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诧异的时候,人群之中,又是一阵骚动,原来那久未下山走动的嵩山六老此番也赶了过来。
此刻正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了凡只得迎了上去,客气道:“不知六老前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那嵩山派本就与少林派不睦,那嵩山六老和了凡更是结怨甚深,此番前来,自然不是替这少林撑腰的。
那陆奇多年未见,须发虽都已尽白,可是目光依旧如炬,冷冷的望着那了凡道:“不必客气。”
随即就站在了一旁,不再言语。
了凡心里又嘀咕起来,不知这六位,又是谁请来的。
正思索间,突然一个人影,从面前闪过,正是那阿三。
了凡随即,心里一惊道:“难道真是这嵩山六老,派这位阿三公子来的?”
正拿不定主意时,那站在一旁的陆奇,突然望着那阿三惊讶道:“你,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阿三听着,先是一惊,随即已明白,这陆奇与那凡尘二人一样,显然对于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一些。
随即顿了顿,拱手道:“在下阿三,金陵人士,不知陆老前辈有何见教?”
那陆奇听罢,随即陷入了沉思,顿了顿才缓缓道:“没什么,没什么,老夫一时失态,还望公子见谅。”
阿三听罢,已知那陆奇不愿多言,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随即走向了无忧和木淳风,望着无忧,低声道:“你从这二人的交手上,可看出些端倪了?”
无忧点了点头,道:“二人好像师出同门一般。”
阿三顿了顿,接着道:“你再仔细看看。”
经阿三这么一提醒,无忧又望向了场内,一看顿觉心惊,这二人岂止是师出同门呀,他们所使的武功,不就是那《无言》上的嘛。
这张枫眠会这套功夫,他并不感到奇怪,可是连那面具之人也会,这就让他感到有些费解了。
按理说,这套武学,乃是游龙老人独创的,这天底下除了自己,阿三和张枫眠之外,再无第四人知晓,这面具之人,又是从何处学来的呐。
正琢磨的时候,那陆奇突然跃入场中,将正在争斗的二人隔开,随即一拱手道:“二位且慢,阁下有一事相问,不知二位可否给个薄面,待我问完之后,二位再争斗也不迟。”
那嵩山派虽说不比少林武当,但是那陆奇在江湖上却颇有些威名,因此江湖上的人都对他敬重有加,于是二人听罢之后,都是侧身而立,静待那陆奇发问。
那陆奇见状也颇为满意,不想自己多年未曾下山,威信犹在。
顿了顿,望着那二人厉声道:“我嵩山派今日之所以倾巢而出,实是因为当年的一桩旧事又被提及,我等不得已而为之,不知二位又将这陈年旧事翻出,是何用意?”
二人听罢,反应不一。
那张枫眠首先开口道:“不知陆老前辈,所谓何事,在下的确不知,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说罢拱手作揖,以示尊敬。
那面具之人,随即也是开口道:“我山池会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干就是干了,没干就是没干,不会遮遮掩掩的。
你床头的那封信,的确是我们送的,只是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来做个见证。”
那陆奇听罢,顿了顿道:“做个见证,什么见证?”
说罢,朝着那了凡瞥了一眼。
那面具之人也是看在了眼里,随即缓缓道:“自然是见证那少林寺多年之前的一桩旧事了。”
此言一出,不止那陆奇,连那了凡也是嘴角微动,显示也是受到了影响。
那陆奇随即大喝一声,制止道:“不要再说了,我不管你这事是从何处听到的,就此打住,如果再多说一句,就是与我陆奇为敌,与我嵩山派为敌。”
那面具之人听罢,冷哼一声道:“我山池会连这少林派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怕你这嵩山派,我敬你是武林前辈,才对你客气三分,你不要不知好歹。”
此言一出,别说是那陆奇了,就是那在场的众人,也觉得这面具之人太猖狂了。
那剩余的嵩山五老,早已围了上来,纷纷亮出了兵刃,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只等陆奇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将那面具之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