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痕将扑克牌带回酒庄后,分与众人,由于没有见过扑克牌,总众人开始不屑已过。雪痕拉着张大龙和张铁柱两人一起玩起了斗地主。
三人才玩两三局主,旁观的群众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指手画脚。
“大龙你应该打对亥,怎么能打对酉呢”?
“铁柱,打对王管上”。
“打巳”
“不对,打辰”。
张大龙被这些声音打扰得心烦意乱,再加上手牌不好。怒吼道:“都不要再吵了,安静!不允许任何人再瞎逼逼”。
雪痕眼见时机成熟了,继续说道:“我这里还有几副扑克牌”。随后将扑克牌拿出,众人一哄而上,将扑克牌瓜分,三三两两四散开来。
众人开始在酒庄各地打扑克牌,因为有人仗着大家对规则不熟悉,耍赖,所以总是有人跑到雪痕这里来让她讲解规则,迫于无奈学生开始从起了扑克牌规则讲解员。
看似无奈的雪痕,很内心高兴不已,通过这次扑克牌规则的讲解,他能够帮助张大龙更好的管理酒庄,从今以后,酒庄的管理压力就会少了很多,定不会辜负少爷对她的期望。龙大龙在宇文家的前程更加光明。
那些玩上瘾的工人,不愿去睡觉,雪痕对其一通批评。
然后又对那些没有得到扑克牌的人说道:“我明天一早就让让人再做一些扑克牌,我们都能打上扑克牌”。
雪痕对他们的批评所言不虚,加上她明天要做更多扑克牌,对她感恩戴德。一手大棒,一手枣,玩的不错,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第二天早上,我用仆人拿着扑克牌的样品去找木匠,让他照着样品再制作四五十副扑克牌,将这些扑克牌分与府中下人、各庄铺的伙计,让其在空闲时间娱乐娱乐。甚至还专门安排人,去城北教授灾民玩扑克牌。
我特意叮嘱宇文涛,让暗卫帮助传播扑克牌。
在这个时代,事物传播的方式通常是人传人,这种传播速度通常是缓慢的。然而,扑克牌却在仅仅三天的时间传遍了零陵县的大街小巷。
找木匠制作扑克牌的人络绎不绝。大街小巷的人几乎都在打扑克牌,就连城北那一些灾民都玩起了扑克牌,不少人乐的合不拢嘴。
短暂的欢愉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是灾民的事实。
与此同时,唐浩正在与长子唐沐白,在谈论此事。唐沐白气愤的说道:“这个宇文宸骞真是邪门,弄出这个叫扑克牌的玩意儿,搞得大街小巷的人都在玩这个扑克牌,搞得去咱们家的赌场的客人都变少了”。
唐昊说道:“扑克牌的斗牛,炸金花,也是一种赌法,利用这些方法开着扑克牌赌区”。
“不然其他人开设扑克牌赌区,会抢咱们家生意”。
唐沐白说道:“父亲言之有理,我这就安排”
唐昊叹了口气说道:“之前以为宇文宸骞压不住宇文韬夷这个家伙,如今看来说不定谁压谁”?
唐沐白气愤的说道:“这个邪门的家伙,加上之前的糖葫芦,的确有些本事”。
唐昊担忧的说道:“宇文宸骞一个人并不可怕,如果他和宇文韬夷联手才是最可怕的,那时我们唐家这一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唐沐白问道:“那我们需要从中搞破坏吗”?
唐昊冷静的分析道:“不用,我们也不能搞破坏,我从周县令打探到一点情报,周家似乎举荐宇文寅为零陵县县令,这一局我们已经输了”。
唐沐白幸灾乐祸的说道:“宇文寅能够得到周县令那个贪婪的家伙手里得到推荐,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唐昊说到:“撤销关于宇文家所有的计划,将唐家计划的重心放在胡家身上,胡老头子死亡之时,就是胡家破灭之时”。
在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唐昊的眼中闪过一抹光,如果宇文家的那位天才回来,宇文府并没有出现争权夺利的场面,那么宇文家所图不小。
宇文府已经开始布局,不知有几人看懂了零陵县的局势,我自以凭借我唐昊的聪明才智,唐家能在这场争夺中获得胜利,没想到还未开局就输的一塌糊涂,我唐家或许应该站队了。只不过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若非唐家还是差宇文家一些底蕴,不然谁依附谁尚未可知。
在家中看书的宇文宸骞,正在逗香菱,让香菱给他抄书。
香菱说道:“少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给你抄书”。
正在口述的宇文宸骞听到这句话,回口说了一句:“香菱,你过来,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香菱好奇的跑到宇文宸骞面前,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有事丫鬟干,没事干丫鬟”。一边说还一边将手从香菱的衣缝中伸进去。
香菱并没有反抗,她已经不止一次在书房被宇文宸骞调戏,只是低声的说道:“少爷,你坏死了”。从小的教育让她并不会说脏话,只会一句你坏死了。
就在香菱双眼迷离的时候,秋纹闯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她说道:“少爷,你坏死了,又欺负姐姐”。
宇文宸骞对她说道:“你也不许跑快点过来”
秋纹过来后宇文宸骞问道:“有什么事吗”?
秋纹回答道:“今晚韬夷少爷就会回来了,老爷说到时候让你和他一起去接韬夷少爷”。
宇文宸骞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你们不喜欢看就跳过了。
胡家,胡德松等一众国家子弟正在打扑克牌,为了彰显身份的尊贵,所选用的鸟是黑檀木和白酸枝。胡家上下看似其乐融融。
李家,李浩然盯着下人送来的扑克牌看了很久,他看着这扑克牌沉默许久。李尚桐见父亲心事重重的样子,上前询问道:“父亲,你在想什么”?
李浩然回答道:“我在思考我李家的未来”。
李尚桐不解的问:“零陵县在余年不曾变过,官位也是父传子,代代相传”。
父传子代代相传,这就是大周阶级固化最明显的特征,也是王朝没落的征兆,这也是宗族制最无解的一点。
李浩然叹气道:“是啊,可如今要变了,宇文寅被周县令举荐为县令,以前认为只有唐家野心勃勃,如今看来宇文家也是”。
李尚桐一时无法接受:“可是,可是……”
李浩然开口道:“很多人也许和你一样,长时间的安宁让他们忘记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李浩然虽然迂腐,但是他并不是傻子。
“如今我有点不明白的是,这扑克牌有何用”?
李尚桐说道:“也许只是拿来玩的呢”?
李浩然:“拿来玩?拿给谁玩呢”?
零陵县大大小小的仕家子弟,皆沉迷于玩扑克牌,玩的不亦乐乎,新奇的事物总能吸引人们好奇的目光。
刘家,刘幸开口说道:“父亲,你的意思是零陵县要起风了”。
刘师爷:“这天下,风何曾停止过”。
无数人依旧沉迷在零陵县的欢乐之中,唯有少数清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