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我来了,呵呵呵见。”
花脸和尚色迷迷的样子房老二看不到,但是看见房老二看见花脸和尚猥琐的扑向女子的样子房老二也顾不得许多。
快步走的门口的位置,轻轻一推,
“吱呀。”
很轻的一声,门开了。
花脸和尚现在已经精虫上脑,对于俏摸进来的房老二丝毫没有觉察,因为华娘满眼的春色,以及扭动的躯体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
现在合欢散的药力作用下,她的反应显得那般奔放,确是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房老二见此情景,悄然走到花脸和尚背后,随手抄起蒲垫旁边的木鱼,狠狠地朝花脸和尚后脑勺砸去。
“碰。”
花脸和尚吃疼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堪堪转身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会被重物击打后脑勺。
可是…………。
房老二一击得手,这可是自己使了全身的力气,听那一声闷声,就知道很疼,很疼。
房老二一击之下,只见花脸和尚不但未倒下反而转过身来,顺势又举起手中的木鱼,狠狠的砸了下去。
这一下,刚好砸到转身的花脸和尚脑门上,顿时。
“砰。”
木鱼在花脸和尚的脑门上碎了几掰 ,散落一地。
要知道这木鱼可是实木雕出来的,基本上和实心的差不多,就这都被房老二一下砸碎了。
“砰。”
花脸和尚重重的倒在地上,甚至来不及哼一声,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花脸和尚确实是转过身了,然后视线模糊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影,很像他的噩梦。
即是那个摧毁他的男人,将他送进大理寺的少年侯爵,这个迷糊的身影和那个男人很像,很像,很像。
房老二打到花脸和尚,急忙冲到华娘身旁,华娘此时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是药理发作得极为厉害。
房老二看着华娘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忍,他深知绝不能任由华娘这般状态持续下去,必须立刻想办法救她。
“怎么救?”
华娘身中合欢散后,面色绯红,如天边绚丽的晚霞映照在脸颊,她的眼眸中原本的清澈此刻被一层迷离所笼罩,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与狂热。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朱唇轻启,呼出的气息略显灼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蛇一样的扭曲,很骚。
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态。她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身躯,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驱使,那模样既让房老二心生一股火。
房老二咽了口吐沫,
“咕咚。”
房老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心道这不会就是那个少年的姐姐吧?这身材这发育是十四岁!???
房老二一时间恍惚起来,刚好不巧,华娘纤细的美腿勾住房老二的腰,整个人蛇一样的盘了上来。
火热的红唇。
房老二很艰难的才脱开身,自己可不是那花脸和尚,还没有被华娘迷倒,毕竟自己是个过来人。
这都要归功于自己穿越以前的那个八十G的移动硬盘,要知道那里面都是满满的小日子爱情动作片。
苍老师,波多老师,饭岛老师都是出过很多力的,还有会所,酒吧什么的。
开玩笑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虽然没经历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就这么点小诱惑就能腐败老干部?
房老二迅速的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捆住捆羊一样的把花脸和尚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房老二怕了,怕自己一会忙活的时候,也会被人从脑后打闷棍,赶紧又去把门关上。
确保万无一失后,来到华娘的身边,
“姑娘冒犯了,我这是在救人啊。”
在不知道是几炷香的时间过后,房老二才帮华娘解了毒,当然这很累。
同时也很刺激,主要是药力换腰力而已。
房老二看着那一朵嫣红,也不知道自己救人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房老二恐怕还会毫不犹豫的再救一次华娘。
可能是药力过大,华娘好像是还没有彻底的清醒,房老二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腰力换药力了。
梅开二度。
这边陷入昏迷的花脸和尚幽幽转醒,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的前方有两个人影。
回想起之前自己所受的暴击,还有这正在忙活的光头男人,可恶啊,这个男人干了自己干的活。
很生气。
自己种的瓜,却叫别人摘了果子。
很恐怖。
这个男人的侧颜,太像那个男人了,那张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很无助。
他发现自己被人绑起来了,手脚胳膊腿样样都在,可没一件能动的,还堵住了嘴。
花脸和尚闭上眼,这场面没法看。
可华娘的呻吟声,不停的钻进自己的耳朵,这一刻,他居然恨自己长了一对耳朵和一双眼睛。
并州县衙的守卫们看到一大群人汹涌而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蜂拥而上的信徒们冲破了防线。
见有和尚大摇大摆地走进县衙,县衙里的官员们惊恐万分。
县令颤抖着站出来说道。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是公然造反!”
和尚冷笑一声。
“哼,平日里鱼肉百姓,现在还敢污蔑我们大乘教。我们今天就是来讨个公道的。”
说罢,一使眼色,狂热信徒们开始往县衙里冲,桌椅被掀翻,被人多势众吓傻的衙役来不及反应,就被信徒们控制起来了。
县令想要组织反抗,可是县衙里的人手太少,根本不是这些被蛊惑信徒的对手。
领头和尚看着混乱的场景,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想不到事情出奇的顺利,至少比他想象中的容易。
“将这些人关进大牢 ,等佛主发落。”
领头和尚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这种攻城拔寨的感觉太帅了,太爽了权力带给自己的感受很爽。
端坐在县衙之上 ,头顶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牌匾就显得很讽刺,曾几何时,他只配跪在下面,想如今他也可以坐在明镜高悬下发号施令了。
门口挤进来几个和尚,领头和尚一眼就认出来,这几个是佛主身边的人,心生纳闷,他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