是被算计了,结果还要被误会恶心。
所以他偷偷接触一个傅家风流花心,还大胆的旁氏子弟,
毕竟看她的样子,是还想要生野种,他跟傅老国公没有仇,不至于真的让傅国公府落到外人手中。】
【真的是好有良心啊!】
啃啃:【是啊,宿主,明明她遇到的都是不错的人,却既要又要,太恶心了。】
苏谨言摸了摸下巴,
【原来是傅老国公其实是有所察觉的,
但是为了两个儿子忍了,一直工作加班,不怎么常回来。】
【还好,还好,傅老国公其实也是放着她的,在她怀孕时故意栽赃他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也用药了,事后他也悄悄调查过了,
也被恶心的不轻,与同样被她恶心的那人商量后,
假死送他离开了。】
【之后傅老国公根本不愿意再碰她,而她能伤心个几天,将孩子生下后,
一年时间都不到,竟然出去找替身,包养面首,还佯装真情。
啊!救命!不行了,真是要吐了!】
啃啃:【这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嗯。】
【傅国公其实并不需要因为母亲而伤心,他有一个非常疼爱他的父亲,
为了傅国公,他宁愿忍受着恶心 也不想他背上污点,
而且傅老夫人的恶心人的证据傅老国公都保存着,
一旦她太过分,便让傅国公用这些压制她。】
傅国公愣了一下,他忽然想起父亲曾经告诉他,若是他母亲对他不好,若是她做了什么让他容忍不了的事情,就打开他。
当时他还是渴望母亲关爱,父亲说的也随意,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却原来……
他心里对他所谓的母亲更加恨了。
苏谨言闭了闭眼睛,揉了揉胃。
【好了,不想再看到她了,说点开心的事情,冯娇娇和傅嘉容,
这一对儿也很有意思。】
啃啃:【宿主 他们两个确实很有意思,反正你肯定会很喜欢冯娇娇的。】
【那是当然了,傅嘉容吗,勉强配的上娇娇吧。】
傅国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苏贵人竟然如此喜欢冯娇娇。
其实,他虽然没有门第之分,对冯娇娇感观也不错,
但是他更想让儿子娶……
突然他顿了一下,有些泄气,算了,儿子喜欢便好,冯娇娇也不错了,
苏贵人喜欢,那么她的某些出格,某些失礼,谁敢说什么。
儿子不愿意她受苦,不愿意逼她学,也罢了,以后,自然就会了,他的儿子不可能那么盲目。
他已经怕了,再来一个他那母亲,他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