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燕的笑声让柳月如听的头皮发麻,看向她,问道:“你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
“你以为柳正倘为何会将管家权交到我的手上?为何他会同意将用自己与谢景瑞的恩情做交换,执意让云儿成为太子妃?这都是我的操控啊 ,哈哈哈哈哈......”
赵婉燕的笑声不绝于耳,传遍在地牢。
让那些其他的犯人听的毛骨悚然。
赵婉燕脸上的笑容逐渐变的癫狂,她突然从地上起来,猛的站到了牢门的位置,手上扶上牢门,一张脸在柳月如她们的面前不停的放大。
最后对着柳月如所在方向笑着说道:“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让柳正倘去死,他就会乖乖的听我的,我想让他怎么死,他都会乖乖照做。”
谢景瑞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脸上的神情微变,他朝着暗处的一名暗卫悄悄的递了一个眼神。
耳边再次响起赵婉燕的声音:“将我的云儿放了,否则我就让你父亲死的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赵婉燕的声音说到最后,变的无比的犀利。
柳月如深吸一口气,显然是被赵婉燕这个样子吓到了。
“将那些蛊虫都烧死,小心一些。”谢景瑞对着暗卫叮嘱道。
而后带着柳月如直接就要离开。
赵婉燕眼看着柳月如她们离开,立马着急了,对着空中振振有词的念叨着。
而在柳府的柳正倘突然感觉心口剧烈的疼痛起来,片刻后。
柳正倘的神情就变的有些奇怪,身子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往前走。
柳子墨正与他在大厅内商议事情。
见柳正倘的行为有些诡异,立马站起身来走到柳正倘的身边,朝着柳正倘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父亲?父亲?”
柳子墨连连在柳正倘的跟前唤了好几声,他都没有理会自己。
只是径直的朝着一边的池塘方向走去。
柳子墨回头目光落在池塘上,这才想到什么,对着下人忙道:“快将老爷拦下。”
说着,柳子墨上前一步试图将柳正倘拉回来。
只是刚碰到柳正倘,柳子墨便被柳正倘抬手直接推开。
那些原本想要阻拦柳正倘的下人,也都一一被他给推开了。
今日的柳正倘的力气格外的大,众人拿来绳子将柳正倘一同捆上,合力在勉强将柳正倘拉出。
柳扶风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对着柳子墨他们开始骂骂咧咧的训斥:“你们这是做什么?”
柳子墨来不及做解释,忙让柳扶风过来:“大哥,快来,父亲中邪了,他,他要跳池塘。”
“什么?”柳扶风一听,也不敢怠慢,忙上前抱着柳正倘。
“父亲,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您不开心可以打儿子,怎能学着那些小丫鬟小姐们投井,投池塘呢?”
柳扶风见自己的父亲力道这大,抬起自己的铁砂掌看了看,犹豫了一秒还是朝着柳正倘的后颈狠狠的劈了下去。
柳正倘晕了过去,身子也跟着往后倒。
众人手上一轻,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
柳扶风将柳正倘扛起,对着柳子墨道:“若父亲问起,不能说是我的将他劈晕的,还有刚刚你们说父亲中邪了?是怎么回事。”
柳子墨被柳正倘整的现在还在大口的喘气,他对着柳扶风摇头道:“不知道,我跟父亲正在谈论事情,他突然感觉心口剧烈的疼痛。”
“我正想去帮他传府医的时候,父亲就突然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起身就往外面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池塘,任凭我怎么唤他都是不听。”
听着柳子墨的话,柳扶风也是一脸奇怪。
这时匆匆赶来的暗卫就见柳正倘被柳扶风扛在肩头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王爷说将柳大人看好,他似是也中了蛊毒,一种能够被人操控的蛊毒。”暗卫将谢景瑞要传达的话言简意赅的与众人说了一遍。
柳子墨听闻后,对着柳扶风道:“去拿粗麻绳,将父亲捆上,以免再生什么岔子。”
柳扶风朝着柳子墨摆了摆手:“不必这么麻烦,若是父亲再中邪,我再给他劈晕便可,捆着他也不舒服.......”
柳子墨的嘴角抽了抽,眉宇皱的很厉害:“你这是要他的老命!”
柳扶风想了想好像也是,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笑着让下人去将绳子拿来。
等到柳月如和谢景瑞回到的时候,柳正倘已经被捆着麻花一样的丢在床上。
这时,柳正倘也正巧悠悠转醒,看着他们一张张在自己跟前不停放大窥探的脸,柳正倘愣了愣。
想要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还是捆猪的粗麻绳。
柳正倘当即怒道:“你们这些混小子,给我捆着成这样做什么?”
“是清醒的没错。”柳扶风率先笑着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动手去将柳正倘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哥,别动。”柳月如阻拦。
柳正倘一脸不解的看着平日最孝敬自己的柳月如问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柳月如想了想将想说的话在脑海中整理了一遍,这才缓缓的对众人认真的开口道:“方才我与王爷去地牢看过赵婉燕了,她说父亲的身上很早之前就被放了蛊毒,是一种能够用意念控制人的一种蛊虫。”
“所以不能将父亲的身上的绳子解开,赵婉燕随时会操控父亲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在这期间还是尽量不要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待着。”
柳月如的目光的落回柳扶风的身上,继而道:“大哥还是早日去边疆地区,早日将身上的蛊毒解了。”
说完柳月如目光复杂的在柳正倘的身上带过,声音很小的问道:“当年母亲去世前的事情,父亲能与月儿说说吗?”
柳正倘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有散去。
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方才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柳扶风立马夸张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我刚回来就见一群人拉着您,您非要去跳池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么多人都拉不回来,最后还是.......”
“还是什么?”柳正倘说话之余,就感觉自己的颈后的位置疼的厉害,目光有些不悦看着一脸心虚的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