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子以为,向鸿文一定是不知道该对初次见面的楚景明敞开几分,因此没有回答,便开口道:
“影牙门是邪神遗脉在华夏东边的分支,他们潜伏于江南水乡,名义上是开渔业公司的,但实际上主要负责联络、情报收集和小型突击行动。”
听到金龟子的解释,楚景明恍然大悟。
向鸿文见此情景,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他继续说道:“根据多渠道的情报分析,影牙门这次邀请历史学家与考古学家参与的活动,表面上是一场关于古代遗迹探索的学术研讨会,实则暗藏玄机。
我注意到,近几个月来,江南地区频繁出现不明人员的活动迹象,他们似乎在秘密搜寻某种古老遗物或是秘密通道。
更令我担忧的是,”
向鸿文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仿佛怕惊动了空气中的某些隐秘力量。
“这些活动与影牙门过去几次非法文物交易的线索不谋而合。
我推测,他们可能正计划利用这些学者作为掩护,掩藏他们寻找并夺取和邪神相关的某件文物的真正目的。”
金龟子眉头紧锁,他深知影牙门在江湖中的恶名昭彰,不仅擅长于各种非法交易,更以手段狠辣、行事隐秘着称。
“如果你的判断是真的,这件事就非同小可。
一旦让他们得手,不仅会造成文物的流失,更可能引发一系列不可预测的后果。”
楚景明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虽然他是初次接触这类事务,但那份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欲让他迅速融入了这场讨论。
他心中暗自思量:“影牙门究竟在寻找什么?这件文物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刘老沉吟片刻,看向向鸿文问道:“目前这件事在化煞局内部进行到了哪一步?”
向鸿文道:“情报我刚刚已经上报,京北总局领导已经调派了局里的精锐力量前往江南,同时联系了当地警方进行配合。
但考虑到影牙门的狡猾与实力,需要更多的信息来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
尤其是关于那件文物的具体信息,以及他们可能选择的行动路线。”
“好。”刘老点点头,“这些学者中或许有人无意间得知了某些线索,只是还没意识到这个线索的重要性。”
金龟子点头同意,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应当立即对被邀请的学者进行调查,尤其是他们近期的研究和发现。”
说完,金龟子和刘老互看一眼,不再说话。
楚景明看着向鸿文,开口道:“金老,既然我已经介入这件事,而且现在又正巧碰到紧急情况,那就由我去进行秘密调查吧。”
金龟子沉思片刻后,转向楚景明。
“楚小子,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就去做吧。
你与向鸿文一道,前往江南,混入这场学术研讨会中,看看能否从内部得到更多信息。”
楚景明眼前一亮,这正合他意。
“没问题,金老,我会小心行事。”
向鸿文对楚景明的勇气表示赞赏,提醒道:
“千万小心,影牙门的人手段高明,这次行动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危险。”
楚景明点了点头。
“我明白,谢谢提醒,我会加倍小心。”
说着,楚景明便上前和向鸿文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约定好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去苏杭。
因为化煞局还有重要事务等着处理,向鸿文并没久留便告辞离开了刘老家。
金老和楚景明随后也告别刘老,离开了。
就在他打开车门,准备坐上车的时候,突然道:“金老,等我一会,我去刘老家上个洗手间。”
说着,楚景明立刻又跑了回去。
就在金龟子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楚景明远远地跑了过来。
刚上车,金龟子抱怨道:“你是吃坏了肚子,去那么久。”
楚景明嘿嘿一笑,并不回答。
张叔一脚油门踩下,车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
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车在距离天玄堂还有三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金龟子一个小时后有重要会议,不等和楚景明吃午饭就匆匆离开了。
楚景明朝着天玄堂的方向走去,路过一家饭店,他寻着香味就走了进去。
点了一大桌菜,让老板一度以为他是那种大胃王吃播。
饭菜上桌,楚景明吃得正满足,店里又陆陆续续进来几桌客人。
楚景明不得不感叹,京北的打工人吃饭真是没有规律啊,都是生活所迫。
“楚大师?”
就在他胡乱想着时,隐约听到有人叫他。
他一抬头,发现斜对面的餐桌上,坐着一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夫妻。
此刻,那女人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并未立即回应,而是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
毕竟,作为在网络上迅速走红的“楚大师”,他帮助过的人不计其数,但每个人的面容和故事却难以一一铭记。
“您是……”
楚景明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那女人见状,眼眶微微泛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楚景明桌旁,声音略带颤抖地说:“楚大师,我是您的忠实粉丝,您的每场直播我都看。
我这次,就是特意和我丈夫来天玄堂拜访您的!”
女人越说越激动。
“我们去了天玄堂,店里的人说您不在,我们还以为碰不到您了呢。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
这就是缘分啊!
看来我们家有救了!”
楚景明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坐下。
女人的丈夫此刻也走了过来,坐在楚景明对面。
女人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许,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焦急与恳求。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丈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楚大师,这次我们来找您,是因为我们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最近一段时间,家里怪事连连,先是儿子无故生病,久治不愈;
接着是我公公,他老人家突然精神恍惚,总说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们请了很多道士和尚来做法,但都没有用。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到来求助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