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誓言的秘密
作者:海柏登   原神之我推竟然成了我的老婆最新章节     
    “当我一无所有,遍体鳞伤。你是否爱我如初,直到天长地久?”

    时漪的嗓音传到耳中,他们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也基本能想象到里面是个啥样了。

    “星桦树啊,

    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生命力,

    我们相识相知的一点一滴的记忆,

    以及我全部的神力起誓,

    不论对方今后会更换怎样的名字,

    外貌,还是性格,甚至身份,

    我伊芙洛斯都愿意陪伴在他的身边

    灵魂交融,生生世世,永恒不变。”

    业神的声音传来。

    这回三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心里突然堵得不行。

    但这种堵似乎不是因为心里发酸导致的,而是一些刻在潜意识的反应,就好像那句誓言没有达到一样。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紧接着他们便听到了时漪的声音。

    “星桦树啊,

    我伊芙洛斯愿意用我所有的生命力,

    我们相识相知的一点一滴的记忆,

    以及我全部的神力起誓,

    不论对方今后会更换怎样的名字,

    外貌,还是性格,甚至身份,

    我伊芙洛斯都愿意陪伴在他的身边。”

    二人齐声:“许风雨偕行,生死亦相随。”

    霎时间,一场异常强大的元素风暴突然袭来。乌云密布,狂风呼啸,雷电交加,仿佛要将整个薇露花海吞没于混沌之中。

    国崩、散兵和流浪者彻底懵了,发个誓怎么还打雷了呢?

    突然间,一道闪电劈中了星桦树,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烟尘弥漫间,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时漪和业神的面前。

    那是一位身穿银白色长袍,头戴花冠的长相极其貌美的男子,那一头银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浅蓝色的眼眸更令人如痴如醉。

    “那是…星桦树树神,珈兰淮索斯?”三人目瞪口呆,他们是听说过星桦树有神识,但也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充满智慧的老者,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美男子!

    风暴渐渐平息,薇露花海恢复了宁静,一切都变得平静而安宁。微风轻轻拂过花朵,带来阵阵芬芳。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花海,使得每一朵花都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珈兰淮索斯微微一笑,他凝视着业神和时漪,随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在业神的心上。

    “七叶寂照秘密主啊,你的灵魂将会与时间的女儿同在。”

    珈兰淮索斯轻声说道,“愿时间记住你们的样子,愿你们的爱永恒。”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光芒突然从他的手掌中迸发而出,瞬间将业神和时漪的一半的心包裹在其中。

    但蓝色的光芒笼罩着他们,无法看清晰他们此刻的模样。

    只听见珈兰淮索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时间的孩子啊,请您告诉我,你的心声。”

    下一秒,从她的心底传来了一声轻柔而清脆的声音:“但愿长梦不复醒。”

    这声音不大,但却穿透了时间和空间,回荡在整个花海中。

    随即,他将手放在时漪的额头上。

    这一刻,时漪感觉到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她能看到的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世界,那是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的景象让时漪感觉十分震撼。在这片世界里,有着无数的树木和花朵,还有无数的动物和人类,人们穿着各种不同的衣服,在这个美丽的世界里生活着。

    “这是?”时漪好奇地问珈兰淮索斯。

    珈兰淮索斯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你与业神交换了一些能力,梦就是其中之一。”

    “梦的力量?”时漪有些意外。

    她来自一个天生无梦的国度,那里的人想要获得做梦的能力就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前往灵域塔下的遗梦井。

    珈兰淮索斯点了点头,解释道:“业神的梦之力可以让你进入到别人的梦境中,但是只有对方也同意的情况下才行。并且,你也只能看到对方的梦境,不能修改或干扰对方的梦境。”

    “原来是这样。”时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珈兰淮索斯接着说:“这个力量很强大,所以你要学会控制它,不要轻易使用。”

    “我知道了。”时漪认真地点了点头。

    珈兰淮索斯笑了笑,再次对她说道:“好了,接下来我要为你施展祝福术。愿时间赐福于你,保护你的心灵不受外界伤害。”

    光芒散尽,珈兰淮索斯再次抬起手,将手掌贴到了业神的额头上。

    与此同时,时漪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黑雾,她看不到业神和珈兰淮索斯了。

    珈兰淮索斯对着业神微微一笑,“愿时间护佑你,直到永远……”

    话音刚落,业神的视线模糊了一下,像是被人一拳头砸晕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沉睡之中。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中。

    “这是什么地方?”业神不禁问道。

    “这是一个梦境。”珈兰淮索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什么?”

    “没错,这个梦境是时间的孩子的梦。”珈兰淮索斯走到了业神的身边,对他解释道。“这是困住了她多年的梦。”

    “她不是不会做梦吗??”业神不解地问道。

    珈兰淮索斯微笑着回答道:“或许它也可以叫魇。”

    “魇。”

    业神一愣,“这名字听起来很可怕。”

    珈兰淮索斯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

    “往前走走吧,或许你会看到另一个人。”

    “谁?”

    “时间的女儿。”珈兰淮索斯指了指前方的黑暗尽头。

    业神虽然不明白这个场景代表着什么,但是他还是决定按照珈兰淮索斯的指引,向梦中的未知之路前行。

    突然他似乎听见了锁链的声音,他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珈兰淮索斯。

    “时间的女儿正在呼唤你。”珈兰淮索斯微笑地说道,“快去吧。”

    业神犹豫了一下,朝着锁链声响的方向走去。

    在不远处,他发现了一个被囚禁在牢房里的女人。

    她也有着一头银色的秀发,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憔悴。

    她紧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而锁链声音,就是从牢房里传出来的。

    而那张脸,和时漪的一模一样。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业神看清了女人的脸后惊慌失措地问道。

    “这并不是你认识的伊芙洛斯。”珈兰淮索斯走到女人面前,低声说道。“她是魇。”

    这时,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腥红色的眼眸出现在了业神面前,但她身上一直挂着锁链。

    “你是谁?”业神警惕地问道。

    “我是伊芙洛斯的一部分。”女人用冰冷的语气回答道。

    “你说的伊芙洛斯是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我是她的另一面。”

    另一面?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业神的脑子里,眼前这个女人是伊芙洛斯的相反面。

    “你叫什么名字?”业神尝试性的问了一下,却被突然把他拉到一旁的珈兰淮索斯吓了一跳。

    只见珈兰淮索斯迅速地捂住了业神的眼睛,随后贴近他的耳朵说道:“不要直视魇的眼睛,锁链随时都可能会断掉。”

    业神愣了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立马闭上双眼。

    珈兰淮索斯松开手,“本来是不想让你看到她这样的一面的,但既然你们已经立下了契约,那就有必要见一见。”

    业神听到他这句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随后说道:“我知道了。”

    “走吧,别让魇看见你。”

    业神点了点头,跟着珈兰淮索斯离开了梦境,而那处漆黑的牢狱却仍然漂浮在黑暗中。

    迷雾渐散,时漪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刚刚的一瞬间,一种强烈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内心:她在被囚禁的牢狱里。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摆脱那种感觉,可是她仍然感觉到自己被人囚禁着。

    珈兰淮索斯走了进来,看到时漪醒了过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醒过来了啊。”珈兰淮索斯走过去,把手放到了时漪的额头上,“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很重。”时漪揉了揉眉心,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珈兰淮索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你们刚获得了新的力量,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缓缓就好了。”

    时漪轻轻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向珈兰淮索斯,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于她而言,珈兰淮索斯就是她的兄长,所以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奇怪。

    珈兰淮索斯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笑道:“感觉好一些了吗?”

    时漪没有回答,继续抱着他,感受着那份温暖和安全。

    “你和业神今后要好好相处,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珈兰淮索斯轻轻地搂住时漪,在她耳边说道。

    时漪微微一笑,“嗯,我知道。”

    业神的脸上浮现出各自五花八门的情绪,就差把“我不爽”三个字印在脸上了。

    珈兰淮索斯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嘲笑他一些什么,但是他也无法反驳什么。

    珈兰淮索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但突然往散兵三人这边瞟了一眼,弄得他们三人顿时汗毛直立。

    “他看得见我们?”国崩道。

    “不会吧?”散兵道。

    “应该不会吧?”流浪者道。

    “看那里。”珈兰淮索斯向业神勾了勾手指头。

    业神疑惑地往三人的方向望过去,却发现那里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

    再看看珈兰淮索斯,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这家伙!”业神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连忙收回了视线,不再看。

    珈兰淮索斯盯着散兵他们这边看了一会儿,又扭转过去对着业神哈哈一笑,然后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了。”珈兰淮索斯轻轻地拍着业神和时漪的肩膀,“你们俩以后要好好相处哦。”

    随后,他转身离去了。

    时间静止,幻境中的事物不再运动,兴许是这过程结束的过于草率,散兵他们不由得诧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