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被虞夫人紫电打
“这是?”饶是蓝启仁这般的前辈,都从未见过这般样式的家徽,可见是他们仙门百家中,从未出现过的一种家徽
聂怀桑动了动双眼,斟酌着道,“会不会是魏兄后来开宗立派,创立了帮派什么的?”
虞紫鸢听到这话,瞬间大笑,“家族?怎么?一个家仆还能够胜任家族不成?仙门之中又怎么会有这般的家徽?”在她看来,魏无羡开宗立派,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般,让人嗤笑的存在
然可想而知,虞紫鸢这样的话,令在场的所有人皱起了眉头,似乎很不想要听到这般的话语,毕竟仙门的几大世家俱在,教养也好,心性也罢,虽然贵为世家子弟,但从来没有瞧不上什么人,更加不会因为那个人的身份,就有所待见,而反观江家主母实在是,令他们长了新的见识
江澄与江厌离此时心中并不满母亲的话,可奈何他们从来不会去反驳什么,只会在心中想好之后该要怎么安慰魏无羡,让他们回到之前,可此时在这么多人的眼前,他们也自知不好,可还是不敢反驳母亲的话,只能敛着眉眼,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也并无不可,魏公子要是有心退出江氏,想要建立家族,也并非不可能之事”聂明玦向来看不惯有人那般的嘴脸,看不起人,所以之前才会那般的帮助孟瑶,虽然孟瑶在能力这一方面从没有让他失望过,可最后却·······
蓝曦臣颇为认同聂明玦的话,而他也是喜爱魏无羡的,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只有魏无羡能够站在他弟弟的身边,而他更加看得出,弟弟对于魏无羡的在意,正所谓爱屋及乌,怎么会让他人欺负了弟弟的伙伴呢!
聂怀桑虽然没有开口,但却是不断的点着头,可见意见是一致的,对于这点,就连金子轩都是微点了下头,因为他知道魏无羡有这样的能力,在玄武洞之中的领导指挥,从容不迫,那般的冷静,并不是所有人在那时候都存在的,他感谢那时候魏无羡挺身救出了他
见这么多人为了魏无羡发声,虞紫鸢冷笑,看了看身边默默无言的江澄,心中的怒气更甚,“你看看,人家听学是听出感情了,你呢?指挥傻傻的站着,我怎么生出你这么没用的儿子!”
江澄向来好面子,人后这些话他已经听了千遍万遍了,可现在不同以往,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而且还是与他同龄,身份相同的世家子弟面前,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颜面,仿佛是被重锤猛击,口中一阵腥甜,忍不住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模糊一片,血液似乎要流干了,反不清自己是生是死,唯有个熟悉的身影远远地站着,依稀可辨
啊!是魏无羡,似乎不管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从未变过
“阿澄?”
“江澄!”
“阿澄·····”
所有的声音缓缓的开始远行,江澄缓缓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这时候虞紫鸢才颤颤抖抖的伸出手去碰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的人,“阿澄,你别吓唬娘,娘只有你了·····”声音明显的宣誓着她在害怕
江厌离泪眼不清,可母亲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生生的扎进了心里,她算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她的母亲所关注的,只有弟弟的修为,她的婚约,从来不会用心的关注他们的成长,从来不会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们,虽然她知道母亲是爱他们姐弟的,可这种偏执的爱,他们真的接受不来
“走开!”江枫眠这辈子第一次这般的后悔,后悔娶了虞紫鸢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总是无中生有,伤人伤己,现在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怎能让他再容忍的下
“江枫眠!你什么意思?”虞紫鸢最在乎的就是江枫眠这么多年对她的态度,现在见到这般,更是升了心中的火焰,一发不可自拔,手中的紫电‘滋滋’作响,下一刻好像就要与之动手
蓝启仁心中不断的叹息,没想到江宗主一世英名,竟被自己的夫人毁了个遍,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江澄的伤势
“江宗主,此刻还是要兼顾江公子的伤势”
不等江枫眠回答,一室瞬变,原本安然的室内,此时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就在之前,王灵娇大摇大摆端坐的那张椅子上,缓缓的升起了红蓝交加的光线,将这一室之中蓄满了灵气,而在椅子的身旁,则是悬空着一个高台,端正的立于所有人眼前
这灵气之中透露着无尽的说不出的肃穆与威严,让人心中胆寒,
蓝启仁的面色一变,江枫眠面色也是瞬变,\&天哪!\&大惊失色,这股威压,是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天劫?他们修真界难不成要动荡难安了不成?
蓝启仁凝重,江枫眠也是心头狂跳不已,毕竟他们是老辈之人,知晓的世间境遇要比这些小辈多得多
“天劫可以称得上是修炼者的终极考验了,若是能够渡过这一关,必定会得到天大的福泽”虽然不能够确定,但江枫眠还是缓缓的开口解释了针对天劫的了解
“天劫?”蓝启仁喃喃自语,似乎不怎么断定这点猜测,所以只是 不停的思索着这么些年所有的经历,可都与此般境遇不能相并而在那红蓝的光鲜之中,缓缓的汇聚形成了字体,慢慢的向着高台而去
【天道法旨】
蓝启仁心头一震,“是天道法旨!”
江枫眠与虞紫鸢都是一惊,因为他们已经看的很明白了
天道法旨,那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只是听过,从来没有亲眼看见过,如今,让所有人顿目满室震惊
虞紫鸢看着天道法旨,心中震撼无比,天道法旨,那是修真界最尊贵的存在,它的存在,就代表了天道,代表了规则与秩序,他们江氏怎么会出现这般的境遇,是好是坏,此时她也是不敢轻易的开口揣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