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芳华一脸无辜,“能不能只奸不杀?”
瑶嘉:…………
什么虎狼之词。
“呵呵……”瑶嘉抬手拍上他的俊脸,笑得一脸狡黠,“想得美。”
轩辕芳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南宫,你可知我身份?”
瑶嘉松开手,耸耸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轩辕芳华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瑶嘉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你可以试试。”
这里可是她的地盘,杀她?她现在就可以把他反杀喽。
轩辕芳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南宫,你很有趣。”
瑶嘉翻了个白眼,“别废话了,赶紧说,你到底想怎样?”
轩辕芳华狡黠一笑,“你既然发现了我的秘密,那就得负责。”
瑶嘉一愣,“负责?负什么责?”
轩辕芳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自然是嫁给我。”
瑶嘉:…………
这丫的脑子有病吧?
扶着池壁准备跃上去,系在后背的肚兜带子被他扯住。
瑶嘉:…………
双手护住胸前,回头怒瞪着他。
“脸皮不要了?”
轩辕芳华从身后拥着她,在她脖颈处吐气如兰,“我说的是认真的,姐姐。”
瑶嘉脖子一缩,回头对上他秀美无匹的脸,沉声道:“赶紧放手,不然还打你。”
轩辕芳华不为所动,猛然收紧手臂,身体紧紧贴着她,“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身上没了碍事布料,瑶嘉明显感觉的到后腰处的异物感,瞬间僵直身体。
“姐姐,做我第一个女人吧,我真的喜欢你,姐姐疼疼我好不好?”
瑶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去,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猛地转过身,对上轩辕芳华深情的眼眸,心中一阵悸动,急忙将头重新转回来。
“你……你胡说什么!”
轩辕芳华眼中满是失落,“姐姐,你不愿接受我吗?”
俯身埋在瑶嘉后颈,细密吻着,“你夺了我的初吻,就是我的人,给我一次吧,姐姐不吃亏,我是个雏,干净得很……”
后颈处传来酥麻痒感,心怦然乱跳。
瑶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别闹,赶紧松手。”
吻越发大力,从脖颈滑动到耳畔,炽热的呼吸与喘息喷洒着,仿佛要将她点燃。
瑶嘉心底泛起怒意,不怕死是吧,今日非揍得他以后看见胸脯挺得就害怕。
深吸一口气准备蓄力,瞬间发现身体使不上力气,感官却过分清晰。
目光投向托盘上的酒,心中一沉,“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轩辕芳华微微松开手臂,将她翻转过身,对着自己。
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的一脸纯真,“自然是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
瑶嘉心中一凛,她身上有避毒蛊,居然还会中毒,果然是有备而来。
想必这人此次会来和谈,也是为了她。
身体愈发绵软无力,感官却越来越敏锐。
清晰地感受到身前之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肚兜传到自己身上,带着一股灼热气息,让她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轩辕芳华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自然是你。”
唇被他含住,少年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
瑶嘉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但身体却越来越沉重,无法动弹。
他的吻十分笨拙,没有任何技巧,只凭着感觉去横扫,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不知换气,把自己吻的差点窒息,气喘吁吁退开,泛着情欲的双眼,痴迷看着面前女子。
女子的唇被他吻的红肿发亮。
看的他喉咙发干,将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放在岸边软垫上。
“瑶瑶?”将她脸上粘着的发丝剥开,“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对吗?”
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怜爱道:“你真好看。”
瑶嘉侧头看他,眸光中尽是不解,他装女子装的这么像,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梁国的使臣也不知吗?
“你到底是谁?”
他抬手缓缓揭开她粘在身上的肚兜,望着下面柔软白皙的丰盈,目光逐渐炽热。
原来女子这里,竟是这般美。
怕她受寒,扯过一旁浴巾,为她盖上。
将目光重新放回她脸上,笑得纯真,“我叫轩辕文渊,瑶瑶叫我阿渊吧。”
瑶嘉霎时汗毛倒竖,惊恐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便是梁国那个早逝的太子?”
怎么可能?
连凌云宫都没有发觉他的身份。
“你居然是假死?为何?”
这句话问出后,瑶嘉便开始后悔,觉得自己这是被动上了条贼船,想下也下不了。
闭上眼睛。
“为了活命。”
轩辕文渊伏在瑶嘉耳畔,她不想听也不行。
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凝视着她微颤而密长卷翘的睫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
“母后出身高贵,我一出生便被父王封为太子,我曾以为父王对我是爱屋及乌,后来才明白,他不过是忌惮外祖家势力庞大,才假意宠我母后。”
瑶嘉有些唏嘘,众国间口口相传轩辕帝后伉俪情深,后宫里只有陈皇后一人。
且陈皇后薨逝后,轩辕皇帝后宫内便再没纳入一人。
这般痴情的表现,居然是假的。
“五岁时,我随手救下一窝鸟儿,为防止大鸟嗅到陌生人气味,让小太监用树枝将鸟窝放回树上,他便让群臣大肆宣扬我聪慧仁爱。
六岁时,在花园见他与重臣争辩国事,随口发表些见解,次日他便让我也早早起床,立在朝堂参与国事。”
瑶嘉在心中点头,这些倒是与凌云宫的调查结果没有出入,从前母亲出使梁国回来后,曾在她面前夸过好几次文渊太子。
说他善良,聪慧,小小年纪对道意也有些超乎寻常的见解。
瑶嘉听的直翻白眼,嫉妒得大声嚷嚷着让南宫婉宁认那位太子当儿子得了。
“起先我也很是自得,认为这是父王对我的荣宠,可后来,我渐渐发觉不对,孩童的聪明是有上限的,只有不断吸取知识,才能增长见解,当我向父王提出还想去听太傅的课业时,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轩辕文渊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回忆那个眼神。
“那是一种对权利扞卫,对竞争者忌惮又痛恨的眼神。那一刻,我才明白,父王他是在捧杀我。”
瑶嘉猛得睁开眼,忍不住道:“所以你就假死?”
又觉不对,陈皇后确实生了一女一子,“这么说,当年病逝的其实是芳华公主。”
轩辕文渊摇头,“阿姐并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