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忙阻止道:“月儿,你这是何必呢?每个孩子都有自己优缺点,锦哥儿自小娇气更应该哄着来。”
柳月如笑了,还有人拿骄纵当优点培养。
“像锦哥儿这样偷奸耍滑,满口谎言,算计家人,残害手足的孩子,我是一处优点都没有看到。”
“这样额孩子化作平日,我早该每日戒尺伺候 ,打到他改过为止,免得日后祸害侯府说我没教好。”
“可如今不过是罚他跪祠堂,却引得众人对我如此不满,甚至连同我的娘家都要背负罪名,祖母还是另请高明教育锦哥儿吧。”
宋南知见状忙赔笑道:“不过是个误会,误会解开就好了,别放心上,为这些事情动气伤了身不值当。”
元青莲躲在宋老夫人的身后,则是生气了,柳月如将自己的儿子说的一文不值。
宋老夫人和宋南知非但没有怪罪她,还顺着柳月如的话说。
“夫君还想我教锦哥儿那得约法三章。”柳月如突然虔诚的说道。
宋老夫人一惊。
柳月如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日后不敢保证她不会借着管教的由头里乘机磋磨锦哥儿。
“你管着这个侯府,又要操心言哥儿的身子已经够累了,锦哥儿还是由我们自己管教。”
柳月如微微颔首:“全听祖母的定夺。”
“既然无事,孙媳便先退下。”柳月如目光淡淡二点看向了躲在角落的宋时锦。
带着宋以言离开兴语轩。
待到柳月如的身影远去后。
“陈妈妈将门关上。”宋老夫人沉着脸说道。
宋南知亦是面色铁青的看着宋时锦。
待到下人都离去,只剩她们几人时。
宋老夫人才怒道:“蠢货,刚刚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谁让你没事在那胡诌,万一被月儿发现什么我们侯府都得跟着你倒霉。”
元青莲站在一边十分难堪,敢怒而不敢言。
自己说的话老夫人明明也觉得有道理。
“还有那些对嫡母大逆不道得事情,是不是你在从中挑唆得不然锦哥儿怎么就突然这么顽劣了?”宋老夫人指着元青莲险些被她气死。
“祖母。”宋南知上前去搀扶宋老夫人。
宋时锦见太祖母动怒了,哭着上前求道:“太祖母不要生气,都是锦哥儿的错,跟娘亲无关。”
宋老夫人也是被气昏了头,忘了锦哥儿还在房中。
她轻叹一声,对锦哥儿叮嘱道:“日后要谨记你嫡母就是你的母亲,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忤逆母亲,这是不孝的行为。”
宋时锦余光望向一边有些难过额元青莲。
他左右为难。
宋老夫人再次催促道:“太祖母的话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锦儿知晓了,是不是只要锦儿乖乖听话,太祖母和父亲就不会将娘亲送走?”宋时锦红着眼,泪水随时都要落下。
宋老夫人满是心疼的安抚道:“是谁告诉你要将你娘送走的?”
宋南知心有余悸的将今日宋时锦差点将云青莲是他娘亲的事情在柳府说出来。
宋老夫人听后也是一阵后怕,揉了揉太阳穴,严肃的对锦哥儿叮嘱道:“你要想日后能成为侯府的男主人,就要学会隐忍和躲藏,日后你只当自己的娘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