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追击卢循,军左里,将战,刘裕挥动帅旗,旗杆折,旗帜掉进水里。众人深恐不吉利,瑟瑟发抖;
而刘裕捻须笑曰:”昔日打桓玄,覆舟山之战亦是如此!今日我军必定获胜也“!
果如刘裕所料,此役卢循大败。从此刘裕带领的北府军所向披靡,一举荡平黄河以南的所有少数民族政权,东晋王朝疆域前所未有的庞大。
我一手打造“却月阵‘的神话: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其实刘裕小时候没条件读书,没机会接受好的文化教育,毛笔字写得烂的一笔。
但是他却对各种兵法无师自通,令人啧啧称奇。
最为后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的”却月阵“。
其实史料未曾记载到底何时刘裕发明了大名鼎鼎的”却月阵“,但是刚才我们提到的水军,就是却月阵的有机组成部分。
刘裕的却月阵将水军和步军的优势兵力结合,屡屡出奇制胜,体现出非同寻常的军事才略!
刘裕的却月阵中,他自主研发的战车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北伐南燕时,如何应对燕人铁骑?刘裕做出了充分的思考和尝试。
在交战中,他在战术上采用步、骑、车三个兵种协同作战,并不从正面硬扛,而是用“批亢捣虚”之计,虚虚实实,最终取得了胜利。
刘裕注重水军的建设,打造了一支强大的水兵,在北伐后秦时,水军便派上了大用场:要知道,当时的北方少数民族政权非但没有水军,连战舰都未曾见过,第一次见到晋军重舰队,感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于是晋军也因此掌握了绝对的制水权。
刘裕生活节俭,一心扑在战场上,一有功夫便琢磨战术战略。在自主研发了陆地战车、水上战舰之后,他的却月阵的硬件都齐了。
经过认真演练和周密布阵,在攻打南燕、后秦的军事进程中,刘裕的”却月阵“成型,从此成为了战场神话,令人闻风丧胆。
在两军对阵野战时,刘裕首先会选好战场,然后派战车抢占地势,在距水百余步处布下弧形阵,两头抱河,因形似新月(“却月阵”因此得名);
每辆战车设置7名持仗士卒,待接应部队到来时,每辆战车再增加20名士卒,在车辕上张设盾牌,保护战车;至此,以战车为中心的”却月阵“就已经成型。
敌军来犯时,弓箭齐发,战车士卒可用盾牌抵挡;而距离靠近时,战车上的士卒以长刀、大锤杀敌,”一根断槊便能洞穿三、四名敌军“;
由于弧形的应击面小,所以双方距离越近,敌军所受杀伤力越大,战车阵营却团结一心,坚不可摧,敌军逐渐抵挡不住;此时刘裕命援军支援,从侧面进击,敌军只好作鸟兽散,四散奔逃。
如果我还活着,整个中国历史将会改写!
众所周知,魏晋南北朝后,隋、唐开启了一个全新时代;然而假如刘裕没死,而是北伐成功,那么深刻影响了隋唐政权与文化的北魏,能否存活下去,还真是讲不好!
假如刘裕没死,那么他的刘宋政权,是否会让中国提早几百年,成为全世界的中心呢?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历史充满了许多偶然与必然,也出现了许多令后人惊艳的战神、帝王,而刘裕,则是长期被历史忽略的一位武力值满点的帝王,不愧为”海王战神“。
刘裕作为我国历史上难得一见的”屌丝逆袭“成功的皇帝,他的一生可以说是非常的传奇和励志了。
上士入山,持《三皇内文》及《五岳真形图》,所在召山神,及按鬼录,召州社及山卿宅尉问之,则木石之怪,山川之精,不敢来试人……余闻郑君之言如此,实复不能具知其事也。(〈登涉〉)
也许葛玄、郑隐对三皇派和金丹派都有兴趣。
但葛洪明确反对祭祀鬼神,主张「祭祷之事无益也,当恃我之不可侵也,无恃鬼神之不侵我也」(《抱朴子内篇道意》),说到「厌劾鬼魅」等术时,认为「此皆小事」(《抱朴子内篇微旨》)。
《真诰叙录》载,「葛巢甫造构《灵宝》,风教大行」。据日本学者小林正美考证,葛巢甫造作的灵宝经主要是《灵宝赤书五篇真文》,可能还有为上述「真文」作解说的《灵宝赤书玉诀妙经》。
而他将他所造之经托为葛玄得自真人降授。葛巢甫必然尊崇《灵宝赤书五篇真文》等新出灵宝派经典,但左慈、葛玄、郑隐、葛洪等人生活在新灵宝经出世之前,当然不可能尊崇新灵宝经。
可见,左慈、葛玄、郑隐、葛洪、葛巢甫等人,并非「共同尊尚特定的道典」。
其二,上述诸位最尊奉的神格,也有几种不同的情况。
左慈、葛玄、郑隐尊奉何神,无直接材料可考。不过他们都是金丹派,那麼我们不妨间接推断,他们主要尊奉的可能是元君、老子。因为金丹派神话中的主要神格,据《抱朴子内篇金丹》所述,应是元君,亦称太乙元君,他是「老子之师」,「天下众仙皆隶焉」。如果说他们兼习三皇派(郑隐的三皇派色彩最浓),那麼他们主要尊奉的也可能是天地人三皇君。因为三皇派神话中的最高神格,据《无上秘要》卷六〈帝王品〉引《三皇经》所述,应是天地人三皇,他们是由「大有之祖气」化成的,又名天宝君、神宝君、灵宝君。葛洪作为金丹派要角,也尊奉元君、老子,但并未把元君视为最高神格。综观《抱朴子》内外篇,虽然兼综诸子之学,但基本倾向还是儒家的。唐长孺师指出,葛洪的学术是「神仙谶纬之学」、「礼制典章之学」与「阴阳律历之学」的结合,这「正是董仲舒以降汉儒治学的特徵,也是江南儒生自陆绩、虞翻、贺循以至葛洪自己治学的特徵」,因而「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葛洪是汉代遗风的继承人。
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主张儒道兼修,「道本儒末」,但他是要以本固末,而不是留本弃末。《抱朴子内篇》说到儒道二者的分工:
升降俯仰之教,盤旋三千之仪,攻守进趣之术,轻身重义之节,欢忧礼乐之事,经世济俗之略,儒者之所务也。外物弃智,涤荡机变,忘富逸贵,杜遏劝沮,不恤乎穷,不荣乎达,不戚乎毁,不悦乎誉,道家之业也。儒者祭祀以祈福,而道者履正以禳邪。(〈明本〉)
他是把「祭祀以祈福」这种宗教性活动划在「儒者」的职责范围内的,也就是说,在「神道设教」的意义上,葛洪是毫不含糊的儒教中人。所以,我仍然认为:「葛洪既不是道教组织的成员,也不是道教思想的同情者」,而「後来的道教徒牵强附会地把葛洪引作同道先哲,不过是借重葛洪的博学能文以壮本教声势」。
葛洪称郑隐「本大儒士也,晚而好道,由以《礼记》、《尚书》教授不绝」(《抱朴子内篇遐览》)。似乎在葛洪眼中,师傅郑隐也和自己一样,是儒道兼修的儒教中人。我仍然认为,葛洪「本志是要申道义昌儒教而兼济天下,只是因为处境不顺,才不得已而求其次,修道术以独善其身」。
所以《抱朴子》裏没有谈到过与儒教神灵体系不同的另一个神灵体系、另一个最高神格。如果说他心目中有一个最高神格,恐怕还应该是儒教那个介於人格与非人格之间的「天」,其人格化的象徵就是皇帝才有权祭祀的「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