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将这些士兵锤炼成精英炮兵,那将是战后将领们的挑战课题。
忽然,远处的黄金火骑部队派出的侦察兵以极致的速度驱策战马,疾驰向桑海城的方向。
“匈奴大军行动了!他们距离我们不到二十里。”
霎时,桑海城仿佛一个庞大的战争阵营,开始全面进入战斗状态。
经过一夜思考的蒙恬刚刚沉睡不久,就被营地外的喧闹声唤醒。
随后是帐篷内副将和都尉们被扰梦的咒骂声。
\&快过来,帮我穿上铠甲。\&蒙恬面色凝重,心中明白,可能的危机已近在眼前。
他对外部的黄金火骑兵指挥得心应手,对其副将的能力深信不疑。
作为总帅,他理应坐镇城内,亲自调度战略。
蒙恬的亲兵迅速闯入他的帐篷,身后跟着的是侦察兵和传令兵。
“将军,敌军正在逼近,距桑海城仅剩二十里地。”
“知道了,去传达命令,按昨晚的预谋行事。”
在一片忙碌的甲胄穿戴声中,亲兵们迅速为蒙恬穿戴整齐,跟随他直奔城墙的制高点。
当人数达到万计,他们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无垠的海洋,延伸至远方。
而数十万的匈奴大军此刻已集结于桑海城下,狼骑兵凶猛异常,战马焦躁地刨动马蹄,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站在城墙上,蒙恬望着逼近的敌人,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
“匈奴人虽声势浩大,犹如狂涛骇浪,但我倒要看一看,你们如何能撼动我桑海城这座磐石。”
(轰鸣声中)匈奴人显然还未意识到大秦军队的最新利器——迫击炮的存在。
眼看匈奴侦察队已接近迫击炮的射程,不少秦军士兵蠢蠢欲动,想试一试新武器的威力。
然而,法规严明,仅允许在匈奴发动全面攻击时,才能操作迫击炮。提前启动容易惊动敌人,即使匈奴人短时间内难以应对,也会打乱他们的部署,破坏战术布局。
一些技术娴熟的秦军射手则瞄准那些靠近桑海城的匈奴斥候,准备出击。
然而,匈奴斥候显然经验丰富,轻易避开秦军的射程,游走于城墙之外。
在赢彻的居所内,田言细心地为他整理完毕衣冠,轻声说道:“公子,该用早餐了。”
赢彻却缓步起身,眼中闪烁着深思,“稍后再说,先去城头看看情况。”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忽视的决心。
田言惊讶地看着他离去,不久,城墙上的喧嚣声穿透了静谧。
“报,十三公子,匈奴军队已集结于桑海城门外,蒙恬将军派人前来通报。”
传令兵的声音回荡在庭院。
赢彻淡淡一笑,语气中透着自信:“匈奴人?让他们见识一下吧,我们去见见蒙恬将军。”
两人刚踏上城墙,便望见蒙恬将军屹立的身影。
“末将见过十三公子。”
蒙恬立即行礼,眼中满是敬意。
赢彻笑着扶起他,语气温和:“将军无需多礼,匈奴小觑我大秦,今日定要让他们明白。”
接着,他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远处的敌阵。
蒙恬笑道:“公子所言极是,我军已今非昔比,即便匈奴有所新招,也无法抵挡。”
说着,他指向城墙上的新式武器——一种名为‘雷霆炮’的装置,其威力惊人,能覆盖更远距离,如同天降雷霆。
然而,赢彻听完后,只是微笑点头,对蒙恬的介绍表示赞赏。
田言在一旁,虽心中疑惑,但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她的小脸泛着红晕,仿佛藏着某种期待。
此刻,狼族大营内,两员壮硕的匈奴勇士站立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外,室内,狼族首领头曼正紧拥着一名妖娆的胡姬,正与各部落首领商议战后的利益分配。
头曼眉头紧锁,对部族间的争吵显得颇为不耐烦,手指在胡姬身上轻抚的动作在烦躁中加剧。
他轻声询问:“美人,你对他们怎么看。”
嘿嘿,一群空谈者。
头曼与胡姬的低声交流,如同微风吹过草原,却在帐篷内每个角落回荡,唤醒了那些争论得面红耳赤的部落首领们。
他们察觉到头曼那忍耐到达极限的表情,犹如冬日寒霜。
“大军征伐,我们的庞大兵力,讲究的是稳如磐石,疾如雷霆。
你们这群不知轻重的家伙,还在那里瞎吵吵,懂吗。”
他厉声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各自归位,立刻下令攻城!延误攻城者,后果自负,拿去喂狼。”
头曼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让那些争吵者纷纷收敛,准备出兵攻打桑海城。
游牧民族有个不太光彩的传统,攻城前往往会带上大批奴隶。
他们借此机会,激发奴隶们对秦军的仇恨,驱使他们用破旧的兵器冲击城墙。
城墙上的守军,蒙恬和嬴彻,听到此消息,眉头紧锁,心中忧虑。
“看来那些攻城的队伍里,有不少是我们秦人的奴隶。”
蒙恬沉声道,眼中闪烁着深思。
“公子明察,但这类事情实难根治。”
嬴彻冷笑道,他的分析精准而犀利。
蒙恬深深呼出一口气,下令道:“传令兵,我有令,未见匈奴主力攻击,不得启用投石机。”
“遵命,将军。”
传令兵应声而去。
我注意到那些俘虏,估计有不少是咱们秦地的子民。”
嬴彻补充道,目光穿透人群,洞察人心。
“匈奴历年侵扰,即便未能深入,也掠夺了不少我们的牲畜、工匠,甚至无辜百姓沦为奴隶。
他们在草原上繁衍生息,成为消耗我军力量的工具。
等我们疲惫之时,他们才真正出手。”
蒙恬的剖析深入浅出,而嬴彻早已对此心知肚明。
匈奴,必当除之而后快。
他们野蛮的生活方式,稍有膨胀,便对中原构成巨大威胁。
不过,这场战斗过后,他决不允许匈奴再有这样的实力。
“男子杀尽,女子留下,分发给那些娶不起妻室的秦人,作为配偶。”
两人交谈间,成群结队的匈奴奴隶已嘶吼着向城墙发起冲击,衣衫褴褛,手持破败的武器,直指桑海城坚固的壁垒。
城墙之上,如同疾风骤雨般的箭矢倾泻而下,无数匈奴奴隶甚至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后续潮水般涌来的士兵践踏于泥土之中,这就是战场,无情且冷酷的战场。
这种消耗战,不过是引蛇出洞,令人作呕的战术展示。
远方,匈奴的真正主力正蓄势待发,犹如饥饿的猎豹,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展开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