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热热闹闹嗨着呢,突然之间,从那座位中间就冒出个人来,喊着:“这可是大军正互相对峙的节骨眼儿,将士们都玩儿命效力呢,丞相您咋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曹操一听,赶紧扭头瞅过去,哟呵,原来是扬州刺史呀,还是沛国相人呢,姓刘,单名一个馥字,字元颖。这刘馥可了不得哟,人家是从合肥那起家的呢,创立了州府的治理,把那些四下跑散的百姓都给搜罗到一块儿,还弄了个学校,大规模搞起了屯田,把治理和教育都弄得风生水起的。
他给曹操效力老长时间了,立下的功绩那是海了去了。就在这当口儿,曹操横着他那长矛就发问了:“我说的话咋就不吉利啦?”
刘馥赶忙回道:“您瞅瞅这月亮亮堂堂的,星星稀稀拉拉的哟,那些乌鹊都往南边扑棱棱飞呢;它们围着树转了三圈,结果没个树枝能靠着哇。这可不就是不吉利的话嘛。”
曹操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吼道:“你这货,胆子咋这么肥呢,竟敢坏我兴致!”
说完,手“唰”地一下就把长矛举起来了,“噗”地一下就给刘馥刺死。这可把大家伙儿都惊得够呛,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珠子,傻愣愣的。
得嘞,这宴会也没法接着搞下去,就这么停了。到了第二天,曹操酒也醒,那懊悔和愤恨,简直没法形容了。他心里那个憋气,心说自己咋就这么冲动,干出这种糊涂事儿呢,真是悔得肠子都青。
刘馥的儿子刘熙,那脸上的悲伤和难过,简直都快溢出来。他哭丧着脸就跑到这儿来了,可怜巴巴地请求说要把他爹的尸体带回去安葬呢。再看那曹操,眼泪那是哗哗地流啊,哭着说道:“我跟你说,我昨天喝得那叫一个晕乎,迷迷糊糊的一不小心就把你爹给误伤。我这心里呀,那叫一个后悔,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这也来不及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用三公那样牛哄哄的礼仪来安葬你爹滴。”
说完这话呀,赶紧手一挥,就调拨了一群军士去护送灵柩,当天就火急火燎地把刘馥给送回去安葬。
到了第二天,那水军都督毛玠和于禁这俩家伙,就奔到营帐这儿来。毛玠那嘴跟连珠炮似的,就喊:“丞相哇丞相,您快瞅瞅哇,那些大大小小的船只呀,可都搭配连接得稳稳当当。那旌旗还有作战用具啥的,也都一一准备得妥妥的。您就行行好,赶紧来调遣安排一下,咱选个好日子就赶紧进兵吧。”
曹操呢,大摇大摆地就来到水军中央那大战船上,一屁股稳稳当当地坐下,然后把各位将领都给招呼过来,让他们都竖起耳朵听令。你再瞧,这水军和陆军呀,那都是按照五种颜色的旗号来区分的。
那水军中央呢,是黄旗毛玠、于禁,嘿,这俩家伙站一块儿。
前军呢,是红旗张合,那家伙威风凛凛的;
后军呢,是黑旗吕虔,一脸严肃样儿;
左军呢,是青旗文聘,看着挺精神;
右军呢,是白旗吕通,也挺神气。
这马步军呢,前军是红旗徐晃,
后军是黑旗李典,
左军是青旗乐进,
右军是白旗夏侯渊。
还有那水陆路的接应使者,就是夏侯惇和曹洪这俩货;
护卫往来监战使者呢,就是许褚和张辽。
其他那些勇猛的将领,也都各自在自己的地盘安排好。等这命令都宣布完了之后,水军寨里就“咚咚咚”地敲起了三遍鼓,然后各队伍的战船,就“嘎吱嘎吱”地分别从不同的门慢悠悠地驶出,那场面,还挺热闹。
就在这一天呀,那西北风“呜哇”一下就猛地刮起来。你瞅瞅那些个船呀,“哗啦”一声就把那风帆给扯起来,然后“嗖嗖”地迎着那波浪就冲过去,嘿呀,那稳当劲儿,简直就跟在平地上没啥差别。
再瞅瞅那北方的军队在船上哇,一个个兴奋得,那简直没法形容啦!“嘿哈嘿哈”地可劲儿施展着他们的厉害劲儿,有的“扑哧扑哧”地刺着长枪,那枪尖儿都快晃花眼喽。
有的“呼呼”地挥舞着大刀,感觉都要把空气给劈开喽,这前后左右的各个军队,那旗帜呀整得那叫一个整齐,一点都不乱套,可太带劲。
还有那五十多只小船,在那“嗖嗖”地来来回回,不停地巡逻查看、督促着。
曹操呢,那家伙,威风八面地站在那将台上面,俩眼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瞅着下面的训练调度。他心里暗自嘀咕着:嘿嘿,这办法可太妙,这么整下去,那肯定能大胜。
想着想着,他就大喊道:“行啦行啦,都先把那船帆收起来吧,都各自按次序回营寨去。”
然后看着士兵们利利索索地行动起来,他那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就跟那太阳似的。
曹操大摇大摆地坐在营帐里,那脸上得意的,就跟捡了宝似的,对众谋士嚷嚷道:“你们都好好琢磨琢磨,要不是老天爷眷顾我,帮着我,我能得到凤雏那神乎其神的妙点子嘛。你们再瞅瞅,把这船用铁索这么一连接起来,嘿哈,渡江的时候简直就跟在平地上溜达一样稳稳当当的。”
这时候程昱皱着个眉头,说道:“这船都连锁起来确实稳当得很,可是万一人家用火攻,那咱可就不好躲避,这个咱可得防着点。”
曹操一听,“哈哈哈”仰头就大笑起来,然后说道:“程仲德啊,你呀,虽然考虑得挺长远,但是嘞,你还是有没考虑到的地儿。”
荀攸赶忙凑过来,一脸好奇地问:“仲德说的确实在理呀,丞相,您咋还笑人家?”
曹操清了清自个儿嗓门,不慌不忙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凡是用火攻,那肯定得靠风力帮忙才行。现在是啥时候,那可是大冷天的隆冬,这个时候只有那西风和北风呼呼地刮,哪里会有东风和南风出来瞎蹦跶?我们现在可是在西北方的高处坐着,他们的兵都在南岸呢,他们要是敢用火攻,那不是在烧他们自个儿的兵么,我怕个啥。哼!要是在那十月小阳春的时候,那我肯定老早就做好防备。”
曹操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那自信爆棚的神情,就差没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