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之力,乃世界泡内本源力量之一,其所蕴含的能量浩瀚无垠、磅礴无比。若以此力量发动攻势,则足以毁天灭地、灭绝万物;若用以防守,则可守护一方天地、庇佑万千生灵。然而,如此强大的力量,绝非瀚王这样的实力能够轻易触动的。要想实现目标,此地脉之力的运用必不可少,但具体该如何操作,就得看那黑衣人有何手段了。
就在地脉之力被老人尽数调动,化作凌厉攻势朝他们二人袭来之际,黑衣人却显得镇定自若。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只陶罐,然后轻轻揭开盖子。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无数猩红如血的液体如决堤洪水般从罐中喷涌而出,迅速汇聚成一道汹涌澎湃的洪流,朝着老人席卷而去。
刹那间,老者就被那猩红如血般的液体完全吞没了身影。紧接着,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些血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开始缓缓流动、扭曲变形,并逐渐凝固成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把老人紧紧地囚禁在内。
就在这时,之前还汹涌澎湃、气势磅礴的地脉之力所汇聚而成的毁灭性力量却突然间销声匿迹,悄然无声地停留在原地,宛如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被困于血色牢笼中的老人想要逃脱束缚,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济于事。经过一番探查之后,当他弄清楚这些构成牢笼的物质究竟是什么时,不禁惊愕得目瞪口呆,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情绪。他怒吼道:\&你究竟是谁?从何处弄到的这些东西的?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致命软肋!\&
看着老人在他的面前无能怒吼,黑衣人放肆大笑,脱下黑袍,露出自己的脸嘲笑老人的无能,“老东西,没想到你也有大意的一天,杰~杰~,实在是太有趣了”
“竟然是你这个孽徒!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你已然忘却昔年为何遭致通缉之事,时至今日仍执迷不悟、不知悔改么!”眼见那黑衣人竟是自己昔日逐出门墙的徒儿,老者气得浑身发抖,再也难以遏制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焰,再度癫狂般地催动着地脉之力,妄图冲破束缚自身的血红色牢笼。
然而,面对师父的困兽犹斗,黑衣人却只觉滑稽可笑:“老家伙,你也应当心知肚明此牢笼乃何物所制,又何必多费气力呢?罢了,若你肯乖乖解开蚩尤的封印,说不定徒儿我一时高兴便将你放出,免得你白白失去一具分身,进而影响你的帝途。”
这座血色牢笼看上去阴森恐怖,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挖出的邪恶之物。它就像一个狰狞扭曲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在过去吞噬过无数花魁女子的生命和灵魂。这些可怜的女子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她们的鲜血被构建为牢笼,形成了一道可怕的诅咒。
然而,倘若用这个血色牢笼用于攻击其他人时,其威力竟然如此微弱,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成年人使出全力打出的一拳。但对于他的师傅而言,却是极度致命的威胁。
一切皆因,他的师傅曾经在年轻时犯下的某些事情,被海中神秘的规则所束缚。而花魁女子,则成了他命中注定无法逃避的劫难。
深知自己师傅弱点的黑衣人,为了确保花魁的纯净无瑕,特意与瀚王联手策划了多年前那场盛大的花魁选举。每当新的花魁诞生,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残忍杀害,并献上新鲜的血肉作为祭品。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过,而刚被选为花魁的莉莉将会成为最后一人。
老人双手紧紧抓住牢笼,眼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怒声咆哮道:“只为了困住我,你竟然残忍地杀害如此众多无辜的女子,你这个孽徒!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从那位高人的指点,因为一时心软没能亲手将你这个祸害铲除干净!”
黑衣人的狂笑声突然停歇,他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冰冷刺骨,冷漠地说道:“师父,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哦。您当年把我逐出宗门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所有的后果都是您自作自受罢了。”
老人愣住了,一时间无言以对。而此时,黑衣人却像发了疯一般,继续歇斯底里地喊道:“看到您现在惊恐万状的样子,我真是开心极了。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呢,我不但要当着您的面解开这座牢笼的封印,更要将里面被封禁已久的巨兽驯服,然后让您瞪大眼睛看着它如何毁灭整个世界!”说完,黑衣人发出一阵狰狞可怖的狂笑。
黑衣人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驱动着脚下的法阵。即使没有那位老者的协助,仅靠他一己之力,也完全能够冲破这道封印。只见那只陶罐缓缓倾斜,里面源源不断的鲜血倾泻而出,瞬间汇聚成一条汹涌澎湃的血河。这些鲜血皆来自那些惨遭毒手、身负恶毒诅咒的花魁们,此刻却在黑衣人的操控下,凝聚成一柄阴气森森、煞气腾腾的长剑。刹那间,一道耀眼的血红色光芒冲天而起,直插云霄,甚至将外界的整个湖泊都染成了一片猩红,仿佛一轮巨大的血月高悬于天际。
\&摆脱束缚吧,吞噬无数世界的巨兽,蚩尤!今日起,你将听命于我,哈哈哈哈!\&
外界,此刻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松懈的希儿等人顿时心生警觉,感知到一场空前绝后的危机正在逼近。
而此时,舞台上原本正在磕磕巴巴诵读祭文的莉莉,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神情专注起来,仿佛在聆听一个隐形人说话一般,全然忘却了此刻的自己应肩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