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乘风起啊,压不住喽。”
“那样都没倒下……”
“话说早了,还得看上面能包容他到什么程度,毕竟年轻气盛,人得意时容易猖狂……”
“应该包容度挺高的,他跟我们不一样,公司背景简单,但支持不简单。”tx马推了推眼镜,淡淡笑了下。
他们有各种资本在内,合作的同时,又时刻被防备着。
“知道什么说说,别瞒着我们。”新浪老曹目光一闪。
“我只是猜猜。”tx马摇摇头,他也有后盾,知道一些,但不敢说。
这里人多嘴杂,万一传出去是他说的,那简直是自找麻烦。
这一夜,政界商界大多数人又重新审视了一番头条系。
气温降到最低0度时,寒假如期到来。
学生们都收拾行李往家赶。
寝室三贤也回了老家,陈升搬到了金海雅筑。
四个小baby也搬了过来。
行李堆满了最小的卧室,次卧的衣柜也全是女孩衣服。
每天晚上五个人吃饭,做饭是个问题,杨君雪便找了个临时阿姨。
免得忙碌一天回来还要下厨。
今天周五,沈言卿预定好的,晚上陈升要侍寝。
爱撒娇的校花姐是压不住声音的。
她的声音不夹但很脆,又婉转,不管怎么压都会从喉咙里跳出来。
陈升捂住她的小嘴巴,她就会吃手指,根本没用。
一堵墙壁哪里挡得住那声音的穿透。
早上,杨君雪、安秋月、王依依都哈欠连天,精神有些不振。
正锻炼的时候,沈言卿捂着脸走出来,溜进了主卫洗漱。
她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
幸好相处时间长了,她脸皮也厚了,洗漱完又像没事人一样,很快抱着自己的瑜伽垫融入到锻炼中。
假装昨晚不是自己。
“来,我们帮言卿压一下腿。”杨君雪淡淡道。
三个女孩一拥而上,把沈言卿的双腿拉开一个一字,上半身按到瑜伽垫上。
“哎呀呀……有点疼……君雪姐……我还差点……”沈言卿疼得哇哇乱叫。
“疼就叫,习惯了就好了,我们都习惯了。”杨君雪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意有所指地道。
“嗯哼哼……”沈言卿只得认了,拉伸一下也好,昨晚腿顶着被子都麻了。
安秋月和王依依笑出了声。
叫一叫挺好,这样她们才好出声,憋着太难受了,习惯成自然嘛。
陈升还躲在被窝里,没好意思起来。
当时脑子里只有持久奋进,事后却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等气氛缓和一阵他再起来吧。
外面天气冷,几人也不想出去。
十点的时候就坐在主卧床上斗地主,玩手机的玩手机。
“笃笃笃笃笃……”客厅的门被敲响,还连敲了好几下。
这敲门声像极了一个人。
陈升穿上拖鞋到客厅把门拉开,果然,除了范琳琳也没别人这样敲了。
她来过两三回,熟门熟路。
“陈大升!看你这表情,你不欢迎我?”范琳琳一脸不满。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昨晚没睡好嘛,快进来。”陈升讪笑了下,赶紧让开一边。
自看工地那次后,又好久没有见到婉姐了,他没好意思说去家里拜访。
小破孩也没喊他去吃饭,只好不提这事。
“哼!”范琳琳轻哼一声,从陈升身旁挤过去,直奔主卧。
四个小baby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叫她到床上待着。
屋里开了空调,暖烘烘的,角落放了一盆水,防止干燥。
范琳琳刚爬到床上,见枕头下露出一截黑色东西,好奇地扯了一下。
扯出来一条黑丝。
她展开一看,目光稀奇起来,“诶!怎么下面是破的啊?坏了还留着干嘛?”
“缝一缝就能穿了,没事的。”安秋月脸颊一下就红了,这是她的,忙伸手过去拿。
范琳琳懵逼地递给她,又问道:“大冬天的也穿这种薄的,不冷吗?”
“偶尔穿!偶尔!”安秋月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少儿不宜的问题。
王依依使劲憋着笑,那男人就是有这个癖好,为了满足他,四人买了好多条各种款式。
“陈大升!”范琳琳朝门外喊,“快进来,我带话给你。”
客厅里陈升刚泡好茶,端着茶杯走到门口,问道:
“是婉姐要说什么吗?”
听到婉姐,杨君雪四人目光微微一动。
“不是,是我外公,他说4G牌照可能会提前下发,让你有心理准备。”范琳琳说着话,视线却又扫到了另一个枕头下。
似乎还有。
她爬过去一扯,是一条黑色网袜。
“咦!怎么都是坏的?”
“不小心扯坏了,来给我吧。”杨君雪面色如常,这是她的。
太多了,有时也会忘了把塞到枕头下的收好。
“可是……没看到你们平时穿啊?”范琳琳满脸迷茫,打算继续深究。
“就是家里穿的,不穿出去。”王依依很认真的道。
“哦,难怪,在家里的话确实破了也能穿。”范琳琳恍然地点头。
陈升没关注这一点,脑子里在想着4G牌照的事。
按正常轨迹,是要到13年底12月。
他理解为什么范琳琳会亲口来说,而不是打电话发信息。
那不是绝对保密的,这种重要信息还是传话比较稳妥。
“琳琳,有说大概什么时候吗?”
“没有呢,只是说过了年后,可能很快。”
“嗯嗯,谢谢琳琳。”
“还有件事,陈大升,你跟我来。”范琳琳记起了什么,下了床,拽着陈升的袖子往客厅走。
陈升只好由着她。
四个小baby对视一眼,这事多半是关于范晓婉的。
但也没什么其他不悦感受,私下里说才好,当着她们的面很尴尬。
一直到客厅阳台处,范琳琳招手:“你耳朵拿过来。”
陈升好奇地微微弯腰侧过耳朵,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
范琳琳嘴贴着他耳朵小声道:“正月的时候,有人可能要给我妈介绍对象,还有她同学什么的,都说来江市聚会,我会提前通知你。”
“啊?哦,嗯,我知道了。”陈升微笑了下。
“你就啊哦嗯吗?”范琳琳很不满,不轻不重地给陈升肚子来了一冲拳。
陈升配合着弯下腰,露出一脸苦相:“我受伤了。”
“陈大升,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不要让我生气。”范琳琳叉着腰,严肃地道。
“好好好!肯定不让你生气,我听到了。”陈升直起身,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瓜。
“记得哦!”范琳琳悄声说完回了主卧。
中午还留在这吃了饭,饭后她要走,陈升让保镖开车送了回去。
下午,省委书记的220平住所。
“琳琳,说了吗?”范拥民拿着报纸细看,口中问刚过来的外孙女。
“说了,亲口说的。”
“嗯,那件事说了吗?”
“也说了,他不会让我生气的。”
“嗯。”范拥民面色平静如水,心里却叹了一口气,眼里也掠过一丝无奈。
这件事原本超出他的观念外。
可女儿苦了这么久,他也想通了,与其痛苦压抑一生,不如托付给信得过的人。
余生还长,好歹过一段舒心日子,万一将来自己走了,也有个人照看。
至于有几个伴侣,对于久经风雨的他来说,并不稀奇。
问题是,女儿是个被动的倔性子,要她主动是很难的。
可别就这样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