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二带领他的船队走了,他没有等民夫拉出李承乾他们剩余的船只,他觉得这不是他的职责所在。
可能会被有心人上奏弹劾,置大唐国柞之本安危于不顾,但是管他呢,天色渐晚,晚上还在黄河上飘着可不是好地方。
所以尽快找渡口上岸,然后安顿好自己的人才是正确的选择,钱是他替李承乾花的,剩余的相信李承乾身边的狗腿子们会处理好的。
本就不想与他们结伴而行,不如趁此机会脱离他们的队伍最好,可惜自己船队被穿插两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高阳和长乐。
天色渐晚还不是太晚的时候,房老二终于把船只稳稳地停靠在了渡口。
房老二站在船头,望着逐渐靠近的陆地,心中的最后担忧也没了,晚上睡在船上叫怎么回事。
众人依次下船,脚步虽略显沉重,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上岸后的房老二双脚踩在大地上,感觉是那么的脚踏实地。
可能是船只在水上晃悠的,此刻房老二上岸后的第一感觉是再也不想坐船了。
一座古朴的水路漕运客栈出现在眼前,客栈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们招手。
房老二率先踏入客栈,店内也因为房老二的到来增添了许多的热闹,与他们的疲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和住店在古代的旅途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打尖”通常指的是旅客在旅途中短暂停留,进行简单的休息和进食。一般时间较短,不会过夜。比如吃顿饭、喝点茶,稍作休整后继续赶路。
“住店”则表示旅客要在客栈或旅店中过夜住宿。住店的旅客不仅需要休息的床铺,还可能需要店家提供洗漱、存放行李等服务,停留的时间相对较长。
总的来说,“打尖”侧重于解决途中的临时饮食和短暂休息需求,而“住店”则更着重于提供较长时间的住宿服务。
这小二询问之下会得到他们要的答案,以及接下来的流程安排,最主要的的是这客栈能从房老二这行人身上赚多少钱?
“住店,上好的房间来五套,其余的房间把其余人安排好,房间不够可以住柴房。”
“但好菜好饭要安排好,不得饮酒,还有你们店大爷包圆了,钱差不了你的,不准接待别人了,就这样安排吧。”
房老二说完,那小儿痛快答应一声“好嘞”,连带坐在柜台后边的掌柜也是高兴的探出头,老脸笑得同菊花。
放下行囊,长舒一口气,身体的疲惫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 ,房老二坐在床边,思绪万千。
坐船没有想象中的舒服,抛开危险不说,此刻,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暂时歇脚的地方。
稍后,热水,洗澡完还得吃点东西 ,一整套流程下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了。
房老二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要睡觉的打算,他知道,这个夜晚不该这么平静的。
房老二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略显寂寥的身影。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寂静的庭院中。他的心绪如同这朦胧的夜色。
不知为何,房老二总觉得这看似宁静的漫漫长夜不该如此平静,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打破这份看似的安宁。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那深邃的夜空。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一道月光映照的影子钻到他的房间。
“谁?”
“我。”
听这声音辨识度极高的人,不是高阳还有谁,房老二迎着烛光只见高阳身着一袭黑色晚礼长衫,
身姿挺拔,够挺拔。
“还有我。”
再看高阳身旁的长乐则身着淡粉色的罗裙,身姿也算婀娜,肌肤在月光下如雪,。
双眸犹如秋水般盈盈动人,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添几分妩媚。
果然,夜晚高阳和长乐就摸黑联袂而来,看着高阳突然变饱满的上身,房老二想到这才是名副其实的陕垫侠。
没错,长乐白天看几人打麻将输衣服的几人的身材之后,自己回去猛垫了一下,起码现在她自信多了。
“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觉,你们来干什么?”
高阳和长乐长驱直入,开门见山。
“下午的时候,你自己说的,有事晚点再说,现在够晚了吧,我们来找你说点事。”
房老二自然是知道她口中说的事是什么事,还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昨天晚上不是刚做过吗?怎么还来?”
想到昨天晚上三人在驿站的事,房老二其实今天不想的,没啥心情。
“你昨天吃饭了,今天为什么还要吃饭?”
房老二头大,你妈做这事能跟吃饭一样吗?
“吃饭时我饿,当然要吃饭,但是这种事吧…………………”
高阳马上接话打断房老二说的,
“你也知道饿啊,哪张嘴不得都喂饱了,赶紧的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多事就配合,毕竟欠你几钱两银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房老二………………………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客栈的院子里。房老二艰难的起了床,一个字累,好累啊。
李芙看见房老二疲惫哈气连天的样子,关心问道。
“二郎昨晚没休息好吗?”
“嗯,是啊,主要是认生,床睡不习惯,气人的是,房间外头有两只夜猫叫春,搅和我一宿没睡着。”
长乐和高阳对视一眼,撇撇嘴,她们俩哪能不知道房老二说的野猫叫春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就是说的她俩昨晚联合起来的事情,真爽啊,再说了房老二当时也很爽啊。
怎么就她姐妹俩睡醒神清气爽,而房老二却像是遭了罪呢,想到这高阳明白了。
只有累死的牛,真没有耕坏的田。
“清点人数,咱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