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不认习
作者:煌依   特工奶爸,悠悠的萌宠生活最新章节     
    哆哆嗦嗦想要站起来的齐王,被相父这么一问,他脚下又是一软,双手抱住这权臣的大腿,差点让崔杼也跟着摔倒在地。

    于是,他大声喝道:“还不来人,将大王扶进去!”

    那些奴婢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将自家大王和夫人送进寝殿之内,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这时候其他侍卫赶到,见到地面上躺着的同僚,全都是寒毛直竖。

    还好医者前来检查后,才发现他们只是晕死过去,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在其他侍卫长官的安排下,寝宫四周被密密麻麻的侍卫所严密保护。

    崔杼看着面色惨白的齐王使劲儿的喝着水,那高古而肃然的脸上,面无表情,见到对方已经恢复过来一些,再次问道:“大王!对方何人?”

    “那些侍卫也是他们打倒?”

    “为何来此?”

    姜杵臼抹着头上的冷汗,有些卑微的施礼:“相父,是夫人,夫人知晓,本王一概不知啊。”

    崔杼有些叹息,这真是个没有担当的货,也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把他扶上王位。

    他看向吓得花容失色的燕姬,微微躬身问道:“夫人?”

    燕姬还没有从之前的恐慌情绪里脱离出来,听到崔杼的声音,急忙跪伏在地,凄凄惨惨的求饶:“上神,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着她趴在那里一副狼狈而惊惶的样子,崔杼眼神微凝。

    上神?呵!

    片刻之后,有宫人来报:“相国大人,对方一行人进入了虞氏居所。”

    崔杼挥了挥袖子:“伺候大王和夫人休息,尔等带路。”

    寝殿外的仆从很有眼色的退到一旁,崔杼大步前行,身后跟着两队持戟甲士,肃然跟上。

    这些精锐甲士可都是齐庄公在时,精心挑选而出,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勇士,更是精通战阵厮杀。

    但是,他们心中是极为忐忑的,那些同僚的惨状,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造成。

    有醒来的羽人,惶恐非常,因为对方根本没有出手,他们就被压趴在地面上,完全无法动弹。

    随侍在崔杼身边的将军,把得到的情报告知这位相国。

    就在他们来到虞氏所在的院外时,庆封,田无宇,鲍牵,栾施,高强,还有上大夫晏婴也进入宫门,来到齐王寝殿之外。

    晏婴躬身施礼,在殿外大声问道:“王上,可知天上是何物在发光?”

    姜杵臼很是不爽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本王不知,各位大人无事请回吧。”

    晏婴是谁?谁特么的面子都不会给,他沉声道:“大王,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臣子?右相国还有各位上将军都在,还不愿从寝宫出来?”

    “若不敬臣等,臣何必敬重于大王。”

    其他人全都一脸佩服的看着这位上大夫,历史上,这些权臣完蛋后,也只有晏婴还活跃政坛,而且极为牛皮。

    姜杵臼一脸不情愿的从寝殿出来,他正搂着软玉温香的燕姬准备一起沐浴呢。

    然后,他朝着各位大臣施礼:“是吾错了。”

    晏婴一点儿都不惯着他,他也是齐国极为强大的世家家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齐王脸色很是难看,就像吃了粑粑一样,但是,他知道晏婴这人的性格,也需要晏婴来帮他管理政事,于是叹息道:“各位大人,本王乏了。”

    “刚才崔相父也在此,诸位可以相询。”

    “天上之光,吾确实不知。”

    庆封躬身施礼:“大王,崔相国何在?”

    有宫人跪地回禀:“左相大人,右相已经前往虞妃之处。”

    庆封皱眉:“虞妃是谁?尔等带路。”

    很随意的朝着齐王拜了拜:“大王,应是右相发现了线索,臣等这就前往。”

    也不等这齐王回应,催促着宫人和侍卫带着他们前往虞氏所在的院子。

    姜杵臼看着小跑着离开的大臣们,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玛德,都不关心关心他这个大王吗?

    很快,寝宫变得安静了下来,那些受伤的侍卫们,也被送去救治。

    这些事情,根本无需他这个齐国君主来操心,自然有相关的人员安排妥当。

    回到寝殿,他忙不迭的抱着自己的宠妃,很是温柔的说着:“夫人勿怕,咱们沐浴之后,就好好休息。”

    不得不说,这家伙对自己的宠妃还真的很不错。

    被威胁什么的,不放在心上就是了,反正他也不会去招惹虞氏,当初若非见到对方娇娇怯怯有些上头,一夕欢好,然后就直接忘记了。

    狗东西说他有情呢,只针对喜欢的,说他无情呢,妥妥的渣男。

    就连生了女儿都未曾去看过一眼,女子的地位,在这个时代相当的低,除非权势之家,却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

    燕姬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姜杵臼心疼极了。

    “奴只是好奇那些事物,未曾想到,妹妹身后有着神仙,差点儿让大王遭了难,是奴的错,奴不该有非分之想。”她有些悲切哀婉的趴在齐王的怀里,娇躯微颤,惹得齐王哪里还能想其他?

    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走向浴池:“夫人,那上神不说了么?只要不去招惹就行。”

    “咱们就当未曾发生过。”

    燕姬双眸如秋水般,柔情蜜意的看着自家的大王,就在他们俩缠绵的时候,崔杼还有赶去的晏婴等人,站在虞氏的院子里,看着天空中那大放光明的事物发出嗡嗡的声响,降落了下来。

    陈夏挥手间,这两样事物消失不见。

    他轻笑道:“囡儿,把你的小灯取出来。”

    小公主打开自己的小熊喵包包,取出一个小猫咪脑袋形状的充电灯泡,打开开关,柔和的灯光将这个院子照亮。

    崔杼不敢踏入院子,虎狮兽和两头雄壮的白虎还在呢,他只是对那发光的物品震惊不已:“这是何等神物?夜明珠?不,夜明珠也没有如此亮。”

    对于猛兽,他只是微微有些惧怕,却并不恐慌,猎杀熊罢和老虎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

    如今时代的野生猛兽,可是这些权势家族狩猎的对象。

    冬日的皮衣貂裘,是他们的御寒之物。

    悠悠也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灯光照耀着齐国这一时期的诸位权臣脸上,她奶声奶气的说道:“囡儿妹妹~他们系谁呀?”

    小公主有些怯怯的说着:“桀桀~囡儿也布吉岛~”

    她的性格有些软,干什么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是悠悠却不同了,小奶团子举着陌刀,指着这些齐国的大臣和甲士,奶凶奶凶的问道:“你们系谁?想要干什摸?”

    那陌刀闪烁着寒光,威慑力十足。

    陈夏很是惫懒的双手插兜,唐紫薇也无所谓的瞅着这些齐国大臣们。

    崔杼躬身施礼道:“老夫崔杼,齐国右相。”

    悠悠眨巴眨巴眼睛:“不认习~”

    庆封这时候大声问道:“尔等何人?”

    他身边人多,有甲士拱卫,心里一点儿都不慌,真的不慌。

    悠悠奶呼呼的说着:“关你什摸系呀?你又系哪个?”

    陌刀挥舞,嗡嗡作响,小金子和大武它们吓得跑到了陈夏和唐紫薇身后,以免被这个小家伙给误伤了。

    囡儿看着悠悠,眼中全都是崇拜的色彩:“桀桀~好腻害鸭~”

    听到这话,悠悠仰着头咯咯的笑了起来,觉得开心惨了呢:“妹妹~你以后也会介么腻害哒~”

    小公主眼睛都在发光,使劲儿的点着脑袋:“嗯嗯~”

    那些持戟甲士,也紧张起来,拿着长戟指着院子里的众人,悠悠这个奶团子皱着小眉头:“你们想打架?”

    想到自己叭叭和麻麻的教育,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小奶团子脚下一蹬,猛地冲了出去,陌刀挥舞,那些侍卫们全都被砸飞出去。

    惨叫,兵器的碰撞和断裂声响起,崔杼他们更是第一时间趴了下来,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反应力不可谓不快。

    陈夏没想到自家宝贝竟然会出手,索性又让无人机飞了起来,将此地照耀得如同白昼。

    没有谁是小奶团子的一合之敌,那些侍卫们全都被打趴在地面上痛呼,悠悠一脚将庆封踏住,奶凶奶凶的说着:“你刚才~很嚣张呀~木有礼貌~”

    其他跟来的太监和仆从,就像鹌鹑一般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虞氏更是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震撼至极。

    晏婴有些狼狈的靠在墙角处,他吞了吞口水,整理衣冠:“在下齐国大夫晏婴,各位来我齐国王宫,请问是何缘由?”

    “还请这位小小姐,高抬贵足!”

    “您足下是齐国左相,庆封。”

    悠悠哼了一声:“宝宝又不认习~”

    “宝宝介系~虾鸡儆猴~”

    庆封却是惊恐欲绝,这小女娃力气太大了,他可是经年习武,也是带兵上阵的大将,却在悠悠的脚下被压得无法动弹。

    小公主这时候却是张开小嘴巴,被姐姐刚才的模样惹得口水都快掉了下来,介也太帅了叭~

    “你们以后不准来找窝妹妹哒麻烦~不沿的发~宝宝把你们全都虾啦~”小家伙牵着囡儿妹妹,气势汹汹的说着。

    陈夏帮忙翻译:“我家女儿的意思是,请你们以后不要来此招惹虞氏和小公主,否则的话,会把你们全都干掉。”

    悠悠点着脑袋:“对哒!”

    唐紫薇淡淡的说着:“我们来此,就是希望你们明白,不要招惹她们母女,若非你们齐王的宠姬抢了小公主的东西,我们也不会过来。”

    “以后,就当齐王宫里,没有她们的存在,知否?”

    晏婴躬身施礼:“在下知晓,吾等会劝王上将此地护卫,不让任何人来犯。”

    庆封站起身来,觉得毫无脸面,崔杼这时候也爬了起来,就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晏婴看着他们,眼神淡然。

    院门被关闭,视线被隔绝,崔杼大声吩咐道:“调羽人百名,拱卫此处,听从院内夫人和公主调遣,不可有误。”

    庆封和其他大臣全都赞同,齐王?大家都知道这主的性格,唯恐避之不及。

    小院子里,悠悠喜滋滋的抱着囡儿,开心的说道:“妹妹~介下几就木有人敢欺呼你们啦~”

    唐紫薇却是轻笑着看着面相还有些稚嫩的虞氏,柔声道:“你今年多少岁?”

    虞氏在唐紫薇面前很是拘谨的屈膝施礼:“奴婢今岁十六。”

    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十六岁就是两岁娃娃的母亲了,她有些怜惜的摸了摸这姑娘的脑袋:“真的太不容易了。”