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刘备在荆州那简直是忙得脚丫子都要朝天了!整天不是忙着整顿那乱糟糟的军队,就是忙着梳理那些马匹,忙得是晕头转向,东南西北都快找不着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他听说孙权在合肥那旮旯吃了个大败仗,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灰头土脸地撒丫子跑回南徐去了。
刘备听到这消息后,心里头就开始不停地嘀咕:这孙权吃了败仗,局势说不定会有啥变化,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行,我一个人想不明白,得找孔明来帮我分析分析以后的形势。想到这里,他一刻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地就把诸葛亮给找来商量。
诸葛亮呢,慢悠悠地捋了捋那几根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我昨儿个晚上瞅着天上的星星,嘿,就瞧见西北方向有颗星星‘嗖’地一下掉到地上了。我琢磨着,这准是有个皇族要嗝屁着凉了。”
正说着这话呢,忽然有个家伙像被狗撵了似的,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大声嚷嚷:“不好啦,公子刘琦病死了。”
刘备一听,当时就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紧接着,那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哗哗”地往外流,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鼻子发酸。
诸葛亮一瞅见刘备这悲痛欲绝的模样,赶忙凑上前劝说道:“主公啊,您听我讲,这生死之事啊,那都是有定数的,这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命啊。您可千万别这么忧愁,要是把您自己的身体给折腾出啥毛病来,那可就摊上大麻烦。咱们当下还是先把重要的大事给处理妥当:得赶紧派人到那边去好好守卫城池,然后再把丧葬的相关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
刘备听诸葛亮这么一说,伸手擦了擦满脸的眼泪,抽抽搭搭地问道:“那您说派谁去比较合适呢?”
诸葛亮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依我看,非关羽不可。”说完这话,他立刻就着手安排关羽前去襄阳守卫。
可刘备心里还是跟揣了个大石头似的,忧心忡忡地说道:“今天刘琦已经走了,东吴那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准会趁机跑过来讨要荆州,这可咋应对回答呀?”
诸葛亮倒是一脸淡定,不慌不忙地说道:“主公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要是真有人来,我这儿自然有能应对的话语,保管能把他们给打发了。”
就这么着过了半个月,忽然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说:“不好啦,东吴的鲁肃特地过来吊丧啦噢。”
诸葛亮听说鲁肃来了,赶紧拉着刘备出城去迎接。把鲁肃接到官署之后,大家互相见礼,算是完事儿。
这鲁肃就开口说道:“嘿,刘皇叔、诸葛先生,我们主公听说您侄子走了,特地准备了那么一点点薄礼,派我来这儿祭奠祭奠。还有啊,周都督也一遍又一遍地让我向您二位表达他的心意。”
刘备和诸葛亮一听,赶忙站起身来道谢,把礼物收下,然后摆上酒席招待鲁肃。
这鲁肃喝了几口酒,就忍不住又说道:“刘皇叔,您之前可是说过的,公子要是不在了,就得把荆州还给我们。现在公子已经过世,那这荆州肯定得还回来吧。我就想问问,您打算啥时候把荆州交接给我们呀?”
刘备笑着说道:“哎呀,子敬啊,您先喝酒,这事儿咱有得商量。”
鲁肃心里着急呀,没办法,只好勉强又喝了几杯,可还是憋不住,又张嘴问道:“刘皇叔,您倒是给我个准信儿呀!”
刘备还没来得及张嘴呢,诸葛亮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气呼呼地说道:“子敬啊子敬,您可真是太不讲理啦,难道非得让人跟您掰开揉碎了讲道理不成?”
鲁肃一脸懵圈,瞪大眼睛问道:“孔明啊,你这说的是啥歪理,咋就说我们不讲道理呢?”
诸葛亮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说道:“嘿,您听好,自从咱们汉高祖刘邦斩蛇起义,开创了这大大的基业,一直传到如今。可惜冒出了好多奸雄,各自占着一块地盘。不过呢,天道好轮回,总归是要恢复正统的。我家主公那可是中山靖王的后代,孝景皇帝的玄孙,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咋就不能分块地儿呢?”
鲁肃听到这儿,愣头愣脑地说:“好像……也可以吧?”
诸葛亮才不理会他呢,接着竹筒倒豆子似的说道:“再者说,刘景升那是我主公的兄长,弟弟继承兄长的家业,这有啥不妥的?您家主公不过是钱塘小吏的儿子,向来对朝廷没啥大功劳。现在倒好,靠着点势力,占了六郡八十一州,还贪心不足,想把汉室的土地都吞。”
鲁肃刚想开口争辩几句,诸葛亮根本不给他机会,接着又说:“您先别插嘴,听我说完,这刘氏的天下,我家主公姓刘反倒没份,您家主公姓孙倒要抢?还有啊,赤壁之战的时候,我家主公那是劳心劳力,众将领也都拼死拼活地卖命,难道这全是你们东吴的功劳?要不是我借来东南风,周都督能有半点儿功劳?江南要是被攻破,别说大乔小乔被关在铜雀宫,就连您各位的家人,那也保不住哟!刚才我家主公没立刻回答您,那是因为觉得子敬您是个明白事理的高人,不用详细解释。您咋就这么不开窍呢!”
孔明这一通噼里啪啦地说下来,鲁肃直接就被说得傻愣愣的,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啦!就这么呆呆地杵在那儿好半天,他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苦哈哈地说道:“孔明先生您这一番话,我仔细琢磨琢磨,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可我鲁肃现在啊,那真是掉进了一个大坑里,左右都不是人,难死我啦!”
孔明听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盯着鲁肃,问道:“嘿,你到底遇上啥难事儿啦,赶紧给我说道说道!”
鲁肃唉声叹气,一脸悲催地说道:“您瞧瞧啊,想当初,皇叔在当阳那叫一个惨,遭罪受苦的。那时候,是我鲁肃领着孔明先生您渡过长江,去见我们主公的。后来呢,周公瑾那家伙铁了心要起兵去抢荆州,又是我鲁肃拼死拼活地拦着。再说到等公子去世就归还荆州这事儿,也是我鲁肃拍着胸脯,大包大揽作了保证的。可现在倒好,您这边压根不兑现之前说过的话,您说说,这不是把我鲁肃往火坑里推嘛!您让我咋回去跟主公和周公瑾交差啊?他们俩肯定得把我骂个狗血喷头,说不定还得狠狠收拾我呢!说实话,就算我鲁肃被主公怪罪得掉了脑袋,我也没啥好抱怨的。可我就担心因为这档子事儿把东吴给惹毛了,他们要是一气之下大动干戈,发动战争,那皇叔您也别想舒舒服服地坐在荆州,到时候被天下人当成笑话看,这可咋整呢?”
一边说着,鲁肃心里头那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