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
诸葛恪一声惨叫,比那天落红叫的还惨,但这不能怪我,刷bug本来就要有先驱者,没有牺牲,哪有成功,而诸葛恪就要成为这个牺牲者,就算她死了,也是很伟大的。
她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浑身无力,面色发紫。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苏阳你刚大傻壁。”
诸葛恪虽然有气无力,但还是坚持赞美着我,让我有些感动。
“你这楞头小青年搞什么?你这样不是要弄死她了吗?还让蛇咬她,那就是跟阎王爷搭上桥了呀!”
村长没好气的骂着,幸亏诸葛恪的体格还可以,不然已经一命呜呼了。
“赶紧把她的毒吸出来一点,然后背去卫生院,这事还是我自己去办吧,不指望你们了。”
村长说的好像言之有理,但我却摇了摇头:“不行,不穿黑丝我不吸。”
村长:“……”
“你快别给老娘废话了,我要去卫生院,快背我去,不用你这臭嘴吸。”
诸葛恪也怕死,居然挣扎着爬上了我的背。
“这么大个人还要人背,你自己不能爬着去吗?”
我一脸的不情愿,我苏阳一生只会屈服于温柔和偏爱,还有黑丝和白丝,要我背态度这么差?
诸葛恪:“……”
“你大爷的,还这么大个人了,你特么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大,快走!”
诸葛恪第一次爆粗,好像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不过手掌有气无力的。
在诸葛恪的恶意威胁下,我只能充当了白龙马,随后她交代了村长几句,便让我快马加鞭的往卫生院走,她可不想死。
村长让她放心,他一定完成任务,这森林他熟,反而是我们耽误了他的脚步。
其实我跟诸葛恪都懂,如果我们不假意离去,我们永远都到不了那个地方,村长故意在带我们绕来绕去,不但路越来越难走,毒蛇也越来越多,现在这个是最好的办法。
我背着诸葛恪走了,但走了百步左右,她就满头大汗的晕了过去,人极其虚弱。
“卧槽,真被蛇咬了?不是演的吗?”我立刻将她放了下来,发现她的嘴唇都青了,不像演的,而且手心都在冒冷汗,人极其虚弱。
“第一下是演的,你后面咬的那些,是真的。”
黄大仙吹嘘了一下胡须,好像有些无聊,甚至打了个哈欠,早知道昨晚抓几只母黄鼠狼让他玩一下了,打发一下时间。
“靠,玩脱了,我还以为那是草花蛇,没想到玩真的,我怎么知道。”
我一脸无奈,然后向黄大仙求助:“哎,帮帮忙,将她身上的蛇毒去了,不然这卫生院太远了,我怕她撑不到,而且也没时间了。”
我看向了村长消失的方向,知道现在是抓奸在床的最好时机。
“不帮!”黄鼠狼摇了摇头,“我只负责看管你,其他的一切不理。”
这玩意吝啬,还不帮我,等下我回不去京都看你怎么办?
没办法了,只能用我自己的血了,希望有用。
麒麟血听说可解百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没用真死了,那我就趁尸体还热来一发。
我划了一口子,然后将手指伸进了诸葛恪的嘴巴,还别说,她吸吮的样子挺诱惑的。
事实证明,麒麟血确实可以解蛇毒,而且极其快。
没一会诸葛恪就醒过来了,而且脸色也好了不少,我在她昏迷的时候甚至把蛇毒都吸出来七七八八,我就像一个勤劳的小蜜蜂,采着她这朵娇花,吸吮着她的花蕾。
不对,这怎么感觉有点像变态?我不是在吸蛇毒救人吗?我为什么做好事都感觉自己有点猥琐?
诸葛恪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朝我扇一巴掌,但我避开了,扇到了黄大仙的脸上。
“我尼x……”
黄大仙躺着也中枪,正想还手,可却被我按住了:“人受伤呢,还是一女的,别计较。”
黄大仙在我的安抚下,终于算了,而诸葛恪已经懒得跟我计较,有气无力的说道:“走,村长如果是内鬼,那么一定会出来别的人帮忙跟他一起挖,那棵树很大,他一个人无法短时间内处理掉,势必有帮手。”
诸葛恪说得对,事不宜迟,我带着她朝着诸葛恪说的方位走去,麒麟血效果非常好,诸葛恪的蛇毒一下子就全解了,而且没一会健步如飞,走的比我都快。
我们自己走的路,比村长快多了,那玩意确实坑了我们,等来到目的地的时候,我们也真的看见了村长,可他做的事情,却让我们惊呆了。
我们第一时间没有出去,而是躲在了暗处不让村长发现。
村长根本就没有挖,而是蹲在树下抽着烟筒,大概十分钟后,村长走了。
他的行为让我们一头雾水,不管他是不是内鬼,应该都会挖那个位置才对,因为诸葛恪说了,大树就在那下面埋着。
可没多久村长又回来了,他手上抱着树干,是那种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将树干往土里埋。
这时候我们一头雾水,村长在干什么?他抱来的树干,是陈二砍的那棵吗?他知道那棵树的位置?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诸葛恪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棵被砍下来的树,还真的是在这里,而村长则是知道它的位置。
村长埋一点,然后后面的就不埋了,他休息了一下,然后给村里的人打了个电话。
“狗娃,带人来这里给我搬点东西回去给那位女神仙,快点,人越多越好!”
村长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就坐那里抽烟筒,等待着村里人的到来。
他要把这棵树搬回去给诸葛恪?他不是内鬼?甚至要帮助我们。可他为什么知道树的位置,而且还要瞒着我们。
“走,回去!”
诸葛恪没有出去拆穿村长,而是跟我先回村子里了。
没多久村长就跟人把那棵树全部搬了回来,还问诸葛恪怎么没去卫生院解蛇毒。
我随便敷衍一下,说喝了我排出来的牛奶后就好了,但却引来了诸葛恪,因为她以为我说的话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吸了什么,为什么蛇毒解了。
这时候我劈开了所有树干,许多黑符和绿色的铜钱掉了下来,还有一尊极其小的雕像,好像是十二宫中的一位,但脸已经模糊了,完全看不出来。
“有了这些东西,我就可以算出他们是谁了。”
诸葛恪极其有自信的说着,那些人布了法,施了符,天地玄黄立于玄,与之脱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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